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跑出來的人被三只靈獸盯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剛才的情景來看,這三只靈獸好像是聽這小子的話?
肖溶月看著這些人驚恐的臉,還有那還在滴著血的刀。她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在充血,內(nèi)心在叫囂著。
殺了這些畜生!
整個村莊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男子,有也只是躺在地上痛苦的求救聲,只有婦孺的哭聲進(jìn)入她的耳朵里。
溶月聽著這些無助的聲音,大腦一片空白,繞是前世她是一名醫(yī)生,也不知所措。原來屠殺的場景這么的血腥。
“你們?yōu)槭裁匆獨⑦@么多的人?”
溶月的聲音很輕很輕。
這些人面面相覷,他們來收租收不到,殺人不是很正常嗎?
三只靈獸感覺到溶月的心情,見這些人不回答。阿虎將其中一人撲倒,張嘴咬斷了一人的胳膊。
“啊?。?!我說,我說!”
其他人嚇得一動不敢動,然而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我們是白虎幫的,我們這些人負(fù)責(zé)收租。這個莊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交租了!”
此人想用白虎幫嚇一嚇溶月。特地報上幫派名字。
“白虎幫?你們收不到錢就能殺人?”
白虎幫的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有什么不對嗎?他們以前就是這樣殺人立威的??!
一,二,三……七。
就這么七個人差一點屠村!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見過的最殘酷的場景。雖然她來山脈歷練也殺靈獸,可靈獸不是人。
大概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的一面!
“既然你們認(rèn)為很正常,那你們就以命償命吧!”
溶月給了三只靈獸眼神命令,三只靈獸快速出手。
原本這里的血腥味就已經(jīng)勾起了它們本身的殺戮本性,對于殺戮它們很樂意。
還沒等到七個人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全部解決?;痱嵘踔林苯油滔赂?!
“走吧,我們進(jìn)去看看?!?p> 莊子內(nèi)的小路上每隔一段路就有人躺在地上,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年壯的男子。
溶月深吸口氣,拿出了丹藥給那些重傷還活著的人。
“好人啊,我們祈禱神靈能懲罰那些惡人,可惜神靈沒有來。還好,還好有人愿意救我們!”
老人躺在那里哭泣道。
但是看到她身后的靈獸,莊子里還活著的人害怕的想要爬起來逃跑。
“沒事,大家不要擔(dān)心,它們是我的靈獸朋友。不會傷害你們!”
村民們一聽,聯(lián)想到剛剛好像是它們趕走了惡人,就安靜了下來,可是還是很害怕!這可是靈獸啊!比那些惡人還要兇殘!
“這位大人,我們莊子的人感謝你!您有什么需要盡管提,我們會送上最好的給您!”
走出來一位看著還算壯碩的中年人,說完就要給溶月下跪。
溶月精神力托住了他,搖了搖頭。
“我沒什么需要,盡自己的能力吧。大叔,我這里還有一些剛才你吃的藥丸,你查看下還有沒有人沒有服用,給他們服下吧?!?p> 中年男子知道這位大人肯定是一位很厲害的人。
沒有動居然可以讓他無法下跪,肯定是一位修行武者!連忙躬身上前。
溶月看著這些村名,那些孩子的眼睛還那么純真,卻要受到這么殘忍的對待。有些孩子還可能失去了父母。
她這次能救他們,不可能次次救他們。她馬上要走了,那些人已經(jīng)被殺,估計不要多久就會有另外一批人來。既然這次碰到了,那她就要救。
“大人!”一個赤膊的小男孩來到肖溶月面前,手抓著褲子有些緊張。指了指三只靈獸,“這三只靈獸是聽大人的話嗎?大人是修行武者嗎?”
“小峰!不得打擾大人!”
中年人趕緊過來要將小男孩抱走。
“大叔,沒事!”溶月看著眼前的小男孩。只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孩子?!拔沂切扌形湔?。它們是我的朋友?!?p> 小男孩張大了嘴,眼睛里像是裝滿了星星,“大人,你可以收我為徒嗎?我會很努力的學(xué)的,我還會伺候您!我很能吃苦,不怕苦的……”
溶月微笑。“你為什么想要修煉?”
“我要保護(hù)莊子!不要被惡人欺負(fù)!我的爸爸媽媽就是被這些惡人殺害的!我要為他們報仇!大人您收我為徒吧!”
溶月心中嘆息,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父母,知道了仇恨。她怎么忍心拒絕。
“好,不過修行并不是只是為了報仇殺人,最重要的是為了保護(hù)弱小!只知道殺人就和那些惡人一樣了。”
小男孩開心地跳起來,他只知道溶月愿意收他為徒了。
中年男子也很開心,“謝大人!小峰的父母很早就沒了。這孩子很懂事,不會給大人添麻煩的!”
溶月點點頭,指了指火蜥。
“大叔,我馬上就要走了,不過你放心,我的這只靈獸會留下來保護(hù)你們一陣子?!?p> “是,是!謝謝大人!”說著又想下跪,不過還是沒能跪下來。
太好了,有靈獸在這里,他們就不會害怕那些惡人再來。
溶月沒有多待,走時帶走了小峰,留下了火蜥,還有很多靈獸肉給他們。
莊子的居民紛紛前來送行。
…………
肖興義受傷到家,溶月還沒有回來。
這次的損失真的太大了,大到讓肖興義心疼!怎么他就這么倒霉,這次又被白虎幫打劫,而且白虎幫的幫主周正看到他們五個一點都不驚訝?
這次周正算是手下留情了,沒有下重手?!鞍?!要是五五分,收獲也比上一次的多!”他心里真是后悔!
管家?guī)Я舜蠓蚯皝斫o肖興義看病,傷勢無礙。
大夫走后,管家又從袖口拿出一封信遞給肖興義。
“嗯?何人給我的信?”
“家主,我不知,只知道我晚上休息時這封信就在我的床頭,上面寫著給您的!”
“嗯,去吧!”肖興義揮揮手命他下去。
“什么?!”肖興義看到一半,暴跳而起,“這個楊鐵心!狗東西!竟然敢勾結(jié)白虎幫害我們!”
肖興義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沖到楊家,將楊鐵心碎尸萬段!最后的落筆人寫了個‘李’字!“這信是李家寫的?難道是李東陽?”
肖興義疑惑,這李東陽突然寫信來示好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嗅到非奸即盜之感?平時這李東陽看人都是用鼻孔看人的,可從來沒有給過不如他之人臉色。
“哼哼!無事獻(xiàn)殷勤!不知道又想謀求什么!”
他懶得跟這李東陽打交道,不過這次的情他記下了!他這次吃了大虧,怎么也得討回來!
“楊鐵心啊楊鐵心!你以為讓個叫花子送信就沒有人知道了?哼!你這次可不止得罪了我一家!而是整整五家!”
新仇舊恨,他怎么也得討回來!他到要看看,楊鐵心怎么面對五家聯(lián)合的怒火!
管家去而復(fù)返。
“家主!二小姐回來了,剛剛進(jìn)門?!?p> 肖興義一聽,剛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心中的不痛快頓時晴朗了許多。
“哦?小月兒回來了!正好我得親自給她說道說道,不去拜師,還到處亂跑!”
肖興義呵斥道,臉上明明很嚴(yán)肅,可眼里的高興還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