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回到之前那個見人三分笑的溫柔公子哥??伤l(fā)現(xiàn),越是想冷靜越是惱火,尤其想到小拾有事隱瞞著他,心里這惱火就更難控制。
“你說我有病,那你呢?明明是合作,你確有事瞞著我,你這樣做不過份嗎?”
“我…”被突然點破,小拾確實有些愧疚感,但更加的惱火?!昂献魇悄闾岬模皇俏覀円夷愫献?,你要不愿,大不了一拍兩散?!?p> 聽到小拾說要分開,小辰心里突然一緊,火氣一下散了,一股莫名的難過和緊張瞬間攏住他整個心。
他不愿…他不愿和小拾分散,他有種感覺,如這次讓小拾走了,以后他們再也不會有機會站一起。
“我…我不是有意的?!毙〕椒畔律矶?,輕聲說道:“我就是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對不起!”
小拾這會也冷靜了些,看到剛才還是滿胸惱火的人,一下就變成這樣,心里也不好受。她雖不知道小辰的真正身份,但合作以來,看官府對他的態(tài)度和他的言行,也猜出他身份不一般。
這樣一個被人敬著長大的人,明明惱火著,確突然放下脾氣向自己道歉,她心里怎會不難過,不感動?
“好了!你以后別老生氣了,真讓人莫名其妙。能告訴你的,我一定都會告訴你。
再說,你不也有事情沒有告訴我嗎?這并不影響我們的交情?!?p> “好吧!你說的對?!?p> 這之后,小辰果然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小拾說一些奇怪的話,兩人像是回到了剛從皇城出來時一樣,不過仔細看看,又有些不同。
相互間似乎更注意彼此的感覺,相互有意磨合,也更加默契了。
兩天后,十方鎮(zhèn)終到眼前。現(xiàn)未入城,小拾心里已經(jīng)開始緊張起來。她擔心被人認出來,更擔心再次被黑衣人盯上。
但又不能不入鎮(zhèn),她也清楚,事情到了這步,她若想查出真相,找到父母被刺殺的真正原因,就必然跨過這坎,入鎮(zhèn)找出線索。
話雖如此,要做卻不易。
“走吧!”小辰來到她的面前,像是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的擔心一般,小辰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有我呢!什么都別擔心。”
小拾像得到了一股力量,點了點頭,邁開了腳步,跟著小辰一起進入十方鎮(zhèn)中。
事隔兩年,再次來到十方鎮(zhèn),似乎離開就像是昨日。這里的一切都還和兩年前一樣,街上處處是叫賣聲,討價還價的爭議聲,孩子的嘻笑聲…
大家依然還和原來一樣過著自己的日子,不管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有多可怕,時間都已沖去了那夜火沖直天的驚恐;也洗去了曾經(jīng)鎮(zhèn)中院子最大,家里卻最窮的江姓一家;更不會有人記著那個曾經(jīng)被稱為十方神童的自己。
她不由自諷,這世上,若非親人,誰又會記得誰曾來過,經(jīng)受過什么?
想想剛剛還怕被認出來。
這會看來,怕只是自已的自以為是而以。
在時秋他們的努力下,很快查出十方鎮(zhèn)十年前的秀才名單,其中后來做了教書先生的就有三位。
可惜奶媽信中并沒有提到她的姓名,不然這會就找到她的家人了。
“三個人,一個姓李,一個姓江,還有一個姓楊。這鎮(zhèn)上的姓真多,看來外遷入的人多,加之又是十幾年前的事,這樣就不太好查了。”小辰看著桌上的名單,微皺眉。
許義:“確實不好查,看來是個大工程,還得一個一個的問。”
相對他們的頭痛,金氏樂觀多了:“這有什么難的?你們不知問,問人也得看運氣嗎?這運氣好,幾個人就能問出結果,若不好,就是把鎮(zhèn)上的人都問了,也未必有結果?!闭f著轉向一邊的小拾,很是有信心地問:“小拾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小拾的心有些亂,之前的話,她根本沒有聽進去,不過很給面子地點頭:“對!對!”
小辰看她的樣子,眉皺得更緊了,想去安慰下她,卻根本不知道她為何這般不安和緊張,更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
只是因為她這樣,小辰的心情也莫名的有些沉悶:“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除了時秋他們,我們四人分成兩組,和他們一起查找?!?p> 許義點頭,金氏有些興奮,立刻道:“我和許先生一組,小辰和小拾一組?!?p> 小辰點頭,沒有反對。許義是有想法的,這金氏的算盤他心知肚明,肯定又得和她扮成夫妻,說實在的,他還真不想和她一起。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小辰定不會讓小拾離開他。
這兩人,真讓他不知要如何說,明明是相互喜歡的,偏偏還要相互折磨。
還有小辰,這小子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平常看起聰慧的很,也很精明,怎么在感情上就那么遲頓。到現(xiàn)在都還沒發(fā)現(xiàn)小拾是個姑娘。
“走了!”金氏見許義不怎么愿動,拉著他向外走去。
“拉拉扯扯像什么樣,放手,我自己會走。”許義不由氣悶,別說小辰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招惹上了這金氏。
真是無奈啊!
“我們也走吧!”小辰對小拾道。
小拾點頭,沒有說話。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十方鎮(zhèn)并不大,前前后后,所有街道都走遍也花不了幾個時辰。這里和其他的鎮(zhèn)并沒什么不同,最引眼的還是鎮(zhèn)中心有一處被燒毀的大宅子。
以燒毀的面積和成度來看,這院子應該是鎮(zhèn)上最大的一處宅子。小辰找了附近的人詢問,得知這宅子是兩年前被燒毀的,據(jù)說,這宅子是一個江氏的秀才所建,因為宅子和學堂在一起,因此建得大了些。
這秀才也是從外地而來,帶了不少銀子,可惜秀才去的早,女兒外嫁,只留了一個兒子。兒子也沒什么生存之技,娶了媳婦后,兩人坐吃空山,最后只得靠著給人做零工生存。
問起之后,以及宅子為什么會被燒,詢問的人也說不上來。
整個過程中,小拾一直沒有出聲。被詢問的人,她雖不認識,但這人說的也沒有錯,想必是聽街上的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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