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語清看著尉丙潤,她問道:“師兄,我做了什么啊?”
尉丙潤揉著她的頭:“丫頭沒有做什么,所以丫頭不用擔心,有師兄在呢!”
端語清這下知道了端語清為何愿意與尉丙潤在一同了,看著尉丙潤這般的寵,若旁人,旁人也不愿意在皇宮內(nèi)??!
“丫頭今日早上一直都在府內(nèi),并沒有出去,所以,也不可能會想要殺二公主?!?p> 尉丙潤話中的意思明顯的就說出了這件事情與端語清無關。
端若頌又將剛剛掉落的銀簪給撿了起來,她看著端諸年:“父皇,這不是您說的是語清的嗎?若是父皇您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語清的?!?p> 看著端若頌手中的那根銀簪,她直接就急了。
這枚銀簪是她母妃的,前兩日她將它好好的陳放在盒子內(nèi)了?,F(xiàn)在怎么會在她的手上?”
難道是說……
既然端若頌硬要將罪名給定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也不用對她客氣了。
“父皇,這銀簪是前些時日二姐她從我這里給搶走的,現(xiàn)在二姐不光搶走了我母妃給我的銀簪,居然還有污蔑我。”
照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端諸年應該最相信端語清了。
他知道她之前喜歡搶人的東西,就連被趕出皇宮都是因為搶人的東西。
他看著端若頌要做何解釋,端若頌越委屈:“雖然說我之前拿過妹妹的東西,可這個玉簪,確實不是我搶的?。≌娴氖菑哪奈幌胍獨⑽业娜祟^上拔下來的。”
端語清見她比自己更有著借口,她走到了端若頌的面前,直接就將她手中的銀簪給拿了過來。
看著那個玉簪,她生氣的對著端若頌道:“我還沒有傻的要殺你,還拿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戴在身上?!?p> 這時端諸年更加的確定是端若頌污蔑端語清了。
不是因為他不相信端若頌,而且真的是端語清更有理。
端若頌見跟端語清相比,她說不過她了,又加上端諸年還護著她,她直接就裝作身子又有了不適起來。
端諸年見她又開始昏迷了起來,他剛想要請御醫(yī),就被端語清給打斷了。
端語清說道:父皇難道忘了我是誰的徒弟了嗎?”
對??!語清是舒融圣母的徒弟,舒融圣母的醫(yī)術自是不用說的。
“那語清你給若頌看看?!倍酥T年現(xiàn)在更信端語清的醫(yī)術了,畢竟舒融圣母教出來的,不管怎么樣,她也得比宮內(nèi)的御醫(yī)好些。
唇角微微勾起,端語清看向了尉丙潤:“師兄,你有給我?guī)сy針嗎?”
尉丙潤張開了手掌,掌心之中出現(xiàn)了一袋銀針。
端語清蹦跶的跑到了尉丙潤的身邊:“師兄你真好,居然幫我?guī)е??!?p> “還不是因為你總是忘,我若是不幫你帶著,等到你想起來的時候,這些銀針,估計早就沒有了?!?p> 尉丙潤在說的時候,語氣之中還夾雜著些許的無奈。
將那一袋銀針拿在了自己的手中,端語清高高興興的走到了床邊。
端若頌,這是你自己非要裝作暈倒的,這可賴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