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大小姐要退學(xué)
花柚也把皮草城的混子都放倒了?言樹聽后笑著無奈地?fù)u了搖頭。
而花柚此刻正連連打著哈欠,自顧自走著,她根本不關(guān)心言樹和弗倫奇的對話。
“威克斯他弟弟如何?”言樹問道。
“如我所料,從你的描述結(jié)合他的所作所為可以發(fā)現(xiàn),他其實從小一直活在他哥哥的陰影下。威克斯從小給他戴著膽小鬼這頂帽子使他的內(nèi)心非常壓抑?!?p> “其實他并不是真正的膽小,不然他也不會只身穿過史萊姆巨人的包圍去向老師報告了。他只要躲在樹上等老師來救援就可以了?!?p> “沒錯,所以找他去攻打皮草城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將飛田宏志的勢力連根拔起的最佳方案不是殺光他所有的手下。這樣成本太大,而且會造成新的復(fù)仇。而給他們提供新的首領(lǐng),再次將他們團(tuán)結(jié)起來就是最好的方式。畢竟一群烏合之眾,只要有錢賺就會乖乖聽命。
現(xiàn)在威克斯弟弟控制了皮草城,和他哥哥的皮革廠就又形成了新的平衡。”
“是啊,互相看不順眼的兩兄弟,想要消滅對方卻又下不了狠手,真是完美的制衡呢。我好想看看威克斯知道這消息后的表情?。」?!”
“說正經(jīng)的,言樹,你有事瞞著我們吧!”
弗倫奇停下了腳步,死死盯著言樹。
“就是!言樹,請我吃甜品噢,我演得這么入戲,你看我絲襪都跪出個洞來了!”
下次打架光腿來不就好了。言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你讓我們組成神秘的第三方勢力是想讓威克斯閉嘴吧!也真虧你能想出這樣的法子,如果是我就直接將他殺了,死人才是最安全的。特別是剛才這么好的機(jī)會,完全可以讓人以為是變異飛田干的好事?!?p> “弗倫奇,有時候你真是理智到可怕,我們可以用謀略,但就這么輕易抹殺一個人類,我做不到?!?p> “哎,我也是佩服你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我們每個人都有秘密?!?p> 言樹看著弗倫奇說道,又撇過眼看向花柚。對上眼神的花柚立馬扭轉(zhuǎn)了頭。
“我只是不想讓大家也陷入麻煩,也許你們會在我的遺書里看到這個秘密?!?p> 弗倫奇和花柚瞬間不說話了。
夜深了,一股冷風(fēng)從三人中間穿過。
萬籟俱寂的夜里,三個伙伴默契地都仰起了頭,用力呼吸著這帶著冷意的空氣。
言樹說的沒錯,大家都懷著不一樣的秘密,但這不就是這個世界生存的方式嗎。各持目的的在這險惡的環(huán)境中生存下去。
活下去。
這是每個人,每只魔物,甚至于每個有形的或無形的事物所秉持的唯一終極。
三人在一家已經(jīng)關(guān)門的咖啡館外露天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言樹等著自己的「MP」恢復(fù),多了一些就給自己上個治愈術(shù)療傷。
直到東方既白。
但他們?nèi)藷o論如何也想不到就在那個夜晚,在不遠(yuǎn)處有一雙晦暗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們。
穿過一片低矮建筑,在學(xué)園鎮(zhèn)中心廣場矗立著一座塔樓,塔樓頂端的鐘樓里,有團(tuán)黑色的身影靜靜地站在金色大鐘投下的巨大黑影里。
塔樓上的風(fēng)吹動著那人的黑色的斗篷。
忽然,一股風(fēng)灌入那人黑色的兜帽中。兜帽敞開處,在耳根部位,赫然有個繁復(fù)的紋身。
那是一把斷劍,上面纏繞著一圈荊棘。
黑斗篷簡單幾個手勢收起了眼前緩緩流轉(zhuǎn)的紅色魔法陣。飛身跳下塔樓,在小鎮(zhèn)連綿的屋頂上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了。
入學(xué)第一天就發(fā)生的小插曲就這樣結(jié)束了,入學(xué)考試排行榜第二的飛田宏志在被錄取的第二天失蹤。
有人猜測是鎮(zhèn)上兩個小幫派之間爭斗,最后飛田意外身亡,尸體被對方處理掉了。也有人聽說是鎮(zhèn)上有強(qiáng)悍的魔物入侵,飛田運(yùn)氣背,被怪物拖走吃掉了。
而更多人相信是因為飛田在霍爾斯湖的所作所為遭到曝光,畏罪潛逃了。
“看到校門口的告示了嗎,說試煉高原的事件都是由飛田一手造成的!”
“將哥布林引到我們營地然后用魔藥使它們狂化,等我們撤出營地后乘機(jī)撈尸體里的魔核。怎么想出這么狠毒的計策!”
“是啊,太特么損人了?,F(xiàn)在好了,人也找不到了?!?p> 這整起事件的全貌也就言樹他們?nèi)酥獣裕w田只是將事件惡化的推手,道爾才是源頭。但他已經(jīng)為此事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不該在死后再背負(fù)罵名。
“言樹,我要退學(xué)了?!?p> 那是開學(xué)的第五天中午,陽光懶洋洋地撒進(jìn)教室。
吃完午餐的言樹正趴在主角專屬的靠窗最后第二排座位上打瞌睡。
“噢,保重?!?p> 言樹臉皮都沒抬回答道。
花柚聽后一屁股坐在言樹前面的空位上,伸過手來就狠命扭起言樹的耳朵。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娘剛救了你一命轉(zhuǎn)身就忘?。】蓯?,你這人形哥布林!”
說的起勁了手上用力將言樹的腦袋在桌上蹂躪,咚咚直響。
“我錯了,姐姐,我錯了?!?p> 言樹被花柚這一敲睡意全無。揉了揉肩膀說道:
“說吧,花大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還差不多?!?p> 花柚的臉變起來比嬰兒還快。一秒鐘恢復(fù)少女本色,兩手交疊放在言樹的桌上,挪了挪身體,臉就湊了過來。
“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坐在街上聊天嗎?!?p> “對啊,有問題嗎?”
“當(dāng)然有啊,那可是半夜??!”
“是啊,我們還聊了一通宵呢,都聊什么來著,我都忘了?!?p> “都是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了,這不重要,重點是我徹夜未歸??!”
“噢,那又怎么了?”
“這問題可大了!我可是圣徒,未來的教皇,魯昂帝國皇位繼承者!”
“噢,知道了,你厲害?!?p> “所以??!我的純潔是多么的重要??!”
“是啊,希望你的大腦跟你的身子一樣純潔?!?p> “我去你XXXX,不對,我是說當(dāng)然一樣的純潔??蓡栴}就在于雅圖這老處女不相信?。∷獙懶艆R報給我?guī)煾?!如果被我?guī)煾抵懒怂隙〞钗壹纯谭祷厥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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