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楊頭疼身份問題,因為他看起來像少年,原來自己的身份證件已經(jīng)不能證明自己是自己了。得找個身份先掩護一下,他現(xiàn)在就像個黑戶,在2020年的今天,沒有身份證明是寸步難行。
他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先找個監(jiān)護人(假冒的)。這個監(jiān)護人得信的過,但又不能知道太多,還得能幫他掩護身份,這可不大好找。于是,他想到了一個選房親戚,是父親這邊的堂兄,正好在濟南民營學校教書,而且親戚家因為身體原因沒能要小孩,應該可以找他們幫忙看看。但是現(xiàn)在他這個樣子別人也不認識,高楊頭又開始疼了。
糾結了半天,他覺得和家里攤牌,只有父母才能無私的幫助他,不然一個謊言需要一個謊言生態(tài)圈來圓謊。于是他打電話父親高明。
“喂,爸”
“干啥,有對象啦?”
“不是,還沒有”
“沒有你打電話過來干啥,掛了”
高楊一頭黑線。
“不是,爸,你等會”
“說吧,啥事?”
“爸,我現(xiàn)在在濟南,遇到困難了”
“你咋了,出啥事了?”高明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爸,你和我媽來濟南,電話說不清楚”
“你小子咋跑濟南去了呢?不是掉到穿銷窩里了吧?”
“沒有的事,爸,你們來就知道了,地址我發(fā)給你。”
高明拉上妻子楊柳坐高鐵直奔濟南。到了地方,是個比較舊的小區(qū),按門鈴,一看開門的竟然是個少年,少年一開口把高明和楊柳都整蒙了。
“爸,媽,你們來了。進來說吧”
好半天高明兩人才緩過勁來,“你叫我倆啥?小伙子,不能看見年紀大點的就叫爸媽,這不好”
“哎,進來說吧,一時說不清楚?!?p> “算了,我是來找我兒子的,我兒子叫高楊,都30多了,你認識不?”
“我就是高楊”帥小伙說到。
“不可能,瞎說啥呢”高明生氣的說到。
高楊無奈的拿起手機,撥了父親的電話號碼,高明看著電話鈴聲響了,還是不信,還說到“你說,你咋拿著我兒子的手機,你是不是對高楊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搞傳銷的,我告訴你,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了,你們最好去自首,把高楊給我放出來”。高明一臉緊張的說到。
高楊沒辦法,只能把他小時候印象深的事情都抖了出來,還用的是家鄉(xiāng)方言,包括生病,家里有哪些親戚,都叫啥,哪些事情有哪些親戚在。這才讓高明兩口子相信了,但是心里還是非常吃驚的。
到了屋里,高楊沒有透露機器人的事,只是說那段時間一頓瞎吃,吃了很多補品,不知道吃了啥,就變成這樣了。楊柳一聽,啥補品效果這么逆天啊,她也可以試試。高楊一聽,“媽,你和我爸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還得拉去被切片(研究了)?!?p> 高父高母一聽,說的也對?!翱赡悻F(xiàn)在這個樣子雖然年輕了,個子也長高了,我們也替你高興,身體沒其他毛病吧?”
“沒有,都到醫(yī)院檢查了,非常健康”
“那就好”
“那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