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銘被屏幕里疊在一起的男女勾的起了反應(yīng),火急火燎的打電話,讓助理送個女人過來,胸大腰細(xì),十萬火急。
“尚銘,出去?!?p> 尚銘那么點心思一下子被點破。得,這有潔癖的少爺。
他找的片子那可是極品,女演員不僅長的好,叫的也勾人。三分疼愛,非被她叫的七分誘惑。
可那位少爺濃墨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欲望,他視線往下看……沒有反應(yīng)。
靠,這人是男人嗎?
“徐楨,我辛苦找來的片子,你能不能給點面子!”
那人又是那副面無表情,尚銘心里那么點欲火被他的冷漠一下澆的熄滅。
沒勁。
“徐楨你個死魚臉,瞪著我看什么,看個片子跟做數(shù)學(xué)題一樣。你……不會是不舉吧?”
徐楨氣笑了,“前幾天閑來無事,報了個拳擊班。正好也無事,不如……”
靠!
“徐,徐爸爸……手下留情!小的口無遮攔,口無遮攔……”
尚銘迅速拿起外套,在徐楨真的把他當(dāng)沙包之前趕緊逃跑。
真他媽不是人,誰他媽玩拳擊?。?p> 尚銘走后屋內(nèi)安靜,只剩女人喘叫聲還在空蕩的臥室傳放,徐楨拿了遙控器按掉,心情煩躁。
他自小時候見過絕色,其余女人在他眼里只是普通,勾不起他的欲望。
她們不是林漫,而他非林漫不行。
那可惡的女人一定是對他下了咒,讓他對她念念不忘,愈加沉迷。
那是他深藏的秘密,她想了一個女鬼想了好多年。
可她太狡猾了,勾起了捕獵者的欲望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旁人只知他冷漠疏離,不知他其實心里也藏著一個人,狂熱和瘋癲都系在那個女人身上。
所以林漫,你千萬別出現(xiàn),否則我會發(fā)瘋。
——
徐楨方從樓上下來便被母親叫了去。
“真真,你嚴(yán)嵐姐姐今天回來,你去接她唄。”宋云打著商量的語氣,想撮合他和嚴(yán)嵐多接觸。
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回事,小時候還和人家手拉手過家家,越長大越冷漠。
嚴(yán)嵐高考前來問自家小子想考哪所大學(xué),結(jié)果這小子說了個外國學(xué)校的名字。
嚴(yán)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嬌生慣養(yǎng)的,不舍得女兒離家太遠(yuǎn)。
嚴(yán)嵐又以為徐楨不樂意和自己上一所大學(xué),一氣之下報了臨市的一所有名的學(xué)校,還鬧脾氣一年沒回過幾次家。
好不容易說要回家看看,嚴(yán)夫人熱淚盈眶邀她一起去接女兒。宋云明白她的意思,本來也有兒子的錯,他去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徐楨一眼看穿母親的目的,回想了一下嚴(yán)嵐的樣子,過了兩年有些模糊,依稀記得是個美人?
宋云見自家兒子點頭,不辱使命,喜上眉梢。
——
“嘶,頭好疼啊?!绷致嬷^,感覺像腦子里穿著一根繩,兩頭都被拉著往兩邊扯,繃緊的繩子仿佛下一秒就會斷開。
等等!
林漫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活人肉身里了!
攢足了力氣沖不出去,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小白呢?
林漫回想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前幾日與小白打賭,她贏了央求小白帶著自己去守尸。
小白說今日將有一個滿十八歲的女孩子死去,可以帶著她去看看。
所以她跟著小白來到這里,當(dāng)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子瞬間呆滯震驚。
不可置信的拉著小白,“你看,她和我長的好像。”
除了鼻子上的痣,其他幾乎無差,小白也皺著眉頭顯然有些驚到。
不過世界無奇不有,他說了一個之前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林漫才冷靜了些。
那女孩子的臉白的嚇人,嘴唇?jīng)]有一點血色,病懨懨的像沒了精氣。
她床前圍了不少人,一氣的低著頭抹眼淚,以那個女孩為圓心的四周籠罩著悲傷陰郁。
那女孩好像察覺到什么,頭偏了一點看著林漫的方向,仿佛也很震驚,費力的睜大些眼睛。
林漫這時不能冷靜了,揚著聲音把小白胳膊晃來晃去?!靶“?,你看。你看她的反應(yīng),好像能看見我們,太奇怪了!”
又見那個女孩子突然激動,朝他們伸著手身子抽搐。床頭的人被嚇到,一片慌亂。
驚叫,大喊,哭聲,嘈雜混亂。
林漫被后退的人擠了一下,然后…
然后呢?
林漫拍拍腦袋,后面仿佛突然變黑的屏幕,戛然而止,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你是誰?”怯懦的聲音,說話好似費了她不少力氣,說完還有些喘。
林漫轉(zhuǎn)了一圈,才看見床頭他們先前站的地方此時飄著一個女鬼。
這什么情況,難道是她奪舍了,搶了別人的身體?
如果真是那樣就麻煩了,要被挫骨揚灰的。
“是我搶了你的身體嗎?”
那林妹妹一樣的女孩子輕緩的搖頭,虛弱的開口:“是我求你的,你答應(yīng)幫我實現(xiàn)未完成的愿望?!?p> “你說什么?!”林漫站起來一臉難以置信。
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一個素昧謀面的陌生人的要求。
“是真的,我當(dāng)時跪下求你,你很善良也很動容,答應(yīng)了我,不信的話你看?!闭f著手臂一抬,有場景出現(xiàn)在林漫眼前。
如她所說,她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孩,說了聲:“好?!?p> “…”林漫想罵奶奶,這像她會干的事,但是此事其奇詭異,要說她心腸軟能應(yīng)一些簡單的要求可以,可這奪舍的事給她幾個膽子都不敢。
腦筋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不太相信,想起小白,她同他一起來的,發(fā)生的事情他應(yīng)該知道?!靶“自诤翁幠阒绬??”
那林妹妹般柔弱的女生搖搖頭,見林漫還是不信又要跪下,聲音宛轉(zhuǎn):“姐姐,你我二人長的一樣,是上天安排你來救我的。我其實一點都不想死,可我太弱對付不了他們?!?p> 林漫看著那張和自己別無二般的臉跪著自己別扭極了,身子都惡寒的抖了一下,如今一頭懵,可不能再答應(yīng)什么了。
“你先起來,有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