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危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起床的時候,卻被趙景陽告知,她被放大假了。
袁思危一臉鄙視,黃鼠狼給雞拜年,不是想吃了雞,就是想玩死雞。
“說吧,你又要干嘛?!痹嘉5鹬蜅l,把趙景陽剛盛好的豆?jié){搶過來。
“沒什么,就是看你最近太累了,給你放個大假。別怕,帶薪假,不會扣你錢。”
“趙景陽你什么時候這么有良心了?”
“哎袁思危你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呢!給你放假還不樂意~公司多少員工嗷嗷待哺等我放假,我都不搭理他們呢~”
袁思危挑挑眉毛?!摆w景陽,你不用這樣啦。我真沒事兒?!?p> “袁思危,敢情你以為我可憐你呢?還想著你這段時間連著出刊特辛苦,犒勞一下你的,得,算我白說~”
“別啊別啊,大BOSS,您說了算啊~小的這就遵命,吃飽了就放大假!”
于是被放大假的袁思危完全不知道放假了應(yīng)該去干嘛。她在深城也沒別的朋友,也沒什么想去的地方,磨磨蹭蹭到了下午,就在她貓在房間里不知道該干嘛的時候,接到了萊伯的電話。
“袁小姐,斯先生讓我請您過來一下。”
“額……是什么事呢?”
“斯先生沒說,只說您要是不愿意來,就會錯過百年一遇的大好事?!?p> 袁思危掛了電話,還是一頭霧水。什么好事能好到百年一遇這么嚴重?這家伙不會再把她叫過去種菜吧。哼,他又不是BOSS又不是金主,為毛他讓管家打個電話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啊。
不去不去不去堅決不去。
袁思危心里嘰里咕嚕的想了很多,給自己一萬個不能去的理由,也堅定了絕對不會去的信念,可是下一秒還是背上包包出門了。
因為她實在是太閑了,閑了半天而已,就覺得自己腦袋上開始長雜草了。
與其憋死在自己的狗窩里,還不如撐死在別人的豪宅里。
袁思危堅定了這個信念,一往無前的出門了。
袁思危的小破車嘟嘟嘟開進了斯齊的小花園,她現(xiàn)在簡直就是“輕車熟路”這個成語的代言人了。
車子還沒停穩(wěn)呢,就被車庫里開出的車差點撞翻在地。袁思危氣呼呼的從車子上跳下來,叉著腰一副一定要把開車人碎尸萬段的架勢。
斯齊慢悠悠的從駕駛座下來,盯著激動地跟個火雞一樣的袁思危。
喲,打扮清新,妝容干凈,眼睛有神,一副昨晚睡的很香的樣子,沒趙景陽說的那么嚴重啊。按照趙景陽的說法,這家伙應(yīng)該一副丐幫幫主的樣子才正常啊。
“喂,你,發(fā)什么呆!你差點把本大人跟本大人的座駕撞飛上天了你知道嗎?!”
斯齊一副玩味的樣子盯著她看。
“看……看什么看!叫本大人來有什么事兒!”袁思危被他看得有點發(fā)毛。
“袁思危,去把我房間里的兩個行李箱拿出來。”斯齊的回答完全驢唇不對馬嘴。但是袁思危在人家的地盤上,也不好反駁,就乖乖爬上樓拿行李箱。
咦?這兩個行李箱一大一小,并排放在一起,明顯是一對情侶箱啊。拎起來,兩個都滿滿當當?shù)?。袁思危也沒多想,就拎下樓,然后按照斯齊的指示,放到了車子的后備箱里。
“上車?!彼过R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示意袁思危上車。
“我?”袁思危以為自己聽錯了,“去哪兒?”
“跟我走就對了?!彼过R防止她問開沒完,直接把這家伙塞進了車里,給她扣上安全帶。
自己做到駕駛座,發(fā)動車子。
車子平穩(wěn)的開出小院。袁思危自始至終都是一頭霧水,斯齊卻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搞得她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喂喂,我們這是去哪?你不會利益熏心把我給賣了吧?”
“你又不值錢?!彼过R目不斜視的開車,冷不丁扔出這么一句話。
“哦……那我們到底是去哪?”袁思危繼續(xù)追問。
“去機場。”斯齊目不斜視,應(yīng)付性的答了一句。
“機場????!去機場干嘛!?。 ?p> 斯齊斜了她一眼,“去機場肯定是去坐飛機,難不成還是去機場趕火車?”
袁思危“哦”了一聲,過了一會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啊。這家伙明顯扯開話題??!
“你去機場帶我干嘛?”袁思危終于抓住了重點,替她淚目……
“……”斯齊停頓了幾秒鐘,戲謔性的看了袁思危一眼,“帶你去擁抱人民幣啊。”
于是,袁思危就被斯齊這個稀里糊涂的理由給糊弄上了飛機。直到飛機飛上了天,她也沒弄明白“擁抱人民幣”到底是什么意思。
更重要的是,人民幣在哪?怎么擁抱?擁抱多少?抱完可以帶回家嗎?帶回家可以不用還嗎?你倒是說清楚啊喂。
但出于對人民幣的無限渴望和敬畏,袁思危沒繼續(xù)問下去。反正她也是放大假,索性出去玩一圈也好。
袁思危跟斯齊坐的是頭等艙,柴火妞袁思危長這么大,頭一次坐頭等艙!她這輩子可能也就這一次機會參觀頭等艙了!所以等飛機終于平穩(wěn)飛行在云層之上,袁思危就解開安全帶,在頭等艙里東摸摸,西看看,巴在氣窗上哇哦哇哦的驚嘆。
斯齊坐在她的對面,拿著一本商務(wù)雜志悠閑的看著,時不時抬眼瞄一下多動癥兒童袁思危,這家伙果然是一分鐘都安靜不了啊,幸好頭等艙就他們兩個人,不然他還真不好跟其他乘客解釋,難道說“別介意這貨真不是神經(jīng)病就是沒見過大世面嚇著您了呵呵”嗎?
袁思危看夠了摸夠了,開始覺得無所事事。她悠哉的坐回斯齊對面,開始盯著某人看。某人今天穿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慵懶的半靠在椅背上,斜著身子,閱讀燈灑在他的頭發(fā)上和肩膀上,有種安靜舒服的感覺。從袁思危的角度看過去,剛好是他好看的側(cè)臉,不了解他性格的人看到這幅畫面,還真的會誤以為這貨是個暖男呢。
袁思危最喜歡那些側(cè)臉好看的男人,林麥克就是典型的正臉帥到無與倫比、側(cè)臉帥到慘絕人寰,趙景陽雖然正臉沒那么驚艷,但側(cè)臉卻特好看。有一次他們出去春游,趙景陽躺在草地上睡著了,袁思危趴在旁邊看著他的側(cè)臉,還想入非非來著。如果把他們?nèi)齻€放在一起,選一個最好看的,嗯,袁思危陷入深沉的思考。嗯,還是眼前這貨最好看。這貨身上那種融合了“傲嬌、冷艷、古怪、又有點小溫柔”的氣質(zhì),是其他兩位沒法比的。
斯齊似乎感覺到有雙賊兮兮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很久了,就放下雜志,抬起頭來對上袁思危的視線,袁思危趕緊“呵呵”傻樂敷衍一下,扭過頭去假裝喝果汁。
“袁思危,坐過來。”斯齊示意袁思危坐到自己旁邊去。
袁思危差點被果汁嗆到。
讓她坐那么近,不會非禮她吧!這四下無人,孤男寡女的,太危險了!但考慮到自己的機票錢都是對方出的,萬一她不聽話,這貨要還錢還是小事兒,如果讓她打開氣窗立刻跳下去,她就玩兒了蛋了!
狗頭少女
趙景陽:袁思危你連我都想入非非,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