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噩夢一場
“一起上!”
我與一然一同沖向前方,用盡全力砍向面前的天煞,三把武器的碰撞無非是讓我們陷入了僵局。
我們與天煞就如同在比力氣,準(zhǔn)確說是用力的給對方施加壓力。但很顯然,單槍匹馬的天煞更勝一籌。
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勁,我們的所有攻擊他都毫不費力地接下了,對于我們來說的極限,對他來說可能只是個入門而已。
無奈只好改變策略,拼不了力量,拼胳膊!
我就不信了,一人負(fù)責(zé)一個180°,來自四面八方的襲擊,我就不信他能扛得??!
“兄弟!左右圍剿!”
“收到!”
兩句對話,立馬達(dá)成了共識。后退一步,躲開他的第一波攻擊,之后立刻向側(cè)面沖去,如同絞肉機(jī)般不斷砍向天煞。
但迎接我們的,只有一層無情的保護(hù)罩。
“弱小,無知?!碧焐吩诶锩孀匝宰哉Z起來。
“放屁!真正無知的人是你!告訴你!我們?nèi)祟惒皇呛萌堑?!”一然聽后,徹底被天煞的自大所激怒,換成榴彈炮,如同天女散花般的子彈向天煞襲來,但他還是絲毫不慌,因為這破護(hù)盾太影響平衡了!
轟炸了將近五分鐘,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一然的體力消耗殆盡,用刀強(qiáng)支撐著地面,努力保持平衡。
天煞則是慢慢地舉起手中嶄新的武士刀,手指輕輕地在劍上掃上三下。
“Stage 3?!眲x那間,藍(lán)色的火光籠罩著整把武器。
“快躲開!”
劍刃打出的一刻,我即刻加速拉滿,奮力沖到一然面前,開啟護(hù)盾??晌?,終究低估了他的實力。
鐵甲體的護(hù)盾根本無法抵擋這種程度的攻擊。被劍波命中,身上的所有能量仿佛都被清除,我負(fù)傷倒地,終是敗在了天煞手下。
“兄弟!都怪我!”一然見狀,只能無力地?fù)涞轿疑砼?,用力捶打著地面,為自己的無能所懺悔。
“大家的笑容,就交給你來守護(hù)了?!痹捯魟偮洌到y(tǒng)手表似玻璃破碎,而地上的少年,已然失去了生命體征。
一然緩緩起身,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目光慢慢挪向天煞。
“Stage 3。”又一發(fā)致命的劍刃再度襲來。
但這次,局勢扭轉(zhuǎn)。一然鼓足勇氣,用守護(hù)之刃接下攻擊,神奇的是,刀刃被切成了兩半。
為了兄弟,哪怕是生命垂危,一然仍舊選擇殊死一搏,在天煞遲疑之際,終于揮出致命一。。。
“Stage 4?!?p> 半空中的巨刃頓住了,一然的胸膛被天煞無情刺穿,哪怕內(nèi)心萬分不甘,只能接受現(xiàn)實,隨著武器墜落,他也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簡單粗暴?!碧焐返靡獾財[弄著加強(qiáng)版的武器,手中還拿著一個粉色的手表。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將手表戴在我的手上。
一剎那,如同死神之子降臨般的黑暗籠罩大地,地上的少年浮在空中,一身粉色的機(jī)甲使他殺氣滿滿。
“終極母體!請您統(tǒng)治這個世界吧!”天煞不卑不亢,單膝跪地,迎接終極母體的降臨。
但是,“我”的興趣仿佛不在這里,好像是被旁邊遍體鱗傷的一然吸引住了。
似被惡鬼附身,緩緩走向鎖定的目標(biāo)。
“你,要干什么。。。”一然用力睜著眼睛,恐懼且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怪物。
突然,它舉起了雙臂,雙手抱住后腦勺,像是甲亢發(fā)作,一臉詭異的表情。
“腹肌炮!”
轟!
“我靠!”一然掙脫著離開被窩,坐在床上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
“怎么,又做惡夢了?”雪柔聽到動靜,也隨他一同起身,貼心地詢問情況。
“害!就賴這貨!害我又做惡夢!”一然滿身冷汗,不停揉摸自己的胸口,生怕真被天煞刺個窟窿。
“今天又做什么噩夢了?!毖┤嵯蛴乙晦D(zhuǎn)身,盤腿坐在床上,正對著他問道。
“我夢到天煞這貨,把那二傻子弄死了,然后我也被打殘了,之后呢,天煞整了個什么手表給他戴上了,然后就變成終極母體了。。。最后!這才是真正的噩夢!那貨突然雙手抱住后腦勺,狂笑不止,對著我喊什么腹肌炮!之后我就被嚇醒了?!彼吔忉屵吥7聞幼鳎枥L的是龍飛鳳舞生動形象。
雪柔聽后,牙齒用力咬著嘴唇,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因為這噩夢聽著真的太戲劇性了。
“咳咳,問題不是很嚴(yán)重,夢境和現(xiàn)實是完全相反的,所以說可能是你和他一起打敗了天煞,然后在他面前做出那個動作,嗯,一定是這樣?!?p> “你說的倒輕巧,上次天煞來藍(lán)翔的時候我腿都嚇軟了,憑空出現(xiàn)一個怪物,這多瘆得慌啊?!?p> 一然鉆回了被子,無語的說道。
“接著睡吧,不好意思吵到你了?!?p> “沒事沒事,繼續(xù)睡吧,明早見~”
然而,單純的一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如果他知道吵醒雪柔的后果的話,他現(xiàn)在一定會嚇得去樓道睡。
三個字來形容一下他的處境:一然,危!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辛勤的雪柔已經(jīng)開始工作,她在地上擺滿了錘子扳手改錐,對著自己的機(jī)甲是一頓鼓搗。
“啊,服了,這玩意不保養(yǎng)好容易生銹啊?!卞N子和擰螺絲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回蕩~
果然啊,雪柔睡不著了還是喜歡敲點東西。還好敲得是機(jī)甲,要是敲人那得出人命了。
大早上修東西,沒錯,就是為了吵醒一然。但是吧,這招對他來說好像不是很奏效的亞子,敲了半天,機(jī)甲都要修好了,他還是沒起來,看來是免疫物理傷害呀。
雪柔見狀,立馬改變策略,干脆上手得了。先是悄悄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輕輕地揉了幾下他的臉,溫柔的說:“一然~一然~”
“啊,怎么了?!币蝗凰垭鼥V的睜開眼睛,伸手夠向眼鏡。
“沒什么太大事啦,我就是想問問,我修東西吵醒你了嗎?!?p> “額,修東西沒吵到,但是現(xiàn)在吵到我了?!?p> “哦,我把你吵醒了呀。那太抱(棒)歉(棒)啦~”
目標(biāo)達(dá)成,雪柔心滿意足地收回了機(jī)甲。
“你這是搞毛啊。”當(dāng)事人似乎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就仿佛又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
聽到這句話,雪柔只能感到掃興,如果是那個家伙,一定會很夸張的被嚇一跳吧。
雪柔忍不住瞥了一眼地上的幾張?zhí)鹤印?p> “這家伙,到底去哪了。”
“誰知道這貨哪玩去了,膽小鬼!”想到這,一然氣不打一處來,十分生氣地一腳踢過去。
啪嗒。
誤打誤撞,這一腳竟把被子里的手機(jī)踢了出來。
“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