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讓我這么走了?你可是城主耶,自當(dāng)一言九鼎,怎可出爾反爾?!卑子鹇詭嵟恼Z氣道。
老人挑眉輕笑道:“我何時說過我是城主,不過是你自作多情罷了。”
白羽怒意高漲,呼吸變得急促,兩個眼珠瞪得圓圓的,道:“你這糟老頭子,逗我玩呢?不是城主你跟我這瞎逼逼什么,晦氣!小夏?小雨?呵呵,笑死人了?!?p> 老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向白羽,笑容凝固,眼神深邃,道:“我確為城主,不過現(xiàn)在不是了,”又轉(zhuǎn)過頭去。
白羽若有所思,破顏一笑,道:“哈哈哈,原來是老城主,那城主豈不是您兒子,那這城主府要誰當(dāng)總管,不也就你招呼一聲的事嗎?”
老人輕蔑一笑,道:“兒子?他恨不得殺了我,我的兒子早死了?!?p> 白羽疑惑不解,左思右想,道:“既然他不是你兒子又想殺你,憑城主的權(quán)利,殺你的方法成千上萬,為何要把你獨困府中?”
老人伸展手臂,坐了下來,道:“殺了我?他若是殺了我,他就再也不能知道這深埋地下的秘密了?!?p>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白羽坐了下來,給老城主倒了一杯熱茶,道:“究竟是什么秘密能讓城主都無從得知?”
老城主擺出一副挑逗的表情,道:“你想知道?”嘆了口氣,“告訴你也無妨。”
白羽站了起來,向老城主做了一個拱手禮,道:“洗耳恭聽?!?p> “世間存在一秘密組織司南宗。其結(jié)構(gòu)組織龐大,人員參與眾多,上至只手遮天的權(quán)臣,下到農(nóng)業(yè)耕種的農(nóng)民,其中不乏上天入地的能人。對外號稱:行天下大道,判百官得失。斬奸臣,匡正義。順則昌,逆則亡?!?p> “是挺厲害的,可是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曾是其中一員?”白羽問道。
老城主笑道:“莫急,莫急,聽我講完?!?p> “我不是司南宗的一員,也和他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硬說有那么一點關(guān)系的話,還真有,我內(nèi)人便是司南宗的上一任宗主?!?p> 白羽恍然大悟,連笑兩聲,道:“難怪連你有幾個小情人都知道?!?p> “是啊,小夏、小雨便是她利用職能之便發(fā)現(xiàn)的?!崩铣侵靼@。
“你心也是真大,有個這么厲害的婆娘還出去沾花惹草,你還是人嗎?”白羽笑道。
老城主邪媚一笑,道:“別怪老夫不是人,只怪丫鬟太迷人!”
白羽咳了兩聲,“城主想知道的就這?這對他也沒什么好處啊。”白羽帶一臉疑惑的樣子問。
老城主連忙回答,道:“當(dāng)然不止如此,司南宗有一神物為司南令,若是得到此物,便能對司南宗各級發(fā)號施令,趙天成就是想從我這里得到司南令的下落。”
白羽嘴角微微上揚,眉頭微皺,小聲地對著老城主道:“那這司南令如今在何處?”
老城主把頭轉(zhuǎn)向白羽,一直瞪著他,隨即伸出右手,掌心向內(nèi),來回揮動,待到白羽將耳朵靠近時,對其小聲說:“我也不知道,”隨即低頭暗笑,道:“趙天成將城主府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我又怎會知道,我說不知道,他也不相信,我能怎么辦?!?p> 白羽站起身來,擺出一副苦笑的表情,道“妙??!”
老城主同白羽一起笑了起來,隨后道:“這城主府總管我做不了主,但你若是愿意去巡理司任職,我倒是可以幫你?!?p> 白羽饒有興致,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巡理司也是個任職的好去處,雖然其俸祿不及城主府,也鮮有女同寅,但這權(quán)利可非城主府小廝可以相提并論的,有了這權(quán)利,金錢、女人不都是囊中之物。”白羽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對,沾沾自喜道:“嘿嘿嘿,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想為百姓做點事,百姓在我心里才是第一位的?!?p> 說罷,老城主便將手伸入衣中,來回揮動。白羽不解,剛打算問,老城主從衣中掏出一團垢痂。白羽受驚,后退。
“小生莫怕,此乃信物?!崩铣侵鹘忉尩馈?p> 白羽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道:“這也能當(dāng)信物?今天我真是漲了不少見識啊!”白羽將信將疑,笑了起來。
老城主道:“你明日去巡理司報官,說自己家的雞丟了,若是問你在丟失現(xiàn)場有何發(fā)現(xiàn),把這信物呈上去即可?!?p> 白羽拱手道:“老城主待我有提攜之恩,它日若有機會,再來好生答謝。”
老城主轉(zhuǎn)身向床榻走去,打了一個哈欠,道:“罷了,困了睡覺了?!?p> “那小生就不打擾老城主休息了。”說罷,白羽便轉(zhuǎn)身離去,正準(zhǔn)備開門,便聽見外面士兵巡邏的腳步聲。
“我怎么出去?。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