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怒吼一聲,竟然一下子掙脫了葉七的手,葉七雖然是一時不察,但也對大個子的爆發(fā)里感到驚訝。
“從此以后,你不是我老大了。”大個子咬著牙,轉(zhuǎn)身就這么走了。
“大柱,大柱??!”光頭男連喊了兩聲,可是大個子頭也不回,光頭男頓時傻眼了。
“喂..”葉七被這一幕給弄的莫名其妙。
他話剛剛出口,光頭男反應過來,撲通一下跪在葉七面前,磕頭求饒道:“對不起,我事先并不知道要對付的人是您,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你認識我?”葉七問道。
“小的以前是黑豹的手下,當日在汽車城多謝您高抬貴手,只是把小的打暈,從那天以后,您的樣貌就一直被小的深深刻在腦子里?!惫忸^男說道。
當天在汽車城,黑豹帶來的人太多了,葉七對光頭男并沒有印象,聽到他這么說,大概也就明白了。
“誰叫你們來的?”葉七問道。
“回大人的話,小的不知道那人的全名,只知道他姓趙,家里是做餐飲的,他給小的五十萬說要買您的雙腿?!惫忸^男惶恐的說道。
姓趙,做餐飲。
這個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最近和他有仇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趙高。
當日和趙高的沖突也完全是趙高欺人太甚,今天更是變本加厲,這趙高心腸果真是夠歹毒。
“想不想活?”葉七淡淡的說道。
“想活,想活!”光頭男急忙說道,錢重要,可是沒有了命,還怎么去花呢!
“趙高怎么要求你的,你就給我還回去,敢還是不敢?”葉七問道。
光頭男頓時愣住了,這個要求,怎么說呢,他不過就是一個小混混,黑豹死了之后,就收編了幾個小弟,可是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趙高那種有錢人想要弄死他很容易,他平時不繞著走就不錯了,哪里敢去找他的晦氣啊!
可是眼前這個煞神更恐怖啊,那可是以一敵百的存在,想到當日的場景,光頭男的頭皮就是一陣發(fā)麻。
再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不就是打斷趙高兩條腿嘛,干了!
“怎么,有問題?”葉七見光頭男遲遲不說話,問道。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我這就回去打斷那孫子的腿?!壁w高忙不吃跌的說道。
“好,我等你的消息,你應當知道欺瞞我的下場吧!”葉七聲音語氣平淡,可是那話里的寒意,就好像是寒冬臘月,冰冷刺骨。
“不敢,不敢!”光頭男說道。
葉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坐回了車上。
“沒事了嗎?”蘇媛在車上看到這一幕,心里好生奇怪,這伙人明顯來者不善,怎么反過來向葉七下跪了呢!
“沒事了,一場誤會。”葉七沒有對蘇媛說這伙人是趙高找來的,在他看來,這種事情還是讓蘇媛遠離的好,人性的丑陋,見多了,會反胃。
另外一邊,趙高接到光頭男的電話,還以為對方是來向自己報喜的,結(jié)果等待他的卻是一陣狂揍,對方甚至還打斷了他的兩條腿。
不僅如此,光頭男怕他時候報復,還脫光了他的衣服綁在柱子上拍了很多裸照,并且威脅趙高交出剩下的二十五萬,臨走前,更是警告趙高不準再去找葉七麻煩。
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趙高氣急攻心,一口心血噴出,直接昏死了過去,好在光頭男打的救護車很快趕到,不然只怕會一命嗚呼了。
葉七開車帶著蘇媛一路到了路大帝景,這是路大集團在天海開發(fā)的樓盤,小區(qū)物業(yè)是路大集團負責,里面環(huán)境和安保都不錯,兩人逛了一圈下來,對環(huán)境還是很滿意的。
但是從遠處看到花語墅之后,蘇媛雖然掩飾的很好,可是葉七依舊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向往。
“怎么樣,兩位,對我們的房子還滿意嗎?”售樓顧問禮貌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還要考慮一下?!?p> 葉七拉著蠢蠢欲動的蘇媛出了售樓部,指著花語墅說道:“反正來都來了,買不買沒關系,我們?nèi)ツ抢锟纯窗?!?p> 在葉七的再三勸說下,蘇媛終于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去看看吧!”
半路上,他收到光頭男發(fā)來的照片,淡然一笑,隨手就刪掉了。
趙高這種小角色,翻不出什么大風浪,還不能讓葉七放在心上。
花語墅被大眾評為天海第一別墅區(qū),名頭還真是吹的。
蘇媛在路大帝景時,隔的遠遠的就被花語墅的環(huán)境給震撼,走進來,心里更是喜歡的不行。
花語,花語,雖然這個時節(jié)已經(jīng)過了百花齊放的季節(jié),但是花語墅內(nèi),各種鮮花卻是爭相奪艷,綻放著美麗的容姿。
由此可見,花語墅物業(yè)在這一塊下了多大的功夫。
俗話說,越是高檔的地方,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的就越多。
葉七和蘇媛剛走到售樓部門口,就被門口的售樓小姐給攔住了。
這售樓小姐臉上涂了一層厚厚的粉,隔著老遠,葉七就能聞到她身上一股濃烈刺鼻的劣質(zhì)香水味。
“不好意思,我們花語墅房源珍貴,閑雜人等,不準入內(nèi)。”李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你,你是李花?!碧K媛看到對方有些眼熟,仔細打量了一番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原來是大學同學。
李花帶著不屑的眼神看了蘇媛一眼,她做這一行已經(jīng)好幾年,也算是這一行里的資深人士了,什么樣的人她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
男的看上去平淡無奇,女的嘛,她清楚的很,畢竟兩人在大學的時候就很不對付,雖然蘇媛如天鵝一般潔白的玉頸上戴著天使之心,但是在李花看來,那不過是劣質(zhì)的玻璃仿制品,畢竟以蘇媛家的家世來說,她是絕對買不起那么名貴的項鏈的。
“喲,這不是我們大學的笑花蘇媛嘛?”李花語氣尖酸的說道。
蘇媛知道李花在上學的時候就嫉妒自己,只是沒想到這畢業(yè)好幾年了,李花見到她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