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個男助理。
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小男生,清秀的臉上帶著笑容。
貝芷若指了指自己,“我?”
“您是貝芷若小姐嗎?”對方這次帶著全名詢問。
她呆呆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p> 她真的把那個男人是撞壞了?
現(xiàn)在來尋仇?
小男生呼地一聲松了一口氣,接著就爭著搶著貝芷若的行李,“貝小姐,我找了你好久,總算找到你了,我是易哥的助理阿良,快走吧,易哥等你好久了.......”
他說什么?
那個男人......
說完,他立馬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向貝芷若,“貝小姐你穿的這是什么???這么冷的天兒。”說著,忙著把自己右手上的黑色的大衣遞給她,“快穿上吧,易哥特意讓我給你拿的,要什么貂皮大衣啊,易哥這衣服可貴了.......”
阿良直徑地往她身上套。
貝芷若:“我……”
他喋喋不休地說著,曖昧地沖著貝芷若眨眨眼,“這可是易哥的衣服,我跟了易哥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他讓其他女人穿他的衣服呢......”
到手的黑色大衣散發(fā)著淡淡的男性特有的味道,貝芷若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阿良已經(jīng)給她套在了身上,溫暖的空氣立馬裹遍全身。
貝芷若,“謝......”
“不用客氣,貝小姐,易哥還在等我們呢,快走吧?!痹拕偮淠_,阿良便不由分說地拉著貝芷若向停車庫走去。
貝芷若驚呼,“哎,等等......我.......”
身后的車門“嘭”地一聲關(guān)上。
一輛黑色的豐田埃爾法將外面的寒冷緊緊地關(guān)在車外,車內(nèi)暖氣氤氳著另一個天地。
后排的男人穿著穿著休閑的灰色的毛衣,眉前的碎發(fā)自然垂落,一個黑色的棒球帽扔在大腿邊雙腿交疊,一只手隨意的搭在座椅上,另一只手自然垂落。他仰著頭,閉目養(yǎng)神,眼底隱約有著沉淀的黑色素。
真的是他,多年不見的他。
猝防不及,那雙眼驀然睜開。
沒來得及收回目光的貝芷若突然跌進(jìn)一雙深邃的眸子,因未落座而弓著的腰僵在車內(nèi),“我......”
后半句應(yīng)該說什么?
只見面前的女孩穿著不合身的黑色大衣,只露出小小的腦袋,眼睛睜著大大的,帶著點(diǎn)點(diǎn)驚愕。
她一緊張,還是喜歡咬著下嘴唇。
易言琛臉上波瀾微動,淡淡道,“坐好?!?p> 心跳不止的貝芷若鎮(zhèn)定地淡淡“哦”一聲,看了看車內(nèi),果斷地選擇了第二排的車窗邊的位置。
放好行禮的阿良坐上駕駛位,邊系著安全帶邊說著。
“貝小姐,您住哪里?。肯人湍丶野??”
貝芷若趕忙回答,“哦,我家住在——”
話還未說完,阿良的電話響了。
等他接完電話,他轉(zhuǎn)過頭詢問道,“易哥,陸哥也到機(jī)場附近了,叫我們?nèi)ソ铀幌?。?p> 后排的男人輕輕嗯了一聲,阿良又略帶抱歉地看向貝芷若,“貝小姐,不好意思了,我們還要去接一個人?!?p> 貝芷若點(diǎn)點(diǎn)頭,連忙說沒事。
相遇的概率,這么小,卻碰上了。
兩人一時無言。
幾分鐘后,車停在了機(jī)場的另一個出口。
只見阿良下車對著前面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招招手,一看到阿良,男人便疾步走來。
不過一分鐘,車門一下子打開。貝芷若一轉(zhuǎn)頭,眼神立馬和陸嶼南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