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赫連祁月斜睨了她一眼,嘴角上揚,“你猜。”
“傳說南海大道珍珠光芒醒目卻不刺眼,放在屋子里猶如白晝。長期佩戴在身上還能強身健體,美白駐顏。世上只有五顆,可是稀世之寶。”
姜禾小心翼翼的托著那顆珍珠,“雖然它裝飾作用大過實際用途,但是殿下您把它用作照明工具是不是有些太大材小用了?!?p> “誰告訴你這是南海大道珍珠了?!焙者B祁月看著她小心翼翼恨不得把珠子放在心口的樣子,心情頗好。
“不是珍珠,那是什么?”姜禾抬頭。
他嘴角勾著,慢悠悠的開口:“涂了夜光粉的夜明珠。”
姜禾覺得心都碎了。
但很快她便將碎掉的心掃了掃粘了起來,放下手,“那真正的南海大道珍珠您知道在哪嗎?”
聽說市場價老高了,如果她能找到的話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
姜禾打著如意算盤,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赫連祁月似是一時間還想不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有一顆被本王入藥了?!?p> 入……入藥…那么貴的東西居然拿來入藥?。?!
姜禾捂好自己的心口,生怕她剛剛粘好的玻璃心又碎了。
“那另外四顆呢?”
赫連祁月眸中噙著一抹笑,慢悠悠的看向她:“在本王府上,等著被入藥?!?p> 咔嚓。
救不回來了。
果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姜禾干笑了兩聲,收回視線,小聲嘟囔道:“我什么時候也能這么壕呢。”
誒,算了,外債還欠了一屁股呢,這輩子能把欠債還清了就不錯了。
姜禾悶悶的想,眼神也黯淡了許多。
赫連祁月注意到了,也不問,就著璀璨的光芒,將視線重新移到書上。
姜禾郁悶著郁悶著,忽然抬起頭,緊緊盯著赫連祁月。
她想起來了,有句諺語說得好:瞎子出門-靠摸!
合著剛剛那句是說夸她文靜含蓄的人眼瞎呢!
一轉眼,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下來,月華籠罩著大地。暮色下,遠遠的總能聽到幾聲狼嚎。
百將山的夜晚經常有大型野獸出沒,所以不管是獵人還是過路的,一般都不愿意在此留宿。
但是對于實力高超的赫連祁月一行人來說,自然不是問題。
他們所用來拉馬車的馬是皇族御用,僅僅是一下午的功夫便已經駛出了百將城,不過因著夜辭和祁善都說百將山里的靈獸肉質鮮美,強烈要求停下休息,于是兩輛馬車便全都停在了入山口,由祁善重新進山找獵物。
姜禾后背上的痛感越來越強,已經到了快要疼的出冷汗的地步,于是和寄書找了個借口,拿上傷藥也進山去了。
百里丞風被派去抓魚,營地頓時就剩下了三人。
夜辭坐在赫連祁月的馬車上,八卦道:“她額頭上的墨跡你弄的???”
沒人回。
他也不介意,繼續(xù)問:“擁有侍女的感覺如何,要不要回京后我送你一套侍女大禮包?”
等了一會兒,依舊沒人回,夜辭撩開簾子,看到赫連祁月的樣子,納悶道:“一個兩個的,怎么臉色都這么不好,在馬車里都能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