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王妃身上這件衣裳可是齊王的?
一旁冷漠的烈風(fēng)此時(shí)似乎也很好奇,身體比冷漠的外表還誠實(shí),目光不自覺地往莊喻臉上飄了一眼,似乎也很想聽聽莊喻發(fā)表高見。
“呃...”
這就尷尬了!
我總不能跟這倆人說,啊,是的,沒錯(cuò),烈風(fēng),爺我就是在肖想你的身體。
古裝劇莊喻是沒少演的,隨即對這倆一個(gè)明目張膽,一個(gè)暗地吃瓜的嚴(yán)肅說道:
“本王妃說話何時(shí)要給你們解釋了,特別是你,之秋,廢話特多!”
之秋尷尬:“我.......”我就隨口一問嘛。
莊喻輕笑,越過之秋:“走,回去。”
子秋保持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神情尊敬地開口道:“是,王妃?!?p> 莊喻隨又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巋然不動(dòng)的烈風(fēng),烈風(fēng)還是一臉的冷漠。
但莊喻本性難改,這會兒要走了,哪會放過挑逗美男子的機(jī)會:
“再見啦,小冰山?!?p> 小冰山?
烈風(fēng):“……”
烈風(fēng)的嘴角裂了裂,長著么大,還沒有人敢這么叫過他。
之秋:“……”
烈風(fēng)保持冷漠,恭敬地朝莊喻行了個(gè)禮:
“王妃慢走?!?p> 走在回云心殿的路上,跟在莊喻旁邊的之秋看著莊喻身上的這件寬大的外袍。
疑惑得撓撓頭,上上下下打量了莊喻半晌,一雙杏眼滿是疑惑。
莊喻看到她時(shí)不時(shí)往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那張小嘴欲言又止,開口問道:
“你在搞什么?”
“啊...”
之秋回神,神色憂郁,想了一會,伸手指了指莊喻身上的白袍說道:
“王妃,您今早可不是穿這件衣裳的,這衣裳可是齊王的?”
齊王?
莊喻看著她那副表情凝重的小模樣,在腦海里想了想有關(guān)她口中的齊王的記憶。
齊王玄墨鏈乃是熹貴妃殷氏的兒子,是西濟(jì)的大皇子,因?yàn)檫€未娶妻至今居住在離皇宮不遠(yuǎn)的皇城里。
而他至今未婚的原因竟是因?yàn)閻勰侥俏凰械墓叛b女子,也就是與自己相貌和名字一樣的原主。
我特么……真狗血!
當(dāng)今皇上明知齊王玄墨連與原主兩情相悅,還是將原主賜婚于當(dāng)時(shí)還是三皇子的玄君。
玄墨鏈雖然心有不滿,但是又不敢反對皇權(quán)象征的皇帝玄武陵。
原主與玄君成婚后,心悅的還是玄墨鏈,玄墨鏈有心皇位,與原主約定等他奪得皇位就把原主接回來。
而原主為了不讓他落人的把柄,也愿意時(shí)與他分開不來往,等他。
可惜了,再也等不到了。
莊喻冷笑一聲,在心里嘆了口氣。
怪不得他在溫泉里說話陰陽怪氣的,原來是擔(dān)心我會與這野心勃勃的齊王串通啊。
“噗~”想到這,莊喻不禁覺得好笑,也就笑了。
“王妃!”
之秋一雙杏眼疑惑地看著莊喻凝視著遠(yuǎn)處,久久不說話,以為她又因?yàn)樾湺錾瘢@會又突然變臉笑了出來,還帶著點(diǎn).....開心?
之秋以為她受了什么刺激,著急地大喊了她一聲。
莊喻回過神來,微笑:“這衣裳是殿下的。”
“殿下的!?”
之秋又驚又喜又難以置信,一張杏目瞪得圓圓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沒問題!“
之秋語無倫次:“只是....只是..那個(gè)....那個(gè).....“
莊喻微笑,歪歪頭:“哪個(gè)?“
之秋詞不達(dá)意:“就是王妃您不是....這回又怎么...這是...哎呀,怎么說....“
“好了,你廢話真的特多,本王妃里邊還裹著濕衣服呢,快走?!?p> 莊喻看著這呆萌的丫頭一張一合的小嘴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也知道這丫頭心里想著什么小九九,不由分說拉起她的胳膊就往云心殿走回去。
...........
書房中.
玄君優(yōu)雅坐在紫檀書椅上,褐色的瞳孔微收目光加的冷靜深邃。
腰佩暖玉,一身玄色衣裳加身更顯冷峻,漫不經(jīng)心間都能讓人從他身上感到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與那張永遠(yuǎn)溫潤如玉的俊美臉龐格格不入。
左手托書,須臾間翻頁,俊逸的眉目帶著幾分凝重:
“烈風(fēng),你去查王妃最近都接觸了什么人,事無巨細(x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