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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念滿星河

第408章 不長腦子

癡念滿星河 風(fēng)割馬牛 3228 2021-02-25 21:00:00

  第408章

  方夜宗的攻防戰(zhàn),不止令元州修士損失慘重,更令所有中洲修士震駭莫名。陳瑜一直呆在紫陽宗,而且他早已習(xí)慣了西北修士大戰(zhàn)的方式,至今也只是吃驚于中洲修士一窩蜂式的亂打一氣,并不覺得結(jié)陣而戰(zhàn)有什么特別。

  如果說之前在躍馬原,紫蘇不到一個時辰擊破妖獸陣列的戰(zhàn)績,還不足以令鄭維新重視,那么當(dāng)方夜宗的結(jié)丹長老,率領(lǐng)著門下弟子結(jié)成陣列,沖進元州陣營縱橫馳騁的場面,就不得不令鄭維新為之震動。

  這其中最令鄭維新心驚肉跳的,當(dāng)屬方夜宗五十多位筑基合力,竟在短時間內(nèi)接連擊殺數(shù)名結(jié)丹的場面。那是結(jié)丹啊,在中洲,什么時候輪到筑基修士在結(jié)丹前輩面前張牙舞爪了?在中洲,比陳瑜還囂張的筑基修士,也不敢在結(jié)丹前輩面前造次。在中洲,結(jié)丹前輩斬殺筑基,那是要被人恥笑的!

  然而當(dāng)鄭維新親眼目睹,元州的結(jié)丹修士還在矯情之際,方夜宗的筑基修士卻帶著兇殘將其瞬間淹沒。待這些筑基修士離去再看戰(zhàn)場,之前正在矯情的結(jié)丹修士,連金丹都沒了!

  有鑒于此,鄭維新安排了族中子弟回返中洲,自己一邊為元州修士效力,一邊留意著西北所有修士。

  周不疑對陳瑜和紫蘇得到的待遇嫉恨交加,殊不知他但凡表現(xiàn)出丁點指揮能力,也可以得到鄭維新的青睞。然而在西北修仙界,懂得指揮戰(zhàn)陣,并且指揮能力出眾的修士從來不多,而且基本上只存在于三大宗門!

  “陳公子有所不知,前來紫陽宗探察路徑的,可不止我們這些人?!北M管早已知道答案,當(dāng)真被一口回絕,鄭維新仍然很不痛快,道:“而且此次跟在我等身后的,還有元州孟姚孟前輩!”

  “孟姚?”和紫蘇吃驚地相視一眼,陳瑜不信地道:“就是那位人稱瞎婆婆,元州僅存的四尊元嬰里,實力最強大的孟姚?”

  “正是孟前輩。”鄭維新并不奇怪陳瑜可以叫出孟姚的名諱,他看著陳瑜和紫蘇,道:“元嬰修士的速度瞬息百里,如果我向孟前輩傳音,并且出手擒下紫蘇姑娘立刻離去呢?”

  “我會立刻引爆火靈珠!”紫蘇不為所動,看著鄭維新淡然道。

  “鄭兄還請不要輕舉妄動,我紫陽宗如今有三尊元嬰坐鎮(zhèn)?!笨粗嵕S新等人吃驚的表情,陳瑜繼續(xù)道:“其中兩位是我們師長,另一位元嬰有求于我?guī)熃?!?p>  “三尊,算上鎮(zhèn)守魏洛的那位,紫陽宗竟擁有四尊元嬰!”鄭維新喟嘆一聲,看著陳瑜和紫蘇,誠懇道:“還請二位相信我,元州如今有五尊元嬰,如果算上投效而來的三尊西北元嬰……二位,紫陽宗沒有機會的!”

  “方夜宗能堅持一個多月,是因為元州修士一直在等待時機。此番楊啟功城主勞師遠征,乃是為了奪取方夜宗的《三垣真經(jīng)》。方夜宗掌門將此功法傳給弟子的第二天,元州修士就祭出了武闕。”鄭維新看著陳瑜和紫蘇,道:“因為方夜宗的親傳弟子,于突圍之時大部分都被擒獲!”

  “《三垣真經(jīng)》?此功法很特別嗎?”陳瑜大為不解,以至于他忘了問,元州明明只剩四尊元嬰,為何到了鄭維新這里竟多了一尊。

  “陳公子,我們知了也吃了,依著你剛才的承諾,是不是應(yīng)該將貴派布陣圖交給我們了?”候玄不滿鄭維新招攬陳瑜和紫蘇,本著我不能得也絕不讓你好過的心思,打斷他們的聊天催促道。

  “候兄見諒,在下當(dāng)真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外出了,心里著實憋悶難受。”陳瑜滿是歉意的解釋一句,道:“至于布陣圖,其實根本沒有那玩意?!?p>  “你!”候玄大怒,展騰飛、展鵬飛怒喝道:“你敢耍我們!”

  陳瑜雙手下壓示意他們息怒,看著鄭維新誠懇道:“鄭兄回去只管告訴孟姚前輩,紫陽宗正南方向,沒有設(shè)置任何陣法!”

  鄭維新一愣,心念思轉(zhuǎn)看著陳瑜意味深長道:“看來,貴派已經(jīng)選好了戰(zhàn)場?”

  “你認為我們會相信嗎?”曹糙突然冷冷道,而且是鄭維新明顯已經(jīng)相信的情況下,他竟表示了不同意見。只這一點,陳瑜立刻知道,鄭維新在元州陣營里,地位并沒有自己想象的尊貴。

  陳瑜嗤笑一聲,道:“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我何干?”

  “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陳師兄有沒有說謊?!边@時,剛才吃知了都沒輪到的周不疑突然輕聲道。

  “住口!”候玄臉色猛然陰沉,斥道:“一介小小散修,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陳瑜有些吃驚地看看候玄再看看周不疑,他到現(xiàn)在還沒意識到,逢子機投了元州之后,他的徒弟徒孫的日子并不好過。也就是說,周不疑雖是散修,但是有一尊元嬰師祖,他往日在西北修仙界還是頗有身份的。

  可是如今投入元州陣營,這些天他再也見不到梵玉蘭,還被不當(dāng)人看的派來打頭陣。

  周不疑是一個極度自卑又極度自負之人,鄭維新對陳瑜二人的真誠,以及陳瑜跟幾個筑基修士稱兄道弟,令他心中又嫉又恨。這種扭曲的心理,令他想取陳瑜而代之,因此他想將陳瑜徹底摧毀!

  “候公子息怒?!辈懿诳搓愯ず妥咸K一眼,頭也不回地問道:“周不疑,你有什么方法?”

  “曹兄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陳瑜疑惑地問一句,轉(zhuǎn)而向鄭維新問道:“元州城主府的侍衛(wèi),都是曹兄這樣的人嗎?”

  “你什么意思?”曹糙大怒,霍然站起居高臨下的喝問道。

  “周師兄的意思是,一路押著我們直到紫陽宗門口?!弊咸K看曹糙一眼,道:“這么簡單的辦法,曹兄若當(dāng)真沒想到,那你們元州修士就到不了紫陽宗!”

  “這個辦法不錯?!闭跪v飛站起身,向陳瑜和紫蘇抱拳一禮,道:“勞駕二位帶我們一起前往紫陽宗,這一路上,我們也好確定安全路線!”

  “元州,當(dāng)真都是這等貨色?”陳瑜吃驚不已,看鄭維新一眼道:“鄭小眼你行不行啊,你堂堂滎陽鄭氏子弟,分給你的手下怎么都不長腦子的?”

  “元嬰修士的速度瞬息百里!”鄭維新再次被陳瑜叫了鄭小眼,只見他神色驟冷,沉聲道:“此去紫陽宗的路上,只消陳公子和紫蘇姑娘一道傳音,在孟前輩到來之前,我們這些人早就死無全尸了?!?p>  “而且我們記住的路線當(dāng)真安全嗎?”候玄同樣陰沉著臉,道:“我們離去后,紫陽宗不會重新布置陣法嗎?”

  啪!啊!

  陳瑜再次吃驚不已,甚至他肩上的小花,都被這記聲音嚇地吱哇亂叫。

  卻是鄭維新和候玄解釋之后,曹糙猛然揮手,隔空一記耳光令周不疑慘叫著飛出老遠。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焙蛐粗愯ず妥咸K,指著身后包括周不疑在內(nèi)的七個凝氣修士道:“二位不動用靈珠,我們幾個筑基修士不出手,二位和他們斗法。只要二位贏得四場,我們立刻走人,可是如果沒能贏到四場,在下想檢察二位的儲物袋?!?p>  “還好,候兄沒有說要對我搜魂!”陳瑜冷笑道。

  “陳公子竟同意了?”鄭維新的小眼睛里滿是不相信,道:“陳公子在如意宗,遇到斗法可是能躲就躲的!”

  “鄭兄,在下已經(jīng)數(shù)月未出宗門!”陳瑜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想跟眼前七位凝氣修士近距離接觸,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令已經(jīng)收進白玉戒里的幽光劍,如今竟持續(xù)發(fā)熱并且微微顫抖。

  不過候玄大感錯愕,這是什么理由?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自去年以來,紫陽宗內(nèi)的氣氛就格外壓抑。自清明節(jié)過后,陳瑜每天都盼望著去魏洛效力。他更不會知道,自幾日前方夜宗覆滅的消息傳來,陳瑜早就想找人痛快的廝殺一場。

  鄭維新卻不管這些,見陳瑜已經(jīng)同意他立刻加碼,道:“若二位輸了,可否再考慮我的邀請,屈就我鄭氏供奉一職?”

  候玄再次愕然,鄭維新是認真的?而且他對陳瑜和紫蘇的客氣,是當(dāng)真看上這二人的才華了?

  “鄭小眼干點人事吧。”陳瑜淡然站起身,目光看著連綿起伏的紫陽山脈,沉聲道:“不論出于什么原因,方夜宗抵抗了一個多月乃是事實。我紫陽宗威名尚在方夜宗之上,若是可以,我愿以我性命,讓紫陽宗比方夜宗多堅持一天!”

  紫蘇和陳瑜同時起身,感激向鄭維新點點頭,道:“多謝鄭兄美意。”她也看向以前從未好好看過的紫陽山脈,以悅耳宛轉(zhuǎn)的聲音道:“紫陽宗自創(chuàng)派以來,有一句話已經(jīng)流傳三千多年:若死,請自我始!”

  “其實我有些不明白”展鵬飛看陳瑜一眼,向鄭維新問道:“既然我們得到的布陣圖很可能被改動,那我們又何必跟他們較量斗法?”

  “紫陽宗正南方向的陣法或許可以改動,但紫陽宗的規(guī)模何等龐大,又怎么可能將所有陣法盡數(shù)改動?”令陳瑜和紫蘇意外的是,回答展鵬飛的,竟是楚曉婷。只聽她道:“不論陳師兄所說是否屬實,在下楚曉婷,請和紫蘇師姐一戰(zhàn)!”

  “紫蘇師姐,請!”楚曉婷并不理陳瑜,向紫蘇邀戰(zhàn)道。

  陳瑜、鄭維新等人立刻散開,為二人清理出巨大的空地。

  “請!”紫蘇也不含糊,輕拍儲物袋取七星劍在手,向楚曉婷一禮,并且率先發(fā)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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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割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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