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駕駛證,接下來就是準(zhǔn)備買車了。
不得不說馬的價格并不便宜,品相太差了吧怕?lián)尾坏届`蛇谷,太貴了配置太高又花錢太多。等他搞定了馬匹和干糧以后,身上的金子也基本見底了。
開始的時候丁勝還以為,手里的這兩錠金子,怎么也夠吃喝很長時間了??煽鄢x開大山的日子,到現(xiàn)在十天都沒花上。搞的他不得不承認(rèn),異世界的生活標(biāo)準(zhǔn)也不低。而且準(zhǔn)備長途旅行更是一種燒錢行為,窮人是想也別想。
時間非常的珍貴,準(zhǔn)備好一切的丁勝,在小白的連聲催出下,離開南門,踏上尋找靈蛇谷的征程。
……
數(shù)天后,夜晚,安源縣郊某處院內(nèi)……錦袍青年單手掐住一個中年男人的脖子,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女人和兩個小孩,縮在那里瑟瑟發(fā)抖。
“說!東西被你藏到哪去了?”
中年男人面色通紅,呼吸也有些艱難,但還是求饒道:“大爺!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你想要錢,我把錢都給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p> “還敢嘴硬!”錦袍青年冷哼一聲,一抬手掌露出手心處的一個東西,冷聲道:“這枚儲物靈戒難道不是你送到典當(dāng)行去的?”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青年手心處的那個鑲著黑色寶石的戒指,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這戒指不是我的,是有人給我抵車錢的?!?p> “什么車錢會用這么貴重之物?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錦袍青年冷冷的道:“再不說我就殺了你老婆兒子!”
“求求你了大爺!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我說的都是真的。真是一個年輕人交給我抵車錢的!我發(fā)誓,我要是撒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敝心昴腥舜舐暟l(fā)誓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殺了他老婆。”錦袍青年冷聲命令道。
中年男人臉色發(fā)白,急忙哀求道:“不要!大爺!我說的都是……”
不遠(yuǎn)處站著的一個紅色勁裝青年,面無表情的抬手一掌,一下?lián)糁猩砬皨D女的后心,一道紅芒透心而過的同時也將人擊飛了出去。
婦女飛出帶倒身邊的兩個少年。
兩個少年摔倒后又先后起身,同時叫了一聲“娘!”
當(dāng)兩個少年跑到女人身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后背和前心都已是一片焦黑,人也瞳孔放大,一動不動了。
“娘!娘!你怎么了,說話呀!”兩個男孩哭喊著不停的拉扯已經(jīng)毫無反應(yīng)的女人。
“你們!”男人見老婆慘死也是有些歇斯底里,怒罵道:“你們這些殺人犯!強(qiáng)盜!你們還我老婆命來!”說話間,他想用手去抓錦袍青年。
錦袍青年冷哼一聲,捏住男人的手忽然變成暗紅色,隨即一股皮膚燒焦的味道傳來。
男人發(fā)出一聲慘叫,條件反射的想用手去拍打,不過當(dāng)他的手接觸上錦袍青年的手后也瞬間被燙傷,更是慘叫連連。
就在這個時候正在女人身邊哭泣的兩個少年,其中年紀(jì)大點的,轉(zhuǎn)頭望著身后不遠(yuǎn)處殺死母親的勁裝青年,怒叫道:“殺人兇手!你還我母親命來!”叫喊間,他撿起身邊的柴刀,向著青年沖了過去。
“憨仔!不要!”被嚴(yán)重燙傷的男人見狀,急忙大聲制止。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他只能看著大兒子揮舞著柴刀沖了上去。
紅衣勁裝青年面無表情,動都沒動,任由少年沖來。
少年沖到青年身前忽然慘叫一身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翻滾個不?!种械牟竦兑矟L落一旁。
“憨仔!”男人慘叫道。
錦袍青年冷笑道:“再不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
“大爺!求你了!戒指真的不是我的,是別人給我抵車錢的,我沒有撒謊,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蹦腥酥荒軣o力的哀求道。
難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錦袍青年見到男人都這種情況了,還是口風(fēng)不改,沉吟了片刻,道:“你說的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他下車以后就走了?!蹦腥丝吹藉\袍青年的面色轉(zhuǎn)冷,急忙道:“不過他下車之前,問過成衣鋪的位置,我想他可能去買衣服了。對了他只穿了一些內(nèi)襯衣服,并沒有穿外套。”
錦袍青年聽到這忽然想起了方成尸體光潔溜溜的狀態(tài)和旁被丟下的外套,頓時恍然,急忙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發(fā)誓!”男人急忙大聲道。
錦袍青年沉默了一會,慢慢的松開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脖頸處已經(jīng)被燙的焦黑,自然是痛苦異常,但不管怎么樣,能在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暴徒面前保住自己和兩個兒子的命,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就在男人以為已經(jīng)逃過一劫的時候,錦袍青年突然出手,一掌將他擊飛了出去。
男人飛出的同時胸口一個焦黑的掌印也瞬間燃燒了起來,火焰迅速竄遍到他的全身,把他變成了一個燃燒的火人。
全身著火的男人,發(fā)出了慘叫聲,落地后瘋狂的不停翻滾,最后掙扎著起身走動了幾下,倒在了地上沒有聲音了。
“爹!”兩個少年的嘶喊聲也同時響起。
“殺!”錦袍青年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后,甩出一道紅芒,人也一躍而起,消失在黑夜中。
……
天亮,城中最大的客棧內(nèi),天字號客房的門被推開……錦袍青年走入其中,對著窗前站立的紅發(fā)老者深施一禮。
“長老!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與車夫說的并無出入。的確有人在這安源縣城落過腳,他身上十有八九應(yīng)該帶著方成之物。”
“人呢?”
“這人數(shù)天前買了一匹風(fēng)行獸,已離開了安源,但目的地是哪,暫時還沒消息?!?p> “他從什么方向離開的?”
“南門!”
“南門嗎?”紅發(fā)老者沉吟了一下道:“靈蛇谷就在南邊,不排除這人想去靈蛇谷。還有別的消息嗎?”
“呃……這個人在安源找過很多大夫看病?!?p> “看??!”紅發(fā)老者皺了皺眉頭,道:“然后呢?”
“聽這些大夫說,這個人好像中了毒,而且毒性頗深,應(yīng)該是命不久矣。”
“中毒?。俊奔t發(fā)老者想了想,隨即恍然,跟著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