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離就去傳去問話,蘇離起了一個大早,讓可杏給她梳妝。
可杏咽咽口水,有點不忍直視現(xiàn)在的蘇離,頭上掛買了朱釵寶石,十個纖細的手指上戴滿了戒指,腰間佩戴著玉佩,以前嫌棄它累贅,但是現(xiàn)在為了襯托自己是個富豪,就佩戴上了。
蘇離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深感滿意,就是頭太重了,走路會搖晃。
“走吧!”這些東西都是之前御賜的,自然珍貴無比,肯定比南婉丟失那什么簪子珍貴。
可杏扶著她,深怕一個不留神,蘇離就重心不穩(wěn)的摔倒。
蘇離現(xiàn)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行走的金子,閃閃發(fā)光,路過的侍衛(wèi)宮女們都會看她。
很快便到了大殿,蘇離一進去眾人就被她所吸引。
安洛凌也在,這可比自己豪氣多了??!改天得去拜訪一下。
“小阿離......你?!碧K離的打扮一直都是清新淡雅的,突然這么的......額,與眾不同。
蘇離沒有沒有想到的是,陸景南和鴻怨居然也在這個地方,只是一件小事情,卻驚動了這么多人。
連昨天看見的小奶狗莫弧也在這個地方。
蘇離突然就想脫下自己這一身的累贅,但是現(xiàn)在肯定也沒有地方換呀。
蘇離最后硬著頭皮進去給南柯浩行了一個禮,由于身上東西帶的太多,走一步都會發(fā)出響聲,蘇離想低調(diào)都不。
“咳咳?!蹦峡潞剖栈匮鄣椎暮闷鎲?,“安樂公主,靖王府的郡主指正你不僅偷了她的東西,并且還打了她。”
蘇離面露不屑,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身上的珠寶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不知陛下看我這樣子,像是窮的要偷東西的人嗎?”
的確是不像,一位公主,的確是沒有理由要去偷一位郡主的東西。
“她胡說?!币恢闭驹谂赃叜敱尘暗哪贤裨峦蝗徽f道。
之前見這里來了這么多的帥哥,所以一直在保持著自己的淑女形象,但是和他們搭話賴和誰都不理他。
這蘇離一出來,把他們的眼神全部都勾走了。
“陛下,她胡說,一定是她拿的。”
蘇離不耐煩,那不知郡主可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是我拿的嗎?”
南婉月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鬧到皇上這里,還以為是太后私下處理。
當時也沒想直接就說是蘇離拿的了,可其實她壓根就沒有什么證據(jù),不過就是看蘇離不順眼罷了。
“我……我親眼看見了?!?p> ”是嗎?”
蘇離笑了,她從背后套的麻袋,難道她的腦袋后面也長了一個眼睛?
“怎么你說是我就一定是我嗎?那我要是明日也這樣滿身淤青的跑過來,說是你打的,你信嗎?”
“你?!?p> 南婉月平常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身邊是沒有人敢跟她頂嘴的。
被蘇離這一問,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這件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了。
“夠了!郡主,你弄丟御賜之物,還污蔑公主,先將她押入地牢?!?p> 南婉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是的,一定是她!”
“是什么事呀?你看看人家安樂公主?!?p> 蘇離不自覺地把腰挺直。
“是多么的豪氣,她把她身上的東西一個一個砸在你身上,都能把你砸暈,還會稀罕你一個簪子。”
就是就是,蘇離這句話是很認同安洛凌的,不過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幫自己說話。
侍衛(wèi)捂住南婉月的嘴就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