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帶著幾分玩味的笑容看著眼前被黑色觸手捆到天上的信徒,黑色觸手是從她的手變化出來的,本來干凈白哲的手在瞬間就裂開變成了這種黑色的觸手。
觸手不顧信徒的掙扎不斷地朝著信徒的嘴巴游動,到達(dá)嘴巴的時候弓起來將尖端對準(zhǔn)他的嘴巴。
隨即五條觸手鉆進(jìn)了信徒的嘴巴,一陣蠕動之后將他放開。
落到地面上的信徒開始劇烈咳嗽,然后身體開始發(fā)生痙攣,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也開始出現(xiàn)一條條的黑筋。
“啊……呃呃呃”他的眼睛中流出血淚,沒一會他就停止了抽動。
“啊啊啊!”他猛地抬頭發(fā)出非人的叫聲,接著緩緩站了起來。
從外表來看,信徒的眼睛充血,臉頰上還有兩條血痕,他的皮膚異常蒼白,一條又一條觸目驚心的黑筋出現(xiàn)在皮膚表面。
他或者說它,時不時發(fā)出某種低吼聲,口水不斷從嘴巴中流出,看起來就像是電影中常出現(xiàn)的喪尸。
接著它看到了什么,嘴巴再次發(fā)出非人尖叫,四肢著地猛地朝前面躍出,彈跳力驚人到飛躍了三米。
而就在它飛到一半的時候,幾條黑色觸手從一旁瞬間將它纏繞并舉到空中。
怪物開始劇烈掙扎著,不斷試圖撕咬著這些黑色觸手,但黑色觸手卻紋絲不動。
小王舉著怪物,用無神地眼睛看著它:
“敢攻擊我爸爸……去死吧……”
觸手抓住怪物的身體兩側(cè),往旁邊一扯,怪物瞬間被腰斬,黑色的血液夾雜著部分器官向兩邊飛濺。
小王沐浴在這場黑雨之中,嘴角上揚,伸出一條超長的舌頭將沾到臉上的黑色血液舔舐干凈。
納特克斯舉著黑色雨傘,那些黑色血液一濺到上面就會瞬間不見。
“又是一個暴力分子”他看著小王被黑色血液侵染的背影,在心中評價道。
待到黑雨停下,納特克斯收起雨傘,將雨傘放到了自己的影子上面。神奇的是,雨傘化作液體融入了陰影當(dāng)中。
“爸爸~”小王轉(zhuǎn)過身來喊了納特克斯一聲,那表情充滿著病態(tài)。
納特克斯點點頭,小王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一般脫掉了身上的袍子,露出白哲的皮膚。
“靠!”納特克斯趕緊轉(zhuǎn)過身去,然后低罵一聲。
他本以為這家伙只是單純地叫叫自己,隨便應(yīng)了應(yīng),結(jié)果這家伙就給自己來這么一下。
而脫掉袍子的小王身體從頭到下裂開了一條裂縫,裂縫逐漸擴大,露出里面森森的牙齒。
緊接著她的身體開始膨脹變成了一團(tuán)黑色的不定型肉塊,那張巨大的嘴巴伸出幾條黑色觸手將那兩端尸體拖入了自己的嘴巴中。
令人心悸的咀嚼聲響起,沒一會兒,咀嚼聲停止,黑色肉塊的身體開始逐漸縮小然后被其他顏色取代。
小王撿起地上的袍子穿回了身上,扭頭看見了背對者她的納特克斯。
嘴角上揚,她躡手躡腳地來到納特克斯后面,然后一把抱住了他,同時將嘴巴對準(zhǔn)他的左耳喊了句“爸爸”。
“?。?!離我遠(yuǎn)點!!”
納特克斯面色慘白,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家伙,而后者對他做個鬼臉。
捂著太陽穴,不想跟這家伙說話,都過去了五分鐘了,自己的皮膚依舊有那種不適感。
給這家伙飽餐一頓后,納特克斯便帶她出來測試一下她到底有什么能力。
好在這家伙可以溝通,不像欣那樣,所以測試也是具有目標(biāo)性。
他最先測試的就是小王的寄生能力,這個能力是他最中意的,也是當(dāng)初為什么要培養(yǎng)她的理由。
有了這個技能,納特克斯在外面辦事就會變得方便許多。
而今天的大多實驗也都是圍繞這個技能展開的。
首先小王的寄生不像當(dāng)初在機關(guān)房中遇到的那家伙一樣,這種寄生分為:自我寄生和分裂寄生。
自我寄生就是小王自己寄生到一個生命體身上,同時獲取他的記憶并能隨心所欲地操控身體。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這種寄生方式是寄生到大腦某些特定區(qū)域進(jìn)行控制的,所以她不會感受到疼痛,除非她想。
而且對被操控的身體具有絕對的控制,甚至能讓這具身體進(jìn)行一些他平時無法進(jìn)行的操作,拿人類舉例:可以左右手同時寫不同的字、將腦袋轉(zhuǎn)動一百八十度、讓眼球自動脫落……
別問他是怎么知道的,問就是測試試出來的。
只要不傷到位于大腦的小王本體,那么讓這具身體做什么都可以。
不過可惜的是,這種寄生方式是通過破壞掉寄主的重要腦部區(qū)域然后自己取而代之,所以一旦小王離開,這具身體也會死亡。
接著是分裂寄生,顧名思義,這種寄生方式就是小王通過分裂出特定的子體來控制寄生。
這種寄生方式又分為兩種,一種是催眠式,一種是植入式。
催眠式就是可以改變寄主的思維或者想法,就比如之前進(jìn)行的一次測試。
他讓小王使用了這種催眠式寄生,然后讓三個信徒成功改變了他們的信仰,轉(zhuǎn)而開始狂熱崇拜納特克斯。
在這種崇拜下,他們羞愧于之前的信仰,于是紛紛咬舌自盡了——呃,就挺離譜的。
這種寄生方式并不會修改寄主的記憶,而是改變他的觀念和思維方式,比如說讓一個滿嘴謊話的人坦誠相待、讓一個渣男學(xué)會忠貞。
可以說是相當(dāng)有用的能力了。缺點的話就是,寄主是不可控的,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也無法阻止,頂多就是改變他的想法而已。
然后就是植入式,這個能力又分為兩種,一種是不可控制型,一種是可控制型。
可控制型可以做到百分百控制寄主,小王想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這種寄生同樣可以對死人使用,只要對方還有腦子就可以了。
這一點倒是跟殺人房遇到的王蟲一樣。
而不可控制型就剛剛所做的實驗了,被寄生之后的生物無法被小王控制,并且還會對小王以外的生物產(chǎn)生極大的敵意。
這點納特克斯之后又進(jìn)行了更多的測試,最終肯定了。
不過這種分裂寄生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無法像自我寄生那樣獲取寄主的記憶。
總得來說小王的寄生能力就這么多了,她的能力都是基于自我的之上的,不像機關(guān)房的那家伙靠繁殖來進(jìn)行寄生。
其實納特克斯還是很意外的,他沒想到進(jìn)入四階段的小王居然就已經(jīng)擁有了如此多的寄生能力。
這些寄生能力有優(yōu)點也有缺點,納特克斯都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使用了。
最后是關(guān)于小王的戰(zhàn)斗力,好吧戰(zhàn)斗力爆表,她的攻擊方式跟奈薇很像,都是在人類和本體之間進(jìn)行轉(zhuǎn)換的。
不過奈薇的人類形態(tài)同樣戰(zhàn)斗力驚人,而小王則完全依賴本體攻擊。
為了測試她的攻擊力,納特克斯直接安排她攻擊一百個信徒。然后他就目的了一場極其殘忍的大屠殺。
這家伙還不是直接鯊的,而是先好好折磨一番再鯊掉,她還特別享受這個過程,絲毫不會規(guī)避納特克斯。
好吧,這倒是挺隨自己的:
后面鯊瘋了,直接屠掉了大半的信徒。還是納特克斯及時出來制止,才讓她停下這種浪費實驗體的行為。
之后又拿出鹿頭將幾個信徒轉(zhuǎn)化成鹿頭生物之后讓她進(jìn)一步測試戰(zhàn)斗力,結(jié)果這家伙也如砍瓜切菜一般鯊掉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實驗,幾百個信徒都被他們搞沒了,反正納特克斯也不需要這些家伙了,供養(yǎng)起來又浪費錢,除非讓小王來控制他們,否則都沒辦法為自己所用。
所以還不如拿來當(dāng)實驗體。關(guān)于這些實驗體的處理方法,本來他是想要叫出奈薇的,不然滿地的殘肢碎片要是被哪個村民看見了就麻煩了。
結(jié)果,小王這家伙直接把這幾百個實驗體吃了,方法自然是變回本體進(jìn)食。
實驗體用光之后,剛剛好讓小王將她的能力都展現(xiàn)一遍。總得來說,她的確是一個強大的存在,擁有實用性很高的寄生能力和可塑性很高的身體。
而且她也很聽自己的話,之前鯊瘋了都還能停下來,對自己的命令也都會認(rèn)真執(zhí)行。
缺點的話就是自己做不到百分百控制她,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神秘物品和一直潛伏在影子中暗中保護(hù)自己的奈薇,他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她攻擊。
不過就跟他當(dāng)初的想法一樣,蟲子的思想的確要比人類單純得多,即使這家伙嗜血成性,但也是單純地因為性格和內(nèi)心遵守的生物本能。
他能聽出來,這家伙是真心把自己當(dāng)成父親,甚至要脫離父親的范疇,一心為自己服務(wù)。
雖然有時候她的某些舉動會脫離男女界限。
不知道命令她自殺會怎么樣呢?咳……還是不要試了,試試就逝世。
既然已經(jīng)測試完畢,這地方就沒什么可值得留戀的了,超大的倉庫可以日后存放一些大型物件,但對他現(xiàn)在沒什么用。
關(guān)于小王他也有了新想法,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小王,她欣然接受。
離開之際。
“哎哎哎?爸爸這些是什么東西?”小王牽著納特克斯的手,慌張地抬起腳。
兩人所在的地面上,是一攤從納特克斯影子中流出來的黑色液體。
“嗯,之后再跟你說,現(xiàn)在先不要動。”
黑色液體瞬間涌出將他們,包裹起來。
待到黑暗退散,自己和小王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中,同時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黑發(fā)少女。
納特克斯自然是跟她介紹起奈薇等人的情況,同時表明這是他的住所。
小王似乎并不在意這些人,估計她眼中只有她爸爸。
納特克斯捂著太陽穴,自己家特么有多出一個女性,同樣不是人,同樣是個暴力分子。特么的,講道理自己就是這個家里唯一一個男的對吧?
這倒是到了他可忍耐的極限,要是之后再有女的,要么滾蛋,要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這樣。
“對了,小王你去洗個澡,順便把身上的衣服換了?!?p> 小王身上還套著那件已經(jīng)被各種番茄醬染紅的深紅之眼袍子,看著就很不舒服。
“我要跟爸爸一起洗?!?p> 納特克斯:“???”
最終還是連哄帶趕終于是將這家伙趕走了。
“安蘿亞,你帶她去沐浴間,之后給她找身衣服。還有小王你不能對這個地方的所有人出手。”
安蘿亞就這么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雖然對一個同年齡的人喊著對方“爸爸”感到怪異,不過都待在這個地方好幾天了,她也總算適應(yīng)了。
畢竟這位查爾斯先生有著變化莫測的能力。
納特克斯癱坐到沙發(fā)上,捂著太陽穴唉聲嘆氣。
“是不是感到厭煩了?”旁邊的奈薇問道。
“對啊……”納特克斯捂著臉沒有抬頭。
他甚至開始計劃著怎么干掉一兩個讓自己清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