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晚風(fēng)裹攜著瑟瑟的寒意順著氣窗吹了進來。
因為被冷水澆過,再加上冰涼如水的夜風(fēng),身子本就單薄的蘇月橋,很快便發(fā)起燒來,整個人吊在架子下,毫無精神,像一只霜打的茄子,懨懨的耷拉著腦袋,時而清醒時而昏沉。
而此時的牢房外卻是另一番景象。
軍營里升著無數(shù)堆的篝火,兵士們有的提酒歡歌載舞劃拳猜酒,有的架火炙烤著羊腿,大快朵頤,吃的是不亦樂乎。
蘇月橋聽著外面嘈雜的人聲,伴著陣陣擊鼓行樂,倏爾挑了挑眉。
聽這鼓聲,應(yīng)是在軍營中,想不到薄野凌居然把她帶到了這里。
她正陷入沉思,忽然就聽見牢門打開的聲音。
薄野凌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蘇月橋看了他一眼,神色中閃過一抹嫌惡,將臉轉(zhuǎn)到了一邊。
這個動作將本就滿腔怒火的薄野凌徹底激怒了,他快步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質(zhì)問,“怎么?本王不入你法眼么?”
蘇月橋被捏的無法躲開,索性便不掙扎了,直直的看進他的雙眸,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輕笑,似嘲諷,似不屑,更像是挑釁。
薄野凌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瞬間青筋暴起,憤怒的朝她低吼,“我要毀了你的高傲!”說著一把切斷了捆縛在她手腕上的繩索,將她推倒在地,并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
蘇月橋面無表情的躺在地上,任憑他報復(fù)性的在她身體里瘋狂的抽動。
不知過了有多久,薄野凌終于站起身。
他回頭看了一眼猶如一具沒有靈魂布偶一般的蘇月橋,此刻她的身上盡是自己留下的淤青和吻痕,而她卻依舊無動于衷的盯著昏暗的墻面,安靜的躺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薄野凌冷笑,“走吧,外面的將士們可都等你很久了。”
蘇月橋一蹙眉,下一秒?yún)s被一條長長的鎖鏈緊緊的纏住了脖子,拖拽著她往牢門外走。
她一驚,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未著寸縷的身體,聲音里有些驚慌,“……薄野凌,你瘋了嗎??”
“怕了?”薄野凌冷笑,“你不是很有傲骨的么?”說完強行拽著她走出了牢房,其他牢房里的囚犯和牢頭在軍營多年未見到過女人,此刻竟看了個春光無限毫無遮擋,立刻間便直了眼,一個個面色潮紅吞咽口水。
“冥夜是不是你殺的?!北∫傲柙俅卫淅涞拈_了口。
蘇月橋咬了咬嘴唇,面色慘白,“……不是?!?p> “很好,那本王只好把你放進這些人的牢房中,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北∫傲枵f完打開了牢門,將全身赤條條的蘇月橋一腳踢了進去,冷聲沖那些囚犯道,“她是你們的了?!?p> 囚犯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確定薄野凌沒有在說笑后,立刻解了褲帶便趴在了蘇月橋雪白的身體上。
蘇月橋在心里冷笑了一聲,然后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瞬間疼痛席卷了她的全身,疼的她眼淚頃刻噙滿整個眼眶。
她驚叫著哭喊,“……不要……凌,凌……不要讓他們過來……凌……救我!”
其實她是在押注,她賭薄野凌一定會心軟。
果不其然,她哭喊完這句話后,眼看著那囚犯光著身子就要沖進自己的身體,下一秒只聽咔的一聲,脖頸碎裂,薄野凌猩紅著雙眼出現(xiàn)在了牢房之中。
那囚犯連尖叫都沒有發(fā)出便一命嗚呼了,其他人見此立刻瑟瑟發(fā)抖的后退,沒有一個敢再靠近蘇月橋,一個個噤若寒蟬,甚至有的還嚇得當場尿了一地。
看到如此光景,蘇月橋終是松了一口氣,頭一歪,昏迷了過去。
薄野凌低頭看著昏死過去的蘇月橋,脫去了身上的錦袍包裹住她的身子,將她一把攔腰抱起,走出了牢房。
玄武守候在大牢門外,見主人抱著昏迷的蘇月橋走了出來,“主人?!?p> “牢中所有的囚犯,一律就地斬殺,一個不留。”
玄武低頭領(lǐng)命,“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