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靈核的林舒音心情大好,也沒有理會那道紅火的光亮,反正也沒有什么不舒服。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總覺得暗處有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主人,你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同嗎?”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小聲說著。
“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實力還是那么低,不過身手不錯?!卑滓履凶佑挚戳艘谎鬯奶帍埻牧质嬉?。大手一揮,才解除身邊的幻術(shù),和青衣男子出現(xiàn)在林舒音的不遠處。
“原來是你們啊,我還以為有什么高級別的靈獸,我沒有發(fā)現(xiàn)呢。”林舒音微笑著向白衣男子走去,看著他依舊戴著面具,眉頭又蹙了起來。
青衣男子翻了一個白眼,她居然把主人當成靈獸,虧她想的出來。
“上次離開的比較匆忙,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白衣男子不緊不慢的說著,完全忽視林舒音盯著他的臉看。
“你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嗎?”林舒音沒有回答,而是說出了心里的疑問。其實她也怕把自己的真名字告訴別人,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她手刃未婚夫,整個大陸都知道了。
白衣男子只是輕微點頭,繼續(xù)等著林舒音的回答。
“難道那仙草沒有用嗎?”林舒音對于這個有好感的救命恩人充滿了關(guān)心。
“需要時間。”白衣男子覺得這個女孩既然誤會了,那也沒有必要解釋太多,何況他也不能告訴她。
青衣男子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自己就像空氣一樣,很自覺的往旁邊移動了一些距離。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白衣男子再次開口。
“冷無情,你呢?”林舒音有些失落的說著。她覺得實力這么高,說話又這么好聽還善良的人,臉上的傷應(yīng)該醫(yī)治好的。
“冷無情?”白衣男子默念了一遍,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實力這么低的人,他不知道也是正常。只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然他也不會戴著面具了。
思索了一會兒,白衣男子才又開口:“你叫我青鵬就可以?!?p> 不遠處青衣男子無語的看著白衣男子,就算主人不想別人知道真實身份,也不用冒用他的名字啊。白衣男子看了青鵬一眼,青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馬上在原地消失,進了白衣男子的小界。
“青鵬大神,你在這里是為了等我嗎?”林舒音也不管青衣男子的離開,她現(xiàn)在只想多一些了解這個神秘的男人。
“也可以說是在等你?!卑滓履凶硬]有否認,林舒音頓時有些開心。
“那就是說你上次聽到我說的話了,我還以為你沒有聽到呢?!绷质嬉粜ξ恼f著,她戴的人皮面具很普通,笑起來卻給人一種親和的感覺。
“我想問冷姑娘一個問題?!?p> “你說。”
“你順著溪水而來,我想問你怎么通過那里的禁忌的?”這是白衣男子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如果是其他事情我會毫不保留的告訴你,但這件事情我不能說,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別人,希望你見諒?!绷质嬉糁斢浿`子的話,不過他也說了,可以和白衣男子做朋友,不然她也不會這么熱情了。
“那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什么樣子嗎?”白衣男子繼續(xù)問著,他破解不了的禁忌,這個世界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不能說?!绷质嬉粼俅螕u頭。她想不明白,玄靈子明顯認識這個人,為什么也不想讓他知道呢?
“好吧,我也不勉強你?!卑滓履凶佑行┦?。
“不過你放心,布下禁忌的人絕對不是壞人?!绷质嬉舯WC的說著。
“你是他的徒弟嗎?”白衣男子又問了一句,心里似乎有了方向。
“也算是吧?!绷质嬉粲X得就算玄靈子沒有收她,心里也把他當成了師父一樣。
白衣男子更加失望,他明白如果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收徒弟的。這時林舒音臉色發(fā)紅,非常痛苦,不受控制地擊打著自己的腦袋。
白衣男子瞬間往前一步,拉住林舒音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