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

活在東漢末

第十九章 翻臉!

活在東漢末 封語時 2285 2020-03-09 14:11:15

  沛縣事了,不過三日,陳珪等人便收拾好了行李,這次進(jìn)京隊伍就有點大了,單單護(hù)衛(wèi)之人便有一隊,編士兵50人,整個隊伍浩浩蕩蕩,讓陳霖覺得有種招搖過市的感覺,不過在他看了一眼幾個空余馬車內(nèi)的東西后,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氣,覺得這人有點少了。

  有一,有二,便有三。

  第三次坐上這這馬車走長途的陳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腰不酸,腿不疼,整個人內(nèi)心毫無波動,反倒有點不習(xí)慣。

  習(xí)慣成自然,既然無法反抗,那不如試著去接受他,說不定你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就是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一連趕了一月的路,陳珪一行人這才到了這大漢的中心,

  京都——洛陽

  按部就班的跟著密集的人流緩慢的擠進(jìn)去了皇城中,再然后便到了在洛陽城的府邸中,一處偏小的庭院,沒有在沛縣的大,布置也低了一些檔次,有些粗糙,像急急忙忙剛弄出來一樣。

  各自選好房間,置放好了行李,陳霖正打算和徐盛出門逛一逛這一諾大的洛陽城時,便有客上了門。

  “公路,好久不見!”

  陳霖跟在陳珪的身后,望著自己父子剛到洛陽的第一個客人,任河南尹的袁術(shù),袁公路。

  “是啊,漢瑜。你我之間一別經(jīng)年,今日得知汝到了這洛陽所在,如今你我相見可要好好慶祝一下!”

  “某初至洛陽,正好這洛陽城的局勢還要勞煩公路你為我講解一二。汝袁家的消息,可要比我在沛縣所打探的要好許多!

  此乃吾之三子,陳霖!”

  時隔多年再次見到袁術(shù),陳珪一時有點摸不準(zhǔn)其之意味。

  年少時的袁公路,任俠之氣十足,重情義,好交友,若是年少時自己認(rèn)識的袁公路到來,陳珪定然不疑有他,但如今跟自己一樣,早已過了知天命之年袁公路,久未聯(lián)絡(luò),如今突然來訪,怕是另有算計。

  想到這些年自己所得知的來看,這些年袁本初跟袁公路二人之間,可謂是爭斗不休,有點你死我活的意味,若非其上有個司徒袁隗在壓著,他們兄弟二人不敢有大動作,恐怕早就斗的頭破血流了。

  應(yīng)袁公路之邀,這在洛陽的第一頓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閆寒樓

  站在外面都能聽到里面?zhèn)鱽砻颐抑?,陳霖秒懂這座樓閣的主副業(yè),余光掃了一眼父親陳珪,見其臉色平靜,絲毫沒有波動,陳霖心中暗道:“這算不算父子.....”

  一進(jìn)這樓,袁公路就被門前候著的美艷侍女給帶到了一處亭子中,見一路上女子掩嘴輕笑的姿態(tài),陳霖心中暗罵道:“無恥!想不到袁公路你是這樣的人!”

  只是心中好像要什么東西被陳霖掩埋在心底深處,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

  “漢瑜,賢侄,洛陽城中這閆寒樓中有二絕,深受眾人喜愛,為之花費(fèi)千金之人可不在少數(shù)。其中這酒菜便是其中一絕,至于另外一絕能否見到便要看時運(yùn)了!”

  袁術(shù)語音不詳,說一半留一半,猶如百爪撓心一般勾引他人,讓其有種好奇的欲望,想要繼續(xù)知道。

  “哦?為何要時運(yùn)?難道依公路的身份在這酒樓之中還有什么不能見到的嗎?”

  長輩說話沒有小輩插嘴的余地,陳霖心中也有好奇,只是不敢像自己父親那樣直接說出去,反正他在這里就是一個吉祥物的作用,聽著就好,至于參與交談,他還沒那個資格。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袁公路還不至于淪落到如此地步,怎么,漢瑜覺得我袁術(shù)乃仗勢欺人之輩不成?”

  感覺到陳珪話語中的潛藏之意,袁術(shù)舉著酒杯的手不由的停在半空中,面有不滿的威嚴(yán)肅殺道。

  “非也,非也!汝袁公路年少時好任俠,在我等眾人中最是重情義,誰敢說汝袁公路乃仗勢欺人之輩!”

  “漢瑜,你這是連昔日之情面都不愿給了,是嗎?”

  面有狠色的袁公路劍眉微微挑起,一雙明亮的眼眸緊緊的凝視著面前兒時便已認(rèn)識的陳珪,強(qiáng)忍著心中怒氣。

  “不是我陳珪不給,而是汝袁公路不曾把我等往日之交情放在心上?!?p>  袁術(shù)一發(fā)狠,陳珪直接拍桌子,恨聲道,“吾剛來這洛陽,汝便早有準(zhǔn)備的來吾府中尋吾來此中飲酒作樂!

  此時此刻,吾與汝交談甚歡之消息怕是早已傳到了某些有心之人手中,吾剛來這洛陽,便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視吾為棋子,引其注意,汝這是把我放在烈火上烤啊!

  汝袁公路可曾考慮過吾之感受?”

  “汝都知道了?”

  被陳珪說出了自己真實目的,袁術(shù)一時之間面有愧色,但只是轉(zhuǎn)瞬即逝,便回歸了以往的傲氣凌人的姿態(tài),不緊不慢,自有一番氣度。

  “汝袁家既然覺得吾陳珪如此好欺,讓汝來如此欺辱于我,日后必有回報!你我之間從此便再無交情,以后吾陳珪便當(dāng)從未認(rèn)識過汝袁公路,告辭!”

  一番狠絕的話語經(jīng)過陳珪有意的擴(kuò)散傳遍了整座閆寒樓上下,讓一些人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但又聽到涉及到袁家之事,心中一股濃烈的好奇心緩緩升起,求知欲旺盛。

  陳珪前腳剛走,后腳這閆寒樓中便有人相繼離去,至此袁公路與陳珪關(guān)系破裂,徹底撕破臉的消息在這洛陽城瘋狂流傳,成為市井中人的一時談資。

  跟隨在陳珪身后的陳珪從酒樓到回府的路上,一直默不作聲,不發(fā)一言,直到回歸府中,這開了口,緩緩的問道:“父親今日是故意還是真的著了那袁家之算計?”

  “你覺得呢?”

  陳珪沒有解釋,直接反問道,他想知道三子陳霖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見機(jī)行事,見招拆招!”

  八個字從陳霖口中一字一頓的吐出,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他看來,袁術(shù)上門相邀,便有其詭異之處,都是老油條了,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的公族子弟哪還會像以前一般!

  少年之時雖有交情,但并非深厚,如今陳家已經(jīng)正持衰落之際,更是上了十常侍等人的黑名單中,現(xiàn)在光明正大的交好,有點不符合他們袁家的利益和袁隗的行事準(zhǔn)則啊。

  袁隗此人,陳霖對他的評價便是穩(wěn)如狗。

  年少成名,早早就位列高位,好像才二十多點還是三十歲左右便做到了宰相吧。但人家很穩(wěn),漢桓帝時期,誅殺了梁冀之后,當(dāng)時的宦官勢大,而袁赦又深受桓帝看重。

  于是當(dāng)時的袁隗便靠上了袁赦,二人狼狽為奸,互相配合之下,內(nèi)外呼應(yīng),所以在宦官的屠刀降臨之時,死了一大片的士族黨人之中唯獨沒有袁隗一族以及其核心黨羽。

  倆次黨錮之禍,一次桓帝,一次靈帝,都因為袁赦這中常侍在,袁家都是安然無恙,如同清蓮一般,遺世而獨立,羨煞眾人。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