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在外人面前,你便叫我祖父?!?p> 王富貴聽后一愣,這是要占自己便宜啊。
王逸仙看到之后便解釋道:
“想要加入修真大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非本家族子弟不得推薦,至于我輩修仙中人,是不在乎這些虛名的。”
王富貴露出了然的神色,可看向王逸仙的神色還是怪怪的。
王富貴還有許多問題想問,不過王逸仙沒了耐心,直接丟給王富貴幾本書籍,讓他自己看。
而書籍上面有著封印,需要神識才能將其打開,王逸仙無奈,只好再次給王富貴講解道:
“神識乃是所有人都有的,但是凡人的神識太過弱小,不能使用,而修士在修煉之后,隨著境界的增強便可以將神識化為己用。
但是你不會怎么使用,我便教你一些基礎(chǔ)的用法,不過神識切勿私自探查其他修士的修為境界,還有像你的靈眼術(shù)也是一樣,在修仙界若是私自探查說不定就會惹來禍端?!?p> 這點王富貴深有同感。
王富貴點頭,接著便將幾本書籍抱著回去,臨走時王逸仙說道:
“你不要想著逃跑,老夫已經(jīng)用神識在你身上種下標記,明日便直接過來,我教你一些修仙界的常識和其他的東西,作為附屬家族,若是一些基礎(chǔ)知識都不懂,怕是要露餡,到時候不僅老夫有麻煩,你小命也難保?!?p> 不過王富貴根本沒想著跑,因為“富貴險中求”
王富貴回到臥室,查看這幾本書籍,書籍有著封印,所以凡人就算拿到了也無法窺探,王富貴大致地看了看,其中分別是介紹吳國修真界的情況以及一些修真界的基本認知。
王富貴看了才得知吳國如今有著四大修仙門派,其中分別有王逸仙提到的天霞宗,除去這個其他三個分別是朱雀涯、無定觀,凌云寨,其中無定觀實力最強,天霞宗次之,其他兩個門派實力均衡,相差不大,至于其他的小門派則是被四大門派擠壓的沒有身存之地,要么歸屬其中一個門派,要么就被滅亡。
至于附屬家族則是每一個門派都有的,而修仙大派也是需要新鮮的血液,所以每過幾年都會有大宗派招收合格的弟子進入宗門,而附屬家族中并沒有多少可供家族子弟修煉的資源,所以有了可以修仙的也是都送往門派,借助門派的資源使家族更加強大,不過相對應(yīng)的則是要聽候宗門的差遣。
王富貴就翻閱著幾本書籍,孜孜不倦的閱讀著,一夜無眠。
第二日一早,王富貴心神煥發(fā),絲毫沒有疲倦的意思,腦海里滿是昨夜看的修仙基礎(chǔ)。不過今日卻不能跟著寧月繼續(xù)當她的護衛(wèi)了,王逸仙那個老頭可是要自己過去的。
王富貴留了張紙條在房間里面,表示自己有事外出,接著便趕到了王逸仙那里,而王逸仙此時正在房間里等候王富貴,如今他已經(jīng)是練氣第九層大圓滿,修煉對他已經(jīng)沒什么作用了。
見到王富貴進來之后,便對王富貴說道:
“接下來我們便不待在這兒了,今日就回老夫家族去,再過上幾月便是天霞宗十年一度的入門大會了?!?p> 王富貴聽到此話遲疑了一下,自己還沒解決好這邊的事情,王逸仙見王富貴遲疑,不滿地問道:
“你可有什么問題?”
王富貴只好給王逸仙解釋道,自己為何來這寧府,王逸仙聽后慢慢說道:
“我與那寧缺有些許緣分,至于寧文則是那小子請我出手所致,不過我們之間緣分已盡,說著看了王富貴一眼。
王富貴聽后恍然大悟,難怪寧文前段時間還活蹦亂跳的,沒過一陣子便病倒在床,而自己來殺寧缺時,正好王逸仙還呆在寧缺這里,說不上是好是壞。
王富貴沉思片刻然后對王逸仙開口道:
“前輩可否幫在下一把?讓那寧文恢復(fù)過來?”
王逸仙聽后往腰間的儲物袋一拍,一個白瓷的小藥瓶便出現(xiàn)在手中,對著王富貴說道:
“那寧文中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乃是當年我行走江湖時所用,瓶子放在鼻下一息便可解毒?!闭f完將藥瓶給了王富貴。
王逸仙之所以給王富貴解藥,主要是不想耽誤自己后面的大事,況且可以看出這小子心腸不壞,倒是可以利用一番,這也是他今天心情不錯的原因。
王富貴拿著藥瓶便悄悄地進入了寧文的臥室,此時寧文病情已經(jīng)比前幾日看到的更加嚴重,臉色蒼白,一片死寂之相。
至于為什么不殺那寧飛寧缺二人,第一個方法或許會更好,將寧文救治好之后,寧月必定會告訴寧文二人所做之事,就讓寧文自己處理好了,而且王富貴也不想亂殺無辜。
王富貴從懷里掏出白色瓷瓶,輕輕打開瓶口,然后放置在寧文鼻下,一息過后,寧文的眉毛便開始跳動,彷佛快要醒來,王富貴見解藥有用便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寧文睜開眼來,疑惑的表情越于臉上。
他只記得當時自己正在房間里看書時就突然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寧文慢慢地起身,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動過了。
此時門口看守的兩個家丁聽到屋內(nèi)有動靜,開門查探,見家主醒了,便急忙出去報信,寧月得知寧文醒來之后,匆匆忙忙地趕來,看到寧文真的醒了,眼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良久,寧月并不清楚為何父親會突然醒來,但是肯定是有原因的,便詢問寧文可有什么印象。
“我只記得醒來之前似乎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少年?!睂幵侣牶笠徽?,今日那少年沒有過來與自己同行,已經(jīng)喊了侍女過去查看,正巧少女拿來了王富貴留下的紙條,看了半響,默默無言,不過心底卻是無比感謝。
而寧飛和寧缺聽聞自己弟弟醒了過來,當天連夜出的城,自己那個弟弟既然醒了,那就該跑了。
寧缺則是以為自己讓人下毒的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他并不知道王逸仙乃是修仙者,王逸仙也沒有顯露過。
此時王富貴和王逸仙已經(jīng)在趕往王氏家族的路上了,對寧府的情況并不清楚。
“前輩,為何沒有飛行法寶用來趕路?”兩人走在路上,王富貴一臉疑惑地問道。
王逸仙黑著臉色對王富貴說道:
“法寶乃是結(jié)丹期高人才能使用的,老夫不過練氣期,中間還隔著筑基期,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誰都能用上法寶嗎?
就算給你法寶,你體內(nèi)那點法力還不夠啟動的,而老夫現(xiàn)在自然可以御劍飛行,不過有你這個拖油瓶在...”
王逸仙看著王富貴,其實自己雖說可以飛行趕路,但是會急劇消耗體內(nèi)法力,若是半路碰到不懷好意的敵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王富貴摸了摸頭,心道原來如此,很多東西書上都沒有,所以還得從王逸仙口中打聽,就像丹田內(nèi)的法力一樣,以前自己都叫它靈力的。
“那請問前輩,我們這樣趕路什么時候才能到目的地?”
“不遠,大概再走幾日便到了?!?p> “這還不遠,”王富貴小聲念了句,兩人從寧府出發(fā)之后,一路向北。
王富貴此時也不清楚具體位置了,但是心里卻嘆道,這一去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想起了父母弟弟和師父以及兩個師弟。
不過早在一天前,王富貴夜里就已經(jīng)讓寧府的一個丫鬟把信送到了馬四那里,一起的還有那塊令牌,信里很明確的說將銀兩和那人參送到黃土鎮(zhèn)回春堂里,并且說明自己出了些小意外,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去,讓他們不必擔心。
雖然王逸仙此時并沒有對王富貴不利,可是王富貴依然不敢告訴王逸仙實情,若是被王逸仙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孤單一人,被他捉住了把柄就不好受了,真當自己是個十來歲的少年嗎?
趕路期間,王逸仙從腰間那個灰色袋子里面不斷地掏出食物等東西,王富貴心里清楚這是傳說中的儲物袋,不過還是問道:
“前輩,這是什么寶貝。”
而王逸仙也是不厭其煩地給王富貴解釋道:
“此乃儲物袋,等你進入天霞宗便有了,不過空間沒有老夫這個大就是了?!?p> “前輩在天霞宗修為怎么樣?。俊?p> “前輩的這件衣服怎么會發(fā)光?”
“前輩....”
王逸仙停下了趕路的腳步看著眼前這個好奇少年,眼中滿滿的求知欲,他自己沉迷修煉,膝下無子,從來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
若不是因為后面需要用到他,此時他已經(jīng)將他的法器綠影劍從儲物袋掏出將眼前這少年大卸八塊!
王富貴見王逸仙神色不對,身上隱隱約約有著火光似要噴薄而出,于是稍微收斂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