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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念滿星河

第1041章 大氣運(yùn)和功德金光

癡念滿星河 風(fēng)割馬牛 3528 2023-10-17 21:00:00

  第1041章

  陳瑜閉目、盤膝、漂浮于虛空,周身被厚厚的紫色光芒包裹。這紫色光芒很像紫陽真訣外溢的紫霞,但兩者明顯不一樣,因為張辟疆和曾新瑤身上,沒有這種紫芒。

  “這就是大氣運(yùn)啊!”鐘離建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陳瑜的大氣運(yùn),不禁感嘆道:“按比例計算,你的大氣運(yùn)足足一丈厚?。 ?p>  陸臨風(fēng)點點頭表示同意,但很快皺眉道:“可是,紫芒外圍這圈金邊是什么?我金邊我有、張兄也有,剛才看到金邊的時候,我還以為我也擁有大氣運(yùn),很是擔(dān)心了一陣子呢?!?p>  “這金芒代表功德?!蓖醯麻e在眾人身后踱步,道:“張辟疆是第一個成功渡劫之人,臨風(fēng)開創(chuàng)了以凡藥入丹,都是了不起的功德。當(dāng)然,陳瑜公布了悟道修煉法,公布了悟道經(jīng)過,他的功德最盛?!?p>  自女媧造人,別管女媧娘娘摶土造人的初衷是什么,她終是再續(xù)了盤古血脈,如此大功,使她成為世間第一位功德加身的傳奇。

  在以后的歲月里,特別是燧皇一統(tǒng)宇內(nèi),真正讓人成為世間主宰以來,凡是于修仙界有功之修士,受諸道諸規(guī)則認(rèn)可,均有功德加身。

  陳瑜坐在小亭里,手握巴掌大的鑒魂鏡,看著鏡中閉目盤膝打坐的自己,看著那足足一丈厚的紫芒以及紫芒外的金邊,他突然感覺,這小小的鑒魂鏡是如此沉重。他突然有些后悔,剛才為什么要向惠施討要這件法寶?

  以前看不見,別人說他有大氣運(yùn)……至少可以耍賴,那以后呢,還能繼續(xù)自欺欺人嗎?

  “難道我,真的要爭人皇?”陳瑜苦澀地內(nèi)視己身,差到如此地步的資質(zhì),修煉到元嬰境界就是最大的奢望,這樣的境界實力,如何駕馭那些化神、地仙、上仙、真仙?不怕人家一個眼神,就給我看得灰飛煙滅嗎?

  枯坐小亭到黃昏,陳瑜想了很久,在心中不斷推衍著各種可能,最終得出結(jié)論:依然,將這大氣運(yùn)轉(zhuǎn)送給司馬錯!

  “陳瑜,屠岸賈他們出事了!”太陽已經(jīng)落山,世間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第一天的明月星辰,曾新瑤匆匆趕來,俏臉上滿是驚惶道:“聽郭秉燭的意思,包圍他們的,有元嬰修士!”

  元嬰?元嬰修士親至,屠岸賈、郭秉燭還能求救?

  屠岸賈是同時向張辟疆、曾新瑤和陳瑜發(fā)消息的,特別是陳瑜。

  畢竟這里是金鏞城,而陳瑜身邊有一位元嬰境界的羊銜。只是陳瑜想事情太入神,任憑身份玉鑒在儲物袋里劇烈震動,他卻毫無察覺。

  “不要著急,對方應(yīng)該沒有惡意?!壁w抽安慰陳瑜三人。

  曾新瑤點點頭,她依然緊張,但知道趙抽說得沒錯。對方既然有元嬰,那么以筑基為主的屠岸賈一行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現(xiàn)在他們還能求救,說明對方另有所求。

  天河坊停留在金鏞城以北二百余里外,屠岸賈等紫陽宗弟子被困于浹水以北一百三十里處,也就是他們才離開天河坊七十里。

  這些人足有上百,其中三十余結(jié)丹,其他都是筑基境界,全都黑色戎服,為首的是兩個黑衣元嬰老者。一人胖而白,身形稍矮,留在八字鼠須,胖臉上掛著漠視眾生的笑意。另一人瘦成竹竿,微閉了雙目負(fù)了雙手,側(cè)對著紫陽宗弟子,似對他們不屑一顧。

  修士不會錯過任何熱鬧,更何況紫陽宗這些天風(fēng)頭正勁,如今紫陽宗弟子被圍,這里立刻吸引了無數(shù)修士前來看熱鬧。見陳瑜等人疾馳而來,喧嘩起哄如潮水被漫延,而圍困紫陽宗弟子的這些黑衣人,他們不但不阻攔,甚至讓出通道,任陳瑜等人穿過并且與同門匯合。

  迅速打量一番,連只是凝氣境的李承錦、李雪南都沒有受傷,陳瑜松了口氣之際更是心生疑惑,問屠岸賈道:“到底怎么回事?”

  “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屠岸賈看一眼周圍的黑衣人,苦笑著向陳瑜道:“他們將我們困在此處,既不動手,也不阻止我們求救,鶴、鹿二位前輩想突出重圍,也只是被那兩個元嬰抓著脖領(lǐng)子給扔回來……他們是以我們?yōu)轲D,目標(biāo)是你們?!?p>  “那我們豈不是中了圈套?”鐘離建驚道。

  “妖仙扣留大量元嬰前輩,主要目的是逼刀神表態(tài)。”陳瑜回頭望向一胖一瘦兩個元嬰,道:“他們……任由屠岸師兄求救,若我們不來,他們會殺人逼我們就范!”

  陳瑜關(guān)切著同門安危之際,羊銜卻驚詫地看向胖、瘦兩個元嬰,驚詫道:“程千巖、程千帆道兄?怎么是你們?”

  陳瑜心中一動,與張辟疆、曾新瑤交換一個眼神。別看羊銜只是仆役,如今金鱗閣明面上的化神境修士乃是萬壽老祖,作為他的坐騎,羊銜在修仙界還是擁有很高地位的。能被他客氣地稱之為“道兄”,這兩位元嬰看來身份很是不凡。

  羊銜也不愿眼前局面更僵,立刻為陳瑜等人引薦,指著胖元嬰道:“陳公子,這位道兄乃程千巖。”又指著瘦元嬰道:“這位乃程千帆道兄,都是天理教的外門執(zhí)事長老?!?p>  難怪!自桑丘子車氏舉族投降,天理教在修仙界名聲大振,近來聽聞,他們不但有意北上,甚至將觸角伸向溟滄派勢力范圍。如此種種,中洲各大宗門無不對天理教另眼相待,對其派出的使者更是奉為上賓。

  “晚輩陳瑜,這些都是我的同門?!标愯]有行禮,指著屠岸賈等人問程千巖、程千帆二人:“如果他們無意沖撞了天理教,還請二位前輩多多體諒,不要跟我等晚輩一般見識!”

  唉!陸臨風(fēng)嘆口氣,撞著劉叉的肩膀道:“知道嗎,我頂討厭老四這種莫名其妙的驕傲!”

  劉叉和黛姝點頭,他們是深有同感。

  “怎么回事,我沒明白?”鐘離建問身邊的趙抽。

  “陳瑜叫二程多多體諒,意思是說:如果紫陽宗弟子得罪了天理教,就請?zhí)炖斫套哉J(rèn)倒霉,吃下這記悶虧?!壁w抽解釋一句,示意鐘離建道:“你看,程千巖跟程千帆臉都?xì)夂诹??!?p>  “那能不黑嗎,我都給氣炸了?!辩婋x建咂舌道。

  “小子狂妄!”胖元嬰程千里臉上冷漠的笑意微疆,斥責(zé)陳瑜一聲,沖羊銜怒道:“王德閑,就是這么教徒弟的?”

  “好教這位程……什么前輩知道,晚輩尚未拜師?!标愯艿?。

  “沒有師父,難怪如此不懂禮數(shù)?!笔菰獘氤糖ХD(zhuǎn)身面對著陳瑜,看羊銜一眼道:“在下想給這無知小兒一點教訓(xùn),羊道兄該不會阻攔吧?”

  羊銜那個氣啊,他氣陳瑜不知輕重。自子車氏投降,當(dāng)今世上誰敢對天理教無禮?要知道,桑丘子車氏跟滎陽鄭氏一樣都是底蘊(yùn)深厚,族中不但有化神,人家的仙階強(qiáng)者并不比金鱗閣少!

  同時他氣惱程千巖、程千帆,如今誰不知道陳瑜跟王德閑沒有師徒之名,卻早已有了師徒之實,況且這里是金鱗閣的金鏞城。而你們堂堂元嬰,竟不要臉的要出手教訓(xùn)陳瑜!你們只是天理教的外門執(zhí)事,有什么資格幫王德閑教訓(xùn)徒弟!

  羊銜干笑道:“程千帆道兄息怒,陳公子被老祖寵壞了……”

  “羊前輩!”陳瑜打斷他下面的話,雙目冒著賊光向張辟疆道:“做好準(zhǔn)備!”

  接著,在羊銜惱怒的瞪視下,在張辟疆取槍、曾新瑤取劍之際,陳瑜輕拍儲物袋,將一把沒有弦的琉璃弓交給鶴筆翁,并且鄭重道:“射那個胖子!”

  鶴筆翁下意識地接過琉璃弓,然后愣在那里。陳瑜發(fā)的什么瘋,竟叫他區(qū)區(qū)結(jié)丹散修攻擊天理教的元嬰修士,而且這把破弓還沒弦!

  “你個老貨愣著干嘛!”李承錦激動地渾身哆嗦,催促道:“快啊!”

  哦。鶴筆翁下意識地,以法力催動琉璃弓。

  三尺弓身,暴發(fā)出白色光芒。

  “你個……”陳瑜頭皮發(fā)麻渾身僵硬,小花更是直接炸毛。陳瑜回頭,命令鶴筆翁道:“弓沖著那胖子,別沖著我!”

  此時鶴筆翁已然知道此弓之妙,聞言“哦,哦”連連,果然沖向胖元嬰程千巖。

  只見,剛才還暴發(fā)白芒的弓身,突然轉(zhuǎn)為赤紅。并且一道細(xì)細(xì)的紅線,迅速連接了兩端弓頭成為弓弦。一張完整的赤弓,在鶴筆翁手中成形!

  忍著激動,鶴筆翁右手輕觸赤色弓弦……

  驀然,于他的指尖,一支長長的赤色箭矢赫然凝實!

  說時遲、那時快!

  從陳瑜回過頭叮囑,到鶴筆翁弓開滿月,赤色箭矢攜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銳鳴,一切都只發(fā)生在瞬間。

  呯!

  血霧飛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在血霧中漫延。

  “陳兄快快住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看熱鬧的人群中響起。

  “是誰?”陳瑜心中疑惑。

  管他是誰!

  張辟疆失了神識,無法施展移形換影,但他整個人如一桿標(biāo)槍已色激射而出。

  曾新瑤將秋水劍舞地水潑不進(jìn),萬千劍影停止之際,一劍遙遙向血霧指去。

  陳瑜冷哼一聲,身形原地消失。

  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血霧之外一丈,并且雙手緊握逐浪刀,攜著令觀者無不膽寒的無不生出臣服之意的強(qiáng)烈霸道氣息,向血霧狠狠斬下!

  “混賬!”瘦元嬰程千帆目眥欲裂,一步跨出深入血霧。

  “不可傷了陳公子!”羊銜微愣,同樣一步跨出深入血霧。

  張辟疆手中黑鐵槍,攜著無堅不摧、蕩盡一切阻礙的鋒銳之意,刺向血霧!

  呯呯然巨響,鏘鏘然金鐵交鳴,嗯哼然悶叫……

  曾新瑤俏臉微白,嬌驅(qū)微震后退幾步,被趙抽攙扶。

  張辟疆堅毅的臉上一片潮紅,身形踉蹌著向后退出數(shù)丈,這才穩(wěn)穩(wěn)停下。胸膛急劇起伏間,仍然槍指血霧,作出隨時出手的戒備。

  陳瑜俊臉先是潮紅,噗地吐出鮮血同樣后退數(shù)丈,待他穩(wěn)穩(wěn)停下時,俊臉已然煞白,明亮的雙目先是黯然,但很快又冒出賊光。

  羊銜退出血霧,他安然無恙。

  瘦元嬰程千帆退出血霧,他臉色蒼白,嘴角溢血,頭發(fā)凌亂,神色狼狽。

  但他的右手,攥著一個尺許大的赤色小人。看這小人,分明就是胖元嬰的模樣。而此時這赤色小人正在哇哇大叫,五官不甚清晰的臉上卻清楚地寫著驚恐。

  “陳兄住手,程叔祖住手,各位快快住手!”程志耀,天理教大長老幼子終于沖出人群阻止這場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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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割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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