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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夫人有喜了

第三十八章 計劃提前

魔君夫人有喜了 九顆栗子 2006 2020-03-06 20:00:00

  孫曦被他嚇得險些昏厥過去,再加上喉嚨的痛楚,她忍不住哭出了聲。

  柳問澤嫌惡地將她丟在地上,惡狠狠道:“閉嘴,你要是惹的我心煩,我保不準下一步會做什么?!?p>  孫曦又驚又俱地止住了眼淚。

  這哪里是什么溫潤公子,分明就是個索命的魔鬼。

  容宜安撫完江泠,看著她沉沉睡下后,在她身上設(shè)下了一層結(jié)界,爾后才出來尋柳問澤。

  “如何?”

  容宜掃了眼死死將臉別到一方,什么也不肯多說的孫振,開口問道。

  “他說什么也不肯說。”柳問澤一見容宜來了,連忙收起面上的戾氣,乖巧地行至容宜跟前。

  “無事,將他交給我吧?!比菀耸┓ㄗ兂鲆恍±δ猓瑢O振拖了起來。

  他們魔界有一秘法,可以侵蝕人的記憶,并將他的記憶原原本本地映射出來,而且被侵蝕的人事后也不會記得自己的記憶被人入侵這一回事。

  這等秘法因為涉及眾多,當初被上一任魔君也就是容宜的父親禁止了,但是這并不妨礙容宜等王室中人學習。

  柳問澤點了點頭,末了補了一句,“不要累著,我自有辦法讓他開口。”

  容宜沒有做聲,只是拖著孫振進了房間。

  柳問澤放心不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容宜看了眼后腳就跟上的柳問澤,說道:“將門關(guān)上。”

  柳問澤拂了拂袖,房門應(yīng)聲闔上。

  容宜先是將孫振打暈了,丟在一旁的地上,然后靜心默念起晦澀的口訣。

  柳問澤看著紫黑色的霧氣慢慢自容宜身上升騰起來,搖曳著附上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孫振。

  下一刻,柳問澤就驚訝地看到一副清晰的影像在孫振頭上浮現(xiàn),上面顯現(xiàn)的正是孫振近幾日來的所有記憶,其中就包括了他納妾的記憶。

  柳問澤看著畫面中那盯著妾室色瞇瞇的孫振,有些作嘔。

  容宜亦是皺了皺眉,跳過了這一段。

  然后……

  “容宜,這是什么?”柳問澤有些好奇地盯著畫面中忽明忽暗的燭火,脫口問道。

  容宜搖了搖頭,她只能提取出他的記憶,這在做什么她也不清楚。

  緊接著,一位衣衫半解的美人突然闖入二人視線中,伴著一聲嬌膩的呼聲,容宜的臉成功地青了。

  柳問澤亦是飛速地扭過自己的腦袋。

  孫振這個老男人的腦子里一天到晚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伴著這段畫面的切過,二人又看到孫振離開妾室的房間,去了書房。

  深更半夜的去書房?

  容宜皺了皺眉,細細地看了下去。

  只見孫振悄聲無息地獨自走進書房,借著零星的燭火打開墻面上的一道暗格,取出了一封密函。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明了此次鮫人運往碧水城的藏身地點,以及負責押送的事宜。

  待看完這一幕,容宜便中斷了術(shù)法。

  “我準備通知魏朝和狐四他們過來此處,你覺得呢?”容宜回頭看向柳問澤,詢問出聲。

  只見柳問澤面色通紅,此刻發(fā)覺容宜在看他,輕咳了幾聲,故作自然地應(yīng)道:“容宜你決定就好。”

  他柳問澤就是個夫唱婦隨的人。

  “你臉怎么這么紅?”容宜不解道。

  莫不是因為她關(guān)了門窗的緣故,室內(nèi)空氣不流通,這才導致柳問澤臉色呈現(xiàn)這般不尋常的坨紅。

  柳問澤看了眼容宜,垂下腦袋,小聲嘀咕道:“還不是因為孫振那記憶?!?p>  因著那孫振那不堪回首的記憶片段,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和容宜初見時的景象,也是這般的緊張刺激帶感。

  “嗯?”容宜一時沒有聽清。

  柳問澤連忙又想了個話題打岔。

  容宜的原計劃是將鮫人的藏身之處告知魏朝和狐四等人,而她則去尋找容祁。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鮫人的押送忽然就提前到了明日。

  那日柳問澤正與容宜坐著說話,忽然就感知到府中有異樣的氣息流動。

  柳問澤和容宜并沒有立即驚動他,只順著他的氣息找去,然后就在孫振的書房找到一封密函,上面寫明了此次鮫人運輸時間提前的事情。

  而容宜給魏朝二人的訊息也剛剛發(fā)出,短時間二人怕是趕不到了。

  鮫人王室容宜要救,容祁容宜也不會放過。

  現(xiàn)在容宜只能先將鮫人一事處理完畢后再去尋找容祁。

  因為容宜勢單力薄,身邊可依靠的也只有柳問澤一人,再加之江泠是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容宜又不放心將她一人留在城主府,索性就讓她進到柳問澤的隨身空間中去。

  反正某個人的隨身空間都養(yǎng)過兔子了,再養(yǎng)個孩子應(yīng)當也是沒有問題。

  一聽到容宜要讓江泠進自己隨身空間,柳問澤有些委屈,兔子歸兔子,人歸人。他并不想讓除了容宜以外的人進到他的隨身空間里面。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后,容宜和柳問澤設(shè)法困住了城主府中的人,趁著夜色提前潛入了交易地點,碧水城西邊的一個碼頭。

  “容宜,你冷嗎?”秋風蕭瑟,呼嘯著席卷了大地。

  容宜緊了緊身上裹著的大氅,搖了搖頭。她還好,并不是十分的冷。

  柳問澤的眼中流露出幾分惋惜,他還想著和容宜湊近些會暖和。

  “你冷?”容宜看著衣衫單薄的柳問澤,不由得問了一句。

  大晚上就穿了件外衫出門,也不怕凍著。

  柳問澤本想說不冷的,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改口道:“冷,可冷了?!?p>  柳問澤萬分真誠地盯著容宜,面上看不出一點造假的情緒。

  容宜看了眼自己身上裹著的厚厚的大氅,又看了看衣衫單薄,可憐兮兮地在寒風中搖曳的柳問澤。

  下一秒柳問澤就看到容宜將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來,丟給他,“穿上?!?p>  “……”柳問澤。

  這和他設(shè)想中的有些不一樣啊。

  “我可以與你一同披著,這樣我們二人都不冷了?!绷鴨枬商癫恢獝u地繼續(xù)說道。

  熟知容宜掃了他一眼,開口道:“不必了,我可以進你的隨身空間。”

  

九顆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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