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賴著你
不過一個星期,蔣薄言被郁簡兮千奇百怪的花招纏得不勝其煩,兩個侍童更是打起了賭“你說季大人最后和王爺能成嗎?”一個侍童拿起水壺說道“不好說,不過我覺得季大人是在飛蛾撲火”另一個侍童接過水壺放到托盤中答“我覺得王爺對季大人其實還是有點意思的!”侍童端起托盤走出廚房“胡說,我們家王爺誰不知道是萬年大冰山,跟女王都沒一個笑臉,他怎么會對季大人動心呢!”說話間,兩人看見了郁簡兮正站在他們面前,場面極度尷尬。兩個侍童給郁簡兮行了個禮后想繞過郁簡兮回?zé)o名院,卻被郁簡兮喊住了:“喂,你們兩個是從小伺候玉親王的嗎?”兩個侍童轉(zhuǎn)過身點了點頭回答郁簡兮:“是的”郁簡兮突然笑意盈盈的拉過他們走到一邊,拿出幾片金葉子問道:“跟我說說你們王爺?shù)南埠?,這些都給你們!”說完從袖口的袋子里拿出一袋金葉子在他們面前晃了晃,兩個侍童眼里冒著金光,但其中一個侍童反應(yīng)過來:“大人,我們是不會出賣王爺?shù)?!”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看的郁簡兮覺得好笑,郁簡兮微笑:“我不過是喜歡你們家王爺向你們打聽他的喜好而已,怎么能說是出賣呢!”說完又把一袋金葉子在他們面前晃了晃,另一個沒說話的侍童一把拿過金葉子對另一個侍童說:“就是,你真的死腦筋,季大人不過就是想知道王爺?shù)南埠?,告訴她又何妨!”說完環(huán)顧四周,附到郁簡兮耳邊說了一大段話,郁簡兮笑瞇瞇的點頭,郁簡兮走后,兩個侍童面面相覷,剛才拒絕郁簡兮的侍童問道:“你跟大人說什么了?”侍童笑了,對另一個侍童說:“王爺?shù)南埠冒?!”說完晃了晃一袋金葉子,開心的笑了。郁簡兮腦中回憶著侍童告訴她的,蔣薄言的喜好,郁簡兮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拿下蔣薄言的策略,P哥從遠處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告訴郁簡兮:“郁哥,不好了,西域舉兵進犯南朝邊境,女王下命令讓車騎將軍去平反……”郁簡兮幫P哥拍背順氣:“慢點說,這關(guān)我們什么事呢?”P哥緩過氣來后對郁簡兮說:“怎么不關(guān)你的事,你知道車騎將軍是誰嗎?”郁簡兮不解的問:“誰???”p哥指了指無名院的方向?qū)τ艉嗁庹f:“玉親王!”郁簡兮往后退了一步,這是什么情況,她還沒能拿下蔣薄言,蔣薄言就要出征了,那她怎么辦?萬一蔣薄言戰(zhàn)死沙場,她是殉情呢還是陪葬?想到這里郁簡兮的頭皮有些發(fā)麻。這時蔣薄言已經(jīng)收拾了行李帶著侍童走出了無名院,路過郁簡兮的時候蔣薄言目不斜視,看都沒看郁簡兮一眼,郁簡兮回憶著之前電視劇里的橋段,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跟著王爺去打仗,萬一遇到王爺有危險,自己又恰好救了他……郁簡兮想到做到,去萋芳閣收拾了行李,留下了一封書信,偷偷的出了蘅蕪居,走到大街上,郁簡兮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她都不知道蔣薄言在哪里,怎么跟著他?郁簡兮拉住一個路人問:“你知道西域在那個方向嗎?”被拉住的路人指了指西方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看郁簡兮,小聲嘀咕道:“連西域在哪都不知道”郁簡兮買了一匹馬,上去以后才知道她壓根不會騎,她感嘆南朝的交通落后,要是有輛電動車得多好,實在不行,自行車也可以啊!哎!郁簡兮牽著馬覺得還不如步行呢,還沒走幾步,又回去把馬退了,可是賣馬的商人太精了,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不肯退還全款,郁簡兮只能自認倒霉,摸了摸口袋里還富裕,也就不跟賣馬商人計較了,郁簡兮決定步行去找蔣薄言,郁簡兮走在南朝國都的街道上,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余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國都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郁簡兮沒走多遠,前面不遠處便傳來一個低低壓抑著地哀呼抽泣之聲,還伴隨著砰砰地撞墻之聲。郁簡兮愕然,急行了幾步,見一家小門小戶的門口,一個布衣青年正以頭撞墻,雙手痛苦地在有些濕漉漉的墻壁上抓著,土塵撲簌而下。郁簡兮蹲在青年身邊,觀察了他的癥狀,像是得了某種疾病,觀察了青年有口干、吞咽困難、聲音嘶啞、皮膚干燥、潮紅、發(fā)熱,心跳增快、呼吸加深、血壓升高、頭痛、頭暈、煩操不安等癥狀,郁簡兮迅速在腦海中分析著青年的病情,問道:“你可有吃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青年表情痛苦,突然哭笑無常,郁簡兮確定青年是中了曼陀羅之毒,趕緊扶著青年去了最近的醫(yī)館,醫(yī)館里坐著的剛巧是郁簡兮剛來南朝之時為郁簡兮診斷過的小哥哥,醫(yī)官小哥哥一眼就認出了郁簡兮,忙起身上前問道:“大人,此人是?”郁簡兮扶著青年坐下,對醫(yī)官小哥哥說道:“此人應(yīng)該是中了曼陀羅之毒,你可有辦法醫(yī)治?”醫(yī)官小哥哥面露難色:“曼陀羅之毒是西域劇毒,南朝尚未有醫(yī)治之法,這……”郁簡兮搖了搖頭,對醫(yī)官小哥哥說道:“我偶然間得到一個藥方,你看能否醫(yī)治”說完郁簡兮開始念道:馬寶?八兩,水牛角?二錢,西紅花?一兩,麝香半錢,丁香?三兩半……郁簡兮還沒說完,醫(yī)官小哥哥便說:“大人,您慢點說,我還未記完”說完開始奮筆疾書,郁簡兮又繼續(xù)說了一共二十五味中藥,最后說道:除馬寶、水牛角、西紅花、麝香、蔓青膏另研細粉外,其余共研細粉,過篩,加入馬寶、水牛角、西紅花細粉,混勻,用蔓青膏、麝香加適量水泛丸,陰干,就可以了。醫(yī)官小哥哥記下藥方后仔細看了一遍,對郁簡兮說道:“大人,您這記性也太好了,這藥方是從何處所得啊?”郁簡兮搖了搖頭:“不記得了,腦子里就是有印象”醫(yī)官小哥哥想起郁簡兮失憶的事表示理解,隨后去抓藥醫(yī)治,一副藥下去,青年的痛苦減輕了不少,郁簡兮見青年已經(jīng)無性命之憂,忙跟醫(yī)官小哥哥告辭:“還請醫(yī)官代為照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醫(yī)官小哥哥點頭:“大人盡管去忙,這位青年交于下官即可!”說完郁簡兮離開了醫(yī)館,日行一善,郁簡兮心情大好,但看著外面一片漆黑的街道,郁簡兮有些叫苦不迭,轉(zhuǎn)身尷尬的回了醫(yī)館,醫(yī)官小哥哥見郁簡兮又回來了問道:“大人可是落下了什么東西在此處?”郁簡兮搖頭:“沒有,外面天黑了,我能在你這等到天亮再走嗎?”醫(yī)官小哥哥有些愕然的問道:“在這里等到天亮?”郁簡兮點頭:“可以嗎?”醫(yī)官小哥哥親切的笑了,當(dāng)然可以!郁簡兮在醫(yī)館里四處觀看,醫(yī)館的規(guī)模蠻大的,類似于現(xiàn)代的中藥房,一個靠墻擺放的大木柜子有許多小抽屜,抽屜外面標明了許多藥材的名字,郁簡兮隨意的打開幾個柜子聞了聞猜著中藥的名字和作用,其中一個抽屜外寫著鬼督郵,郁簡兮打開后聞了聞?wù)f道:“這是天麻,為蘭科植物天麻的根莖。冬、春兩季采挖,冬采者名冬麻,質(zhì)量優(yōu)良;春采者名春麻,質(zhì)量不如冬麻好。挖出后,除去地上莖及須根,洗凈泥土,用清水泡,及時擦去粗皮,隨即放入清水或白礬水浸泡,再水煮或蒸透,至中心無白點時為度,取出晾干,曬干或烘干。可以治療:息風(fēng),定驚。治眩暈眼黑,頭風(fēng)頭痛,肢體麻木,半身不遂,語言蹇澀,小兒驚癇動風(fēng)。主惡氣,久服益氣力……醫(yī)官小哥哥在旁邊聽的連連點頭,對郁簡兮說道:“大人,您祖上莫不是醫(yī)官?”郁簡兮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對這些感興趣,醫(yī)術(shù)看得多了而已!”醫(yī)官小哥哥忙稱贊道:“大人,您很有學(xué)醫(yī)的天賦!”郁簡兮擺擺手:“哪有,興趣而已!”跟醫(yī)官小哥哥聊著到了深夜,郁簡兮有些困,便躺在醫(yī)館的病床上睡著了,第二日一早便有人來求醫(yī),門外排起了長隊,郁簡兮收拾了行李,跟醫(yī)官小哥哥告了辭后,忙動身去了西域,郁簡兮覺得走路太慢了,花錢雇了個人趕了輛馬車就出了國都,國都外的路顛簸難行,郁簡兮被顛的有些暈車,突然馬車停了下來,車外沖進來幾個人,把馬車夫殺了,郁簡兮被一個彪悍的男人綁了了起來,郁簡兮叫了幾聲看到了馬夫的尸體后,再也不敢說話了,嚇得跟篩糠似的。為首的男人蒙著面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郁簡兮害怕的搖頭:“你們是誰??!”為首的蒙面男人沒有回答,對手下說:“把她帶回去!”剛才綁郁簡兮的人回答:“是”然后把郁簡兮抗在身上跟在蒙面男人身后,郁簡兮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大聲呼喊,還掙扎著把身上能作為記號的東西沿途扔了下來,希望有人能尋著記號趕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