她情不自禁的一激動,絆住插座的電線摔倒在地。還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臺燈開關(guān)。
臺燈一亮,強光照在顧念的眼眸上,她只能勉強睜開一道小縫。
莫寒瀟聽見動靜望過來,眼睛盯著顧念。
顧念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莫寒瀟的雙眼在發(fā)紅光。
媽耶!莫寒瀟該不會是吸血鬼。
莫寒瀟見是顧念伸出修長的胳膊過去拉她,但是她卻不停的掙扎,甩開了莫寒瀟的手。
顧念繼續(xù)張牙舞爪地?fù)]動手道,“你別過來,我血不好喝的?!?p> 莫寒瀟眉頭緊鎖,這臭丫頭在嘀咕啥呢?!?p> 莫寒瀟不顧她反抗,干脆利落地抱起她,把她輕輕放在沙發(fā)上。
他遏制住顧念不停掙扎的雙手,顧念這才冷靜下來。
“你…你離我遠點,我都說了,我血不好喝。”
“血?”莫寒瀟從剛才顧念的亂言亂語中搜索到字?jǐn)?shù)最多的一個字“血”。
“你剛才喝的紅色液體不是血還能是什么。”
莫寒瀟邪魅一笑,彈了一下顧念的小腦袋道,“傻丫頭,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想成什么也不可能會是血,血腥味這么重,誰會喜歡,難道你喜歡?”
“還不是你的傳聞害的,不是血,那會是啥?!?p> “臭丫頭,是紅酒。”
顧念突然腦子一清醒,對啊,紅酒也是紅色的。都怪那傳聞,害得我居然說了這么傻的話。
“你別老是叫我臭丫頭,叫小念,顧念都行就是別再叫這三個字。好歹我也是二十三歲的的人了,哪有莫總說的那么小?!?p> “那就叫念兒。”
“不行不行?!鳖櫮盥犚娺@兩個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不管,就叫這,念兒,念兒,念兒?!?p> 顧念在剛才的掙扎中出了一身汗,陽臺微風(fēng)吹過,頓時她感到一絲涼意。身體不覺微微顫抖了一下。
莫寒瀟直接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寬大的外套正好完全蓋住了顧念卷縮的身體。
“回房間睡吧?!蹦疄t說道。
他經(jīng)常半夜睡不著,沒事處理一下集團的事或者喝喝紅酒。他沒想到大半夜的還能見到醒著的顧念。
“你也睡吧,以后別大半夜喝紅酒,怪嚇人的?!?p> 顧念不停的眨著眼,盡量讓眼睛睜大,可眼皮沉的讓她將要睜不開。她迷迷糊糊地披著莫寒瀟的外套說了一句話,搖搖晃晃走向自己房間。
莫寒瀟無奈搖搖頭,傻丫頭,睡個覺也不老實,大半夜還在房子溜圈。
“罷了,念兒不讓喝紅酒,那我就睡覺去。”莫寒瀟悠閑的回到自己房間。
次日早晨,
“哎呦,我屁股咋這么疼?”顧念被鬧鐘吵醒,翻身關(guān)鬧鐘時,屁股傳來疼痛感。
她關(guān)掉鬧鐘,接著看見床上有件黑色西裝外套。
她拿起外套,外套布料十分絲滑。讓她不禁輕輕撫摸起來。
外套上還散發(fā)著一種很淡但是很厚實的香味。氣味中還參雜了一點點香煙味。
顧念一向反感煙味,但這個氣味她覺得聞起來很香,讓她感到特別安心。于是她貪婪的聞著,又忽然拍了幾下自己的臉頰。
一件破外套,我居然會稀罕成這樣。顧念你正常點,趕緊洗了還給他。
她洗漱完,拿著外套去陽臺洗衣機那,準(zhǔn)備把放在一邊的外套扔進去。
顧念兩手抓空,“嗯?外套呢?剛才明明放這了。”
只見,莫寒瀟拿走了外套。顧念說道:“莫總,把外套給我,我?guī)湍阆聪??!?p> “不用洗,早飯我做好了。你去喊孩子。”
莫寒瀟穿著一條小熊圍裙拿著外套直徑走像自己的房間。
媽耶!莫寒瀟怎么又做早餐了,這會不會有詐。好好一個鉆石王老五天天做飯給我們吃,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該不會是把我養(yǎng)肥了,再把我賣了。
顧可可見顧念站在那里許久未動,喊她道,“媽咪,還不快過了吃飯飯?!?p> 媽咪今天早上真奇怪,站在陽臺那一動不動,也不喊我和弟弟起床。爸比做的飯看起來好好吃啊。
顧念回過神,答應(yīng)道,“來了來了?!?p> 飯后,顧念見莫寒瀟要洗碗,過去阻止道,“莫總,碗我來洗吧,還有,以后飯我來做。”
莫寒瀟不為所動,繼續(xù)洗著。顧念極力攔住,“莫總,你是我老板,又是給我做飯,又是給我洗碗,我承受不住啊。”
“在這里,我們只有合租關(guān)系,你也別莫總的喊,叫其他的都行,做飯洗碗這是男人該做的事情。”
“莫總我…”顧念話還沒說完,莫寒瀟銳利的眼神看著她。
她趕緊改口道,”莫瀟寒,我們一…一起洗吧,這樣我心里還平衡點?!?p> 莫寒瀟挪出一個位置,于是她默默地走過來洗其它碗。
倆人洗碗本來該快的,然而硬是用了一個人能洗兩次的時間才把碗洗完。
全程兩人都是沉默不語,顧念一直低頭認(rèn)真洗著自己的碗,她見莫寒瀟洗的慢,也不敢快。
她并沒發(fā)覺,有雙深情的雙眸一直盯著她,才導(dǎo)致某人洗碗特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