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柯明警覺地斜睨了南宮緣一眼,瞬間被他周身散發(fā)的肅殺之氣和強大氣場鎮(zhèn)住了。
男人之間的對決,氣勢最重要。
呂柯明摸不透此人的來路,可他還是定住心神,故作鎮(zhèn)靜地懟道,“你是誰?憑什么管我的事!”
南宮緣薄削的唇部畫出一道弧線,輕笑道“我是秦莎莎的前男友,許曉北的現(xiàn)男友。
你的事,我管不著,也沒興趣管。但是許曉北,現(xiàn)在是我的人。
今天,她只能跟我走!”
許曉北聽到南宮緣的說辭,愣了一下。
這番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吧,新歡舊愛齊聚一堂。
艾瑪,這個老男人反應(yīng)還挺快,說的句句有理,頭頭是道,不頒個影帝,虧大了。
這番話也鎮(zhèn)住了呂柯明,抬眸見秦莎莎緊張地搓著手,就明白了大概。
他眉頭緊蹙,內(nèi)心嘀咕,許曉北兩個小時前,才和他分手,這么快就有了新歡?
轉(zhuǎn)念一想,許曉北在他身邊四年,守規(guī)矩,懂道理,不是朝三暮四之人,一定有貓膩。
南宮緣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呂柯明有點沒來由的畏懼。
他不打算和這個冷酷的男人起沖突,先解決許曉北離家出走的問題更現(xiàn)實。
呂柯明決定冷處理,裝聾作啞,身子稍側(cè),打算沿著墻邊走出路口。
倏然,南宮緣身后冒出來四個手下,個個強壯機警,一看就是職業(yè)保鏢。
呂柯明微微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想帶走許曉北,還要費些功夫了。
前路已斷,他把肩上的許曉北放下來,胳膊緊緊圈上她,言語憂傷而落寞,“北北,不管這個男人說什么,我都不信。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我們在一起朝夕相處四年了,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
我知道你對愛情忠貞不一,不可能這么快另覓新歡。
別借其他男人來打擊我,傷害你自己,好嗎?聽話,跟我回去吧?!?p> 許曉北聽了呂柯明的‘肺腑之言’,原本張牙舞爪的樣子,瞬間安靜下來。
她扭頭看了看南宮緣,又掃了一眼本田車旁的秦莎莎,目光重新落回到呂柯明臉上。
那個瞬間,這抹目光帶著柔情和堅定,讓南宮緣心中一顫。
看來這個頑劣丫頭,要出爾反爾,陪不了南宮情了。
呂柯明見到許曉北淺笑拂面,目光柔和,以為她被自己說動,驚喜不已。
沒想到,許曉北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呂柯明,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你可以跟我的好閨蜜上床,我也可以跟她的前男友搞曖昧。
咱倆彼此彼此,誰都不欠誰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天!”
艾瑪,這話真是一針見血,擲地有聲,帶勁!
南宮緣寒眸中溢出濃濃笑意。
許曉北都順著他的話說了,就沒必要繼續(xù)糾纏,要速戰(zhàn)速決,到了該使王炸的時刻。
南宮緣大步流星走到許曉北面前,優(yōu)雅地攬著她的腰身,低頭在那片額頭輕輕吻了吻。
忽略許曉北震驚羞澀的水眸,一個公主抱,徑直走向彪悍霸氣的大黑車。
天城見老大帶著許曉北離開,瞪著站在風(fēng)中凌亂的兩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許曉北已經(jīng)心有所屬。
以后不要再去騷擾她,否則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天城是利落的板寸頭,方臉膚黑,額頭一道5厘米長的刀疤,自帶殺氣。
再說,他的話透著狠勁,把呂柯明和秦莎莎都唬住了。
兩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南宮緣的大黑車絕塵而去,怏怏地離開了此地。
四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呂柯明仍舊不甘心,決定伺機而動,盡快找機會,與許曉北好好談?wù)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