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夢走后,顧念也不想多呆了,碩大的房子,一個有用的線索也沒有。唯獨書房沒能進(jìn)去,因為飯后莫寒瀟一直待在書房里。
“劉子萌,我先走了?!绷T了,琢磨著書房也調(diào)查不出什么。
“小念念,你不調(diào)查了?”
“調(diào)查個屁,老娘白幫你了,啥也找不到?!鳖櫮畹倪@股勁上來了,自己都控制不了。
“哎呦,你到底在調(diào)查我表哥啥啊,他會有什么緋聞可找?”
“你表哥的地下情人啊?!?p> 噗~劉子萌差點笑噴,“你還真是蠢,我表哥會有地下情人?除非他破產(chǎn)。好歹也是個名牌記者,網(wǎng)上的流言蜚語你也信?!?p> 顧念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臉蛋忽然泛紅,“名牌記者咋了,名牌記者就不能犯點錯誤判斷?還不趕緊送我下山?”
書房里,莫寒瀟看著屏幕上的女人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小丫頭紅起臉來,還是這么可愛,和她小時候一模一樣??吹侥悻F(xiàn)在幸福就夠了,我會一直守護(hù)著你,直到永遠(yuǎn)。
莫寒瀟一想到剛才吃飯,劉子萌和顧念的親密接觸就莫名的來氣。見送完顧念的劉子萌回來,二話不說叫他過來。
“劉子萌,今年假期減三天?!?p> “what?不是說不減了嗎?我也沒做錯啥事啊!”天天又是拍戲,演出的,假期再被減,還讓不讓人活了。劉子萌內(nèi)心抓狂。
顧念回到家后換上了便服,隨后去了報社。
她很明確地告訴李建成,莫寒瀟沒有地下情人。
李建成當(dāng)場就暴跳如雷,扣了顧念三天工資,又給她安排了好幾場采訪。
現(xiàn)實就是如此啊,不管對錯,上司永遠(yuǎn)都是對的,員工也永遠(yuǎn)無法否定上司的話。
顧念這幾天都是擠人堆,一擠就是一天,直到晚上才能下班。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夜霧襲來,仲夏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
每次下班顧念都會自己回去,她不想過度依賴洛家,那里畢竟不是自己真正的家。
她站在路邊等待著公交車,猛然一驚,突見安許銘正向她走過來。
顧念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安許銘見況,加快了腳步趕上去,急促地說:“念念你先別走,聽我說,咱倆好好談一下吧?!?p> 顧念故作鎮(zhèn)定,其實心里早就慌了一批?!昂冒??!?p> 安許銘請顧念坐上自己的車,開車離開公交車站牌。
安許銘偷偷的從后視鏡偷看顧念,顧念一直低著頭玩手機(jī),倆人一句話也沒說。
車停到了一座幽靜的公園門口,顧念忽然鼻子一酸,這是她和安許銘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那時候青春萌動,她偶遇了他,她對安許銘充滿了好感,倆人坐在河邊相談甚歡,一段愛情從此開始。
安許銘一直真誠地看著顧念的眼睛,顧念不停的閃躲。此刻她內(nèi)心充滿了愧疚。
“念念,還記得這顆老桃樹嗎,當(dāng)初我們就是在這里相遇。你說過,在這課樹下遇到的那個人,是桃樹仙帶過來的,來守護(hù)你一輩子的人?!卑苍S銘不停的說著他們曾經(jīng)的回憶,希望顧念能觸景生情,回心轉(zhuǎn)意。
顧念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毫無反應(yīng)。回憶永遠(yuǎn)是惆悵,愉快的使人覺得:可惜已經(jīng)完了,不愉快的想起來還是傷心。
安許銘有些急了,“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你才給我分手的?!?p> 顧念被這話弄的一懵,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模糊間隱隱約約聽見了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