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任?”清誠看見了正在門口張望自己的紫任,但沒有其他人看出來清誠的模樣,即使紫任叫的很大聲。
“陛下就猜到你要來這里,來干嘛?別告訴我你是來體驗生活的?!薄安皇?,其他人怎么都都?”“我干的,迷魂水,在地板上滴那么一滴,也就沒人能夠聽見你我二人的聊天了。”“我是來調(diào)一份問卷的。”“調(diào)個問卷還要喬裝打扮一下?”“今日的事該日再聊好嗎?現(xiàn)在我還有事!”“不行,你射了我一箭,我怎么能放你就這么走了,我是那種人嗎?”“那也等我辦完事,以后你要殺要剮隨你?!薄皠e,你家陳怡我可是不敢惹啊,我就是來傳個話,老皇帝讓我告訴你,知道了一切,都不要知道一切?!薄斑@明顯是個病句啊?!薄袄匣实圩屇阕约喝ハ耄揖偷竭@里,走了?!闭f著,紫任就這么大大方方的走出了這里。清誠對剛剛的話早就一拋腦后,現(xiàn)在找東西才是關(guān)鍵?!耙粚?,二層,三層……嗯就是在這附近了吧?”清誠自言自語道,三層的標語是:各大宴會,倘若自己父親的那件事可以被算作自號,那么也就應(yīng)該在這里了吧。
“天都宴,煙國談判宴,還有,鴻門宴,就是這本。”清誠拿出了鴻門宴的問卷,這是自號771號文案,上面還有紅色的印泥,這是本國家機密。這份文案前半段都是在寫發(fā)生的故事來歷,這些清誠都知道,但是后面的才讓清誠值得關(guān)注。“天可四年,歸國打敗,歸結(jié)之亂由守衛(wèi)軍和明軍一舉拿下,在四輪殿舉行大型宴會,但清使民軍隊并未在戰(zhàn)亂中支援,導(dǎo)致明軍差點失去了關(guān)鍵機會,明使民親自點名召見,這次宴會多年未現(xiàn)身的老皇帝現(xiàn)身,場面一度混亂,所有人都驚訝于……”后面的事,我就渾然不知了,清誠離開了文部,回到了將軍府,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慢慢的亮了,但是院里還沒有人起床,作業(yè)陳怡并沒有發(fā)現(xiàn)清誠不在了,所以清誠又偷偷的鉆進被子里,睡了一會,興許是昨夜后半段的問卷讓他感到有些不快了,所以他一直不困,腦子里也沒有停下對昨晚上事情的思考,反正就是很難受。今天明燁要去談判,所以清誠剛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了徐梓妤忙上忙下的聲音,以及明燁滿滿的起床氣,畢竟是個少年,誰說少年就一定要跟大人一摸一樣呢?不管了,清誠使勁的把眼睛閉上,不去想那件事,慢慢的他也就睡著了,陳怡起床了,清誠卻還在熟睡當中,除了老皇帝紫任和他自己,沒有人會知道,也沒有人會懷疑清誠昨夜做了什么。清誠在中午才起床,他忘記把衣服換回來了,所以大家都一臉驚奇的看著他?!案绺?,你這是?要去干嘛?”“哦哦,抱歉,昨夜可能喝多了,半夜起來去干嘛了我也記不大清楚了?!边@個理由雖說有點牽強吧,但是也還是能相信的。
771號文案,清誠有些懷疑里面所發(fā)生的事情,老皇帝都猜到自己要去了,是極有可能會謄抄一份假的在上面,所以他還是想去問問明使民。馬車很快就到了明府,恰好今天明使民沒有事,在院子里喝茶呢。“晚輩清誠拜見明大人。”“小清啊,快起來快起來,來來來喝茶喝茶。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明大人,我……”“誒,別叫我明大人,多見外,叫明叔。”“哦好,明叔,昨夜老皇帝讓我看了一下,鴻門宴的文案……”明使民只是聽到后面鴻門宴三個字,剛剛笑嘻嘻的表情就渾然沒有了?!霸趺戳耍俊薄拔蚁雴枂柲敃r發(fā)生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小清啊,這鴻門宴可是你們必修的文化課啊,你怎能問我一個武將呢?”“?。棵魇逦覇柕氖悄莻€鴻門宴?!薄班??難道不是前朝的劉帝和項帝的鴻門宴嗎?”“我說的是您和我父親的那次。”“我與你父親,何時有過鴻門宴呢?”“明叔別開玩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小清啊,你最近是不是累著了?我和你父親那么多年的好朋友了哪里來的鴻門宴?”“明叔,歸結(jié)之亂結(jié)束后?”“是啊,歸結(jié)之亂結(jié)束后我與你父親一同參加了四輪殿的晚會??!”“可我的父親不是沒有來支援嗎?”“你父親當然來了啊,清軍比皇室守衛(wèi)軍來的都早……”這下,臉色不好的是清誠了,不該啊,難道從小到大鴻門宴的事情就是傳聞罷了?但是那么多人都知道,為什么當事人就不知道呢?可能是明叔不愿意說吧,那么唐天可肯定會說。
清誠來到了皇宮,今天休息,所以唐天可在后花園釣魚呢。“老唐,我問你個問題?!鼻逭\走到唐天可身邊?!澳阆麓文懿荒軘[出點君臣之間的禮儀來,你在這樣下去,朕哪來的威嚴呢?!薄芭?,下臣皇清將軍拜見陛下?!薄暗昧?,還不如不說呢,其他人都下去吧,朕和他有些話說。”“先說好你丫能不能不要撒謊?”“我撒謊干嘛我閑得慌嗎?”“得,昨天你爸讓我看了鴻門宴的文案,你當時肯定在場,來來來,你跟我說說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嘿我說你,你是不是腦子出了點問題?鴻門宴哪朝哪代的了?我怎么可能在場,我怎么可能和項帝,劉帝在一起呢?還有鴻門宴是歷史,干嘛做成文案?你沒事吧?”清誠的臉色更不好了,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沒有這回事嗎?不可能,他們一定是在騙自己,還有誰會知道?大家不可能做到都騙自己……去問明燁嗎?他父親都不知道,他怎么會……去問徐梓妤嗎?徐梓妤來自大西北,肯定沒有聽說過……去問陳怡?她可是太后的外孫女,更不可能……還有誰,還有誰!祥子?不可能,祥子是父親也是明使民的下屬……還有誰,還有誰是值得他相信的?還有誰是能知道這些的?頓時他覺得自己很無助。
馬車上,他很難受,自己看到的難道是自己的夢境,其實自己就沒有離開過將軍府?會不是喝酒喝多了?等等……紫任!紫任滴的藥水,會不會……沒錯要去找紫任!“洲吳轉(zhuǎn)方向,去找紫任!”紫任的家自然是在宮里面,所以他們再一次回到了宮內(nèi)。“紫任!”“干嘛?要死啊,出去!我還沒化妝呢。”二樓傳來了紫任的聲音。不一會,紫任就下樓來了?!案陕铮椅??!薄澳愀嬖V我有沒有鴻門宴這一回事?”“你說的是歷史的,還是五年前的?”“你還記得?”“廢話啊我怎么能不記得?!薄盀槭裁雌渌硕??”“老皇帝的旨意,跟昨天的藥水有很大的聯(lián)系,我解釋的是不是可能不引人注目?我在你離開之后,把一瓶藥水全部都撒在了鴻門宴的問卷上,自然也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這都是老皇帝的旨意?!薄澳菫槭裁次液湍氵€能知道?”“其實你要說知道的人也不知我們,那文案上是不是寫到全京都人都知道,自然藥水撒上去全京都的人都不知道了,但是其他省市知道的就不會忘記,說不定你去問問徐梓妤,她還是會記得呢,況且這個上面有沒有提到八道五師,那么祥子也不會忘記,當然你肯定想問老皇帝的事情咯,這藥水都是老皇帝做的,怎么可能會反應(yīng)到老皇帝呢?”紫任的一番話,讓清誠的心聲都得已解答,也不是什么問題,但是現(xiàn)在唯一知道全部過程的,也就只有老皇帝了,其他人和自己一開始一樣也是只知道大概,不知道經(jīng)過,所以除了老皇帝,沒人能知道,但是誰又知道老皇帝在哪?老皇帝退位之后游歷祖國,說不定到了這個地方,他又去那個地方了?,F(xiàn)在清誠只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了。
他回到家,祥子陳怡和徐梓妤還在玩,自己回到房間,找了找翻了翻,翻出了很多的白紙來,這么多的事情他需要記錄下來,以后方便自己回憶,他提筆寫下了標題。
記京都傳
歐陽湙
各位不要對問卷感到奇怪不是錯字這就是問卷類似于今天的審問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