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錢家可以一手遮天
“要不,我派人把他抓起來?”張攸之努了努嘴,開口示意道。
區(qū)區(qū)錢家。
本身在青州,就不算什么頂流勢力。
若是羅家或者天星商會,他張攸之還會忌憚幾分。
“要不我派人抓他過來?”張攸之努了努嘴,開口示意。
還以為這事,會牽連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誰料只是錢老爺子。
若是天星商會或者羅家這種超級勢力,張攸之還會忌憚三分。
可,區(qū)區(qū)錢家,能算得了什么?
以張攸之的勢力,想要解決錢家,易如反掌!
“不著急?!笔捰腊矒u搖頭,淡然負(fù)手而立,片刻后緩緩開口道,“事情絕沒這么簡單?!?p> 望著一臉不解的張攸之,蕭永安微笑著指著報紙:“正如你所言,錢家的勢力,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最多在一郡稱王稱霸,想影響整個青州,還差了太多?!?p> “這般勢力,就算掌舵人有通天的雄心,想斷掉我的銅鐵供應(yīng),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聽聞蕭永安的話,張攸之皺緊的眉頭緩緩舒展:“您的意思是……”
他猛然想明白。
這老東西或許只是某個超級存在,推到臺面上來頂鍋的。
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潛藏在背后,默默關(guān)注一切。
“對方或許,只是在試探我,看看我們究竟有幾分本事?!苯又捰腊仓饾u開口。
一條條敘述下去,越發(fā)讓張攸之毛骨悚然。
“如果我們的反應(yīng),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強(qiáng)?!?p> “那所謂的背后黑手,會直接驅(qū)使錢家,將我們吞并?!?p> “至于最后如何從錢家的手里拿到大頭,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多加猜測。”
蕭永安緩緩思索著,旋即搖了搖頭道。
“我們現(xiàn)在,沒有動手的必要?!?p> “硬要說的話,完全可以等那背后存在親自下場之后,我們再做決斷?!?p> 雖然蕭永安語氣平淡。
可,張攸之聽得出。
一切已經(jīng)在蕭永安的掌握之中。
“明白,蕭先生,我會緊緊盯著錢家,有什么問題,我會立刻通知您?!睆堌吂М吘吹恼f道。
旋即,他似乎想起什么,轉(zhuǎn)而開口到:“那蕭先生,這家伙抹黑徐老爺子?!?p> “這件事,我們怎么處理?”
蕭永安沉默片刻,唯獨這件事,他不能退讓。
只不過這時候,自己若是強(qiáng)行禁止錢伯軍傳出風(fēng)聲。
從某種意義上講,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姓錢的倒是為我出了個好難題……”緊接著他放聲大笑,“在幕后黑手沒有現(xiàn)身之前,我們就和錢家賭上一賭!”
“既然對方說,徐老不值得樹碑立傳,那我們不但要為徐老立起一座銅像,還要辦得漂亮?!?p> “明白!”張攸之輕輕點頭。
身為官場的老油子,蕭永安都這么說了。
那他要是還辦不好,自己這身皮,就白穿了。
“給我請禮部、刑部,以及銀監(jiān)會的人出馬?!彪x開未名湖畔的別墅庭院,張攸之立刻掏出手用電話,撥打出去。
與此同時。
青安郡某座五星級酒店內(nèi)。
爆了如此大料,那些媒體記者,自然興奮無比。
他們可不管爆料的真實性。
只要博人眼球,那些無良媒體,恨不得把你的皮都扒的干干凈凈。
而為了慶賀,全家干脆將那些媒體記者邀請過來,在酒店內(nèi)開辦一場錢家家會。
到場的錢家子女,個個意氣風(fēng)發(fā),豪氣云天。
“多謝各位捧場,我的老父親,這段時間雙喜臨門,古稀之年踏入武道大師境界,壽命估計能增加個幾十年?!?p> 人群中,一位發(fā)絲油膩發(fā)亮,身披藏青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在四周游走,一邊和諸多媒體記者碰杯,一邊開口。
借機(jī),和一些身材較好的女記者,碰撞揩油,毫不在乎。
那些女記者面露慍色,怎奈錢家勢大,這里又是他們家舉辦的宴會。
若是反抗,被請出去都是輕的。
而更有一些不要臉的家伙,主動迎合上去,看那模樣,就差今晚出去一起住了。
“各位不用客氣,敞開肚子放開喝,今天在場的所有人的花銷,都有我錢家買單!”
這位名為錢進(jìn)的錢家長子,滿面春風(fēng),豪情萬丈。
聽聞這話,那些本來就投向錢家的無良媒體,更是大肆推杯換盞。
只有少數(shù)抱著幾份良心的媒體,靜靜的掃了錢老爺子一眼,并未多言。
“錢進(jìn)先生,我有一事想問你?!庇幸晃簧碇厣矶Y服的女子站起身來,目視著錢進(jìn),目光炯炯。
幾乎全場的聚光燈,都向女子這邊打來,無數(shù)人的目光投向這位敢于直言的婉約女子,驚訝萬分。
“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庇腥丝聪蚱鹕淼奶K素,滿臉是不屑,“在錢家的場上,說這種話?!?p> “恐怕這傻丫頭,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p> 更重要的是,全場居然無人和蘇素站在一邊。
他們,生怕錢家追究起來,自己連同家人,吃不了兜著走!
“哦?看工牌,你是青石雜志的采編?”
錢進(jìn)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副故作驚訝的表情:“雜志社是給了你多少錢,居然敢冒生命危險問這種問題?!?p> 蘇素沉默片刻,接著輕輕說道:“我只是個實習(xí)生。”
“只不過是從小,受徐老爺子恩惠長大的,聽你的虛妄之言,我實在忍受不住,想跳起來和你對峙?!?p> “錢先生,我問問你,你們?nèi)铱傉f徐老爺子不是,自己又做了多少公益,資助過多少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
蘇素越說越激動。
小姑娘澎湃的正義感,令她按耐不住。
聞言,錢進(jìn)一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與你何干?”
“倒是你,在我錢家的家宴上,說這種話,是在質(zhì)疑我們家族的力量?”
他眼中威脅之意,盡數(shù)顯露。
青石雜志的采編又能如何?
區(qū)區(qū)實習(xí)生,豈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還是個女人,雖然只是中人之姿,可,這種敵對的帶刺嬌花,想必別有風(fēng)味。
在別處或許不能如何,可這青安郡內(nèi),只要不是州郡官員家屬,或者是如羅家和天星商會這種超級豪門。
錢家,完全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