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央將面前的笛子遞給桃心。
桃心接過這笛子,用帕子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擦拭著這笛子,生怕弄壞了。
桃心看著上官央的神色,想來是很喜歡這笛子吧,一定要好好的擦著。
桃心一點一點的擦拭著笛子的小孔,笛身。過不久這灰總算是沒了,桃心用雙手捧起小心翼翼的遞給上官央。
上官央接過卻說:“罷了,不吹了。我也沒學過多少,現(xiàn)在也沒有人教我,吹這笛子不是自取其辱嗎?!?p> 桃心霎時呆住了,這上官央究竟是不想吹,還是教她的人不在了所以才…
桃心不敢再多想下去,自從上官央知道蘇溫宜的母親去世過后,便不再讓人提起。只能擦完之后默默的放回去,這也算是清理一下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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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有些不安的問:“郡主不準備些什么才藝去參加宴會?”蘇溫宜輕笑道:“才藝?我又不是自愿的,要才藝做什么。我是去看著上官央的?!?p> 文素知道是自己多嘴了便不再多說,只是默默的在一旁候著等著蘇溫宜的吩咐。蘇溫宜卻又是開口了:“我就靜靜的等著上官央能玩出什么來?!?p> 蘇溫宜說著眼神有些迷茫地看著遠處,喝了口茶。蘇溫宜又自言自語道:“才藝…什么樣的才藝呢?!?p> 晌午,蘇溫宜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隱隱約約的聽見對門似乎是有人來了,這都不用想定是蕭君臨回來了。
只不過今日怎的回來那么早,平日不都是要到晚上才回來?
是都處理完了,還是臨時有事折回來的。但這些都不管蘇溫宜什么事,蘇溫宜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睡個覺。
一個午覺不睡蘇溫宜一整個人都是沒精神的,所以睡午覺已經(jīng)像是成為了一種習慣。每天每日午時必須要好好的休息一會,不然下午就像…就像是靈魂飄走了似的,一整個人都不太好。
蕭君臨回到房中,坐在茶桌旁的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蕭君臨想是一天沒喝過東西了,喝的有些急但也不算太快。
蕭君臨回到房中也沒有閑著,倒是拿起了近幾日沒看完的書默默的看了起來,都是些關(guān)于政治的書。
雖說蕭君臨已經(jīng)掌握了這些方法,如何管理之類的。但蕭君臨對自己越來越不滿意,蕭君臨坐在桌子前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讀這。
尤其是如何解決民間大小事物,蕭君臨比較在乎百姓。事事都為了百姓著想,但是無理取鬧的百姓也有,蕭君臨也實在是無奈。
那些老百姓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報官,蕭君臨在里頭執(zhí)行公務時聽著頭有些疼。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久了蕭君臨也想放松一下便找個借口回來了。
蕭君臨拿著眼前的茶喝了一口,眼睛卻是在盯著書的。修長的手慢慢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子上,蕭君臨并未注意到茶杯是否拿捏的穩(wěn)了。
他自以為到了桌上,輕輕一放“咚”一陣瓷器碎了的聲音傳入耳中。(嘉佳欣然執(zhí)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