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永遠繞不去的夜晚。
世間最邪惡的惡念在黑夜下匯聚,無數(shù)的光明照耀其中,也無法沖破黑暗的籠罩。
光明被同化,或是光明被消滅。
只有比黑暗更的黑暗黑暗
卻想要驅(qū)散這哥譚的夜晚。
他知道,他會把哥譚帶入深淵,但他相信,只要他存在,哥譚就會有著最后的安靈與底線。
漆黑的身影從哥譚的瞭望塔上跳落,張開的斗篷宛如蝙蝠的雙翼。
形象慎人卻沒有半分生息,黑影悄悄落在了一棟樓房的屋頂上。
“抓到你了,杰瑞斯·泰克?!?p> ……
博物館館長慢步走過東七區(qū)哥譚珍寶展覽室走廊的盡頭。
那里有幾個警察正守在那里。
“卡文警官,你確定那個小偷會在今晚來偷走月光之罪?”
館長看著走廊盡頭擺放的白色寶石說道。
“并不確定,但是有很大可能?!?p> 卡文循著館長的視線也看向了那顆耀眼的寶石。
“我們幾個都守在這里,那個膽敢挑釁我們的小偷沒有機會的?!?p> “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只是那個小偷在愚弄你們了?”
館長覆手說道。
“那我們就只能認栽。”
卡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也想過他是被愚弄的。
哥譚的夜晚不會漏掉任何一個生于哥譚的家伙。
一個躲在房梁上的黑影聽見了底下的談話,嘴角劃過絲冷笑。那位給她行動添了許多麻煩的新同行愚弄了警察沒有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今晚,月光之罪不會再擺放在展覽臺里了。
……
旁邊的東八區(qū)展覽室。
幾位清潔工正在展覽室打掃著最后的衛(wèi)生。
博物館展覽也要給客人舒適的觀賞環(huán)境,不然也不好意思收更多的門票和拿更多的補助了。
清潔工一共有四個人,他們一直在東八區(qū)來回打掃,四個人已經(jīng)來回在東八區(qū)打掃了兩個小時。
當(dāng)指針指向午夜十二點,博物館內(nèi)的鐘塔敲響了夜晚的聲號。
就像是裁判揮下旗幟,標(biāo)志著哥譚的夜生活,正式開始。
監(jiān)控攝像里。
幾位清潔工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拖把,掃帚,走到東八區(qū)幾件體積不大,收藏價值高昂的文物前。
幾人從懷中拿出一柄小錘,輕輕敲打起了文物展覽的鎖孔上。
不一會,隨著鎖孔壓著的玻璃,以及鎖孔死走的玻璃被敲得松動,幾人自然的打開了展覽臺上的玻璃罩。
一人一件,很自然的拿走了展覽室里的寶物,其中還包括了唐恩心心念的虎符咒。
幾個假裝為清潔工的人拿起清潔工具,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東八區(qū)展覽室。
從監(jiān)控攝像頭看來,他們好像還在說說笑笑什么。
坐在監(jiān)控室里,穿著一身保安裝扮的唐恩看著錄像里幾個人的表演。
嘴角劃過些微微笑。
這還真是超出了他的預(yù)料,沒想到居然會有同行來搶生意。
遇見同行,特別是和自己搶生意的同行,不論哪個行業(yè)都不會手下留情,小偷也是如此。
看見那幾位同行晃悠悠的向東八區(qū)和東七區(qū)交界處的小樹林走去。
果斷按下了監(jiān)控室里的警報裝置。
看向旁邊被自己扒得只剩下內(nèi)褲,全身被綁住的警衛(wèi),嘴角的微笑幅度無意間又?jǐn)U大了幾分。
“你看見了,我是來幫你們的,不要報警抓我噢!呵呵。”
“唔——唔?!?p> 嘴巴被唐恩纏了一卷大膠帶的警衛(wèi),瞪大眼睛,瘋狂的向唐恩點著頭。
“呵呵?!?p> 壓了壓戴在頭上的警衛(wèi)帽,唐恩走出了警衛(wèi)室,向東八區(qū)外的小樹林走去。
……
“警報響了!”
在警報響起的第一瞬間,卡文的搭檔大衛(wèi)就高聲喊到。
“我們沒聾,聽的見。”
卡文皺著眉頭說道。
“皮特,你去監(jiān)控室看看發(fā)生了什么。萊文你們倆看看外面什么情況,我跟大衛(wèi)留下來。”
看著眼前的月光之罪還在,卡文當(dāng)即就下達了命令。
幾個警察聽見卡文的安排當(dāng)即行動了起來。
“等等。”
博物館館長叫住幾個要離開的警察。
“我和你們一起去?!?p> 說著和幾個警察一路快跑離開了東七區(qū)。
而躲在房梁處黑暗的魅影看著幾個人的離開,她明白這很可能是他那位新同行做的調(diào)虎離山計。
但那又怎么樣?
對于這顆月光之罪她早已謀劃許久,也眼饞了許久,現(xiàn)在萬無一失才動的手。
知道這里的博物館館長喜歡內(nèi)盜的行為,通過朋友的關(guān)系當(dāng)上了這些文物的代理人,在今天他們行盜的時候自己再動手。
到時候他們不敢報警,偷到的寶石不但容易脫手,還搜集了證據(jù),再舉報這里的館長,不單能拿回文物,還能有一大筆錢,自己和朋友都賺。
就是這么完美的計劃,卻被那個傻子同行破壞了。
哪個小偷會在偷東西前把要偷到東西告訴警察?而且通過警察局里的朋友說,連時間,地點都說了。
怎么不直接去警察局自首?
最可氣的是還跟自己撞在了同一天,也沒辦法改時間,今天才知道的。
還有這個館長,居然不知道改改自己作案的時間嗎?頭這么鐵。
現(xiàn)在哥譚的人都囂張到這地步了嗎?
知道幾個警察離開是自己的最佳時機,她也不打算繼續(xù)觀察下去了,被發(fā)現(xiàn)就被發(fā)現(xiàn),反正查不到自己。警報拉響,自己朋友也很難有損失。
干了!
……
小樹林里。
幾個‘清潔工’正說說笑笑的走在路上,絲毫不擔(dān)心有人追上。
忽然,警報響起。
聽見警報聲,其中一位‘清潔工’拔腿就打算跑起來。
“不要慌。斑狗?!?p> ‘清潔工’里最強壯的一位拉住了那個打算跑的人。
“可是,老大,警報響了?!?p> 被喚作斑狗的人說道。
“我知道,可我們只是在轉(zhuǎn)移博物館的文物,沒有偷東西,而且今天不是說有一個小偷要來偷東西嗎?警報可能就是抓那個小偷?!?p> 老大說道。
“可,老大我還是有點怕。”斑狗繼續(xù)說道。
“再怕老子弄死你!”
老大不耐煩的說道。
“老子又不是你保姆,你怕不怕管老子什么事,干這行有我們這條件還怕,你怎么不在爛在臭水溝里面?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會帶上你?”
聽見老大的話,斑狗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默默低頭假裝聽清楚了。但心里還是打定主意,遇見警察就跑。
“喂,你們幾個!干什么的?”
從東七區(qū)出來同樣要經(jīng)過小樹林的警察看見小樹林里的身影喊到。
“警官,他們是我招的清潔工?!?p> 那邊的清潔工們還沒有回答,館長就出聲說道。
正當(dāng)館長話音剛落。
清潔工里就見一道身影沖出,向小樹林外跑去。
“站??!”
看見跑出的身影,警察們愣了一個神,就跟著追了上去。
在經(jīng)過被這突發(fā)情況嚇呆的清潔工們的時候,一個警察停下腳步,拔出槍讓他們抱頭蹲下,老實點。
再拿出對講機說道:
“隊長,我們這里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p> “咳咳?!?p> 對講機里穿出來了卡文的聲音。
“皮特,月光之罪不見了。”
皮特:“?”
“剛才落下一枚煙霧彈,我們跑向月光之罪的時候,寶石就不見了?!?p> 卡文繼續(xù)說道。
“隊長,我們這里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群有嫌疑的人,最有嫌疑的一個萊文他們在追,打扮成清潔工,一遇見我們就跑。”
皮特看著眼前的‘清潔工’們說道。
“你們看好那些人,我和大衛(wèi)馬上過來。”
……
另一邊,萊文警官和搭檔正瘋狂追著前面奔跑的斑狗。
沒有像電視劇里再喊什么站住,畢竟跑的時候喊那么大聲只是浪費力氣。跑的人怎么可能聽他們的?
看著前面的嫌疑人越跑越遠,一直活得挺滋潤的萊文和他的搭檔心里都有些絕望了。
“那小子怎么跑這么快?”萊文抱怨到。
忽然,萊文看見前面出現(xiàn)了一位穿著警衛(wèi)服的人。
“抓住他!”
萊文一臉驚喜呼喊到。
看著前面突然出現(xiàn)的警衛(wèi),斑狗心里充滿絕望。
但想著一個警衛(wèi)怎么也比不上兩個警察,一咬牙向警衛(wèi)沖去。
警衛(wèi)聽著后面穿著警服的人的呼喊,又看見眼前跑著的瘦小男子。
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在斑狗跑向他的時候,用腳一絆,抓住斑狗的手用力向外一扭,就把斑狗輕松制服在地。
“伙,呼計……身手呼,不錯。”后面的萊文喘著粗氣跑了上來。
“練過一點擒拿,畢竟干一行還是用心一點好。”
警衛(wèi)說道。
萊文看著眼前的白人男子,聽著他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剛才自己就追不上了。
“你是?”
萊文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萊文·哈迪斯,博物館夜間巡邏警衛(wèi)?!本l(wèi)遞出自己的證件說道。
萊文接過證件,看著證件上的臉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樣,也放下了最的戒備心。
“真巧,我也叫萊文,萊文·沃克?!?p> 說著把證件遞回給了警衛(wèi)。
“是嗎?這么巧?”
“哈哈,就是這么巧,改天我們?nèi)ズ纫槐?,現(xiàn)在先把他處理了。”
萊文指著正躺下地上的斑狗說道。
“好的,有時間喝一杯,不過發(fā)生了什么?我聽見警報響了?!?p> 警衛(wèi)問道。
“博物館被偷了,我們看見這家伙,這家伙就一路狂奔,就追了上來?!?p> 萊文和助手把斑狗拷了起來。
“恩,那我先去看看館長那里怎么樣?!?p> 警衛(wèi)有些焦急的說道。
萊文點點頭說道:
“去吧!記得有時間的話一起去喝酒?!?p> 他也不打算去抓什么了,現(xiàn)在抓住一個嫌疑人,而且有正當(dāng)理由,即使不會立功,也沒有什么麻煩會找上他。
“一定?!?p> 警衛(wèi)說著向東八區(qū)遠跑過去。
警衛(wèi)跑到萊文看不見的視角,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畫著兩頭白虎的八邊形物品,在手里把玩了一下,腳步一拐,借著博物館中央的小山,踩著小路,向博物館的東七區(qū)趕去。
今天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計劃,雖然最后結(jié)果是好的,但是魔術(shù)師吸引眼球的手段還是要補齊,不然下次就沒人關(guān)注魔術(shù)師的把戲了。
在走向東七區(qū)的路途,不時從路旁掏出一件件衣服,一路換裝,當(dāng)出現(xiàn)在東七區(qū)門口時。
怪盜基德參上!
果然,東七區(qū)已經(jīng)空無一人。
看著空蕩蕩的東七區(qū),唐恩壓低帽檐,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等,等等。
空蕩蕩?
看著消失不見的月亮之罪,唐恩感覺今晚發(fā)生的和他的計劃不是一般的大差距。
還好真實目的已經(jīng)完成了。
但還是不妨礙他裝x。
將一張卡牌放在了柜臺上。
卡牌上寫著——基德到此一游。
轉(zhuǎn)身,甩著披風(fēng)離去。
……
陰冷的小巷里。
蝙蝠俠一拳將瘋帽匠砸倒在地。
“該回阿卡姆了,杰瑞斯。”
蝙蝠俠低頭看向瘋帽匠說道。
“是嗎?你以為你頭套里裝了能免疫我腦電波控制器的小玩意就沒事了?”
瘋帽匠嘴角流著血跡說道。
看著哥譚的天空飛這一道白色的身影,瘋帽匠咧嘴大笑著。
腦電波控制器,發(fā)動。
“…………”
“……”
看著瘋帽匠放出狠話又沉默良久,蝙蝠俠也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循著瘋帽匠的視線看去,就看見背帶滑翔翼,翱翔在哥譚黑暗夜空的那道白色張揚的身影。
蝙蝠俠瞬間明白了瘋帽匠是想要控制天上的人與自己相撞,不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失敗了。
蝙蝠俠再次一拳砸向瘋帽匠,打碎了瘋帽匠的幾顆牙齒。
“不要給我動歪心思。”
再一拳把瘋帽匠打暈。
低身扛起瘋帽匠,掏出蝙蝠鉤,對著巷子頂端開了一槍,飛上房子的屋頂。
肩抗暈過去的瘋帽匠,看著天邊遠去的白色身影。
想到剛剛瘋帽匠無法控制那個人。他明白,在哥譚這座城市,他將多上一個玩伴。
看著天邊黑暗之中的那個白點,蝙蝠俠不自覺露出了陰沉而邪魅的笑容,他很期待那個人會帶給他什么新的挑戰(zhàn)。
來挑戰(zhàn)他,然后失敗,證明他蝙蝠俠在哥譚是不可或缺的。
(動畫,漫畫里老爺?shù)男^對是邪魅。那種笑容,我能找出來的詞只有邪魅呢。不要自動代入言情小說的??!而且布魯斯·韋恩也是霸道總裁了,邪魅一下沒問題的說。手動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