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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我的妻

第三十八章:怒斥

我的公主我的妻 殘筆丨書生 2060 2020-03-06 12:13:53

  崔澤心里無數(shù)只羊駝奔騰不息,看著舞郡主,不知道說啥,心里確實在想:“這怎么看出來?”

  舞郡主畫著桌子,也沒看崔澤,不過就單單如此,就已經(jīng)給崔澤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郡主,我知道,你說的我懂,我也會克制自己的,這份歡喜,我也只是藏在心里,不會說出來,更不會奢望什么。”崔澤咬了咬牙,如此這般說道。

  舞郡主聽到崔澤的話,有些無奈的看著崔澤道:“崔澤崔祥宏,你是一個有才華的人,我一直以為,有才華的人都是很驕傲的,你們不會輕易喜歡上一件物件或者一件事情,亦或者一個人。

  只要他們想要,他們就算拼了命也會得到,因為他們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

  而你,崔澤崔祥宏,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有才華之人的驕傲,我在你的身上看到的,只有平庸和怯懦,對就是怯懦,你是一個怯懦的人,你不敢去想象自己想要的東西,甚至你會躲避,你是一個怯懦無比的庸才,我現(xiàn)在甚至覺得你說的那個世界真是存在,因為我無法相信,像你這樣的人,能夠?qū)懗瞿菢油昝赖脑娫~!”

  面對舞郡主的嘲諷,崔澤低下了頭,舞郡主說的沒錯,他真的只是個怯懦的人。

  看著低頭不語的崔澤,舞郡主嘆了口氣言道:“你的詩才放眼天下,可謂是萬里無一,如果你鉆研文學(xué),未來必定前途無量,甚至能夠成為這禮朝當(dāng)世圣人!

  不過,那也只是猜測,如今看來,一個只想著怎么逃避,甚至放棄的你,我覺得我看錯了,你不值得我高看你一眼,我為之前欣賞你而留下的笑容,感到羞愧!”

  舞郡主說的話,越來越狠,越來越重,讓崔澤身體已經(jīng)開始打擺子,他很生氣,非常生氣,他覺得自己就算是一個怯懦的人,可自己的怎么說也是一個文人騷客,怎么容許一個女人如此羞辱自己?

  他真的能夠忍受嗎?

  他忍了。

  他在心里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他是郡主,他是郡主,因為舞輕影是郡主,所以他只能忍受。

  只能忍受。

  他需要顧及的實在是太多了,實在太多了。

  舞輕影,齊國公之女,雖是國公女,本無爵位,不得郡主稱,可是齊國公有功于禮朝,而且就此一個獨女,先帝時期,冊封舞輕影為郡主銜。

  崔澤如果比權(quán)利,他真的比不過這支隊伍里任何一個人,甚至惜兒意兒,她們都是皇宮大內(nèi)中興圓宮的令人!

  令人,女官中居三品!惜兒和意兒雖說是不過十五歲的小丫頭片子,如果論品級,崔澤的父親,崔從文都不如人家。

  本來令人是皇貴妃身邊受寵女官才能被封,可是當(dāng)今宣正天子,如今不過二八年華,雖以成年,卻不喜女色,如今后宮仍是空蕩一片,也無皇后,無論朝中大臣如何催促,也是無用,雖有上青樓之舉,但那也是不知情的情況下而為。

  雖說天子好玩,可是那也僅限于好玩,仍是不喜女色,最為寵愛的便是唯一的妹妹,長公主殿下,所以長公主身邊出現(xiàn)令人也不為奇怪。

  實際上也不能說崔澤怯懦,唐暖暖禮朝長公主,惜兒意兒三品令人,舞輕影禮朝郡主,李嘯東鹿桓國公,這些人,哪一個是吃素的?他如何得罪得起?

  先前詩會時頂撞惜兒,說實話如果惜兒真是心中歹毒之人,他爹崔從文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這禮朝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他崔澤不過一個禮朝邊州,連上等州都不是的別駕庶子,如何能夠與這些人抗衡?

  跟別說喜歡長公主了,一個庶子,庶子,喜歡長公主,而且,揚言要娶長公主的話,那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崔澤低著頭,不言語,讓舞郡主看得直冒火,他覺得這個人太窩囊了,實在是太窩囊了。

  唐暖暖特意過來讓她過來探探崔澤的口風(fēng),就是他喜歡怎樣的女子,又喜歡什么吃食諸如此類。

  舞郡主其實早就看出二人之間的心思,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就這樣過來了,過來找崔澤,本來想直接點破,讓崔澤在情感和身份之間做抉擇,如果崔澤選擇情感,那么她就會覺得這個男人可以,有書中寫的那些身懷凌云志的人一般無二。

  可是崔澤沒有,他居然說:“他會克制自己?!?p>  這表明什么?他在畏懼,他在畏懼唐暖暖的長公主身份,一個連世俗都無法掙脫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有大出息?

  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人,他怎么可能讓長公主殿下托付終身?

  他是那樣有才華,他的才華幣這禮朝任何一個人都要高,他的出路有無數(shù)條,他能入朝為官,未來必然在禮朝大學(xué)士中有一席之地。

  如果他不想為官,那就專心做學(xué)問,以他的才華,未來必定會是當(dāng)代圣人,就算天子見其也要躬身言一句先生!

  這樣的人,卻害怕世俗中的權(quán)利紛爭,卻害怕因為自己身份和唐暖暖天差地別的緣故丟了性命!

  舞郡主拍了拍桌子,大聲言道:“窩囊,真是窩囊!”

  說了半天,舞輕影的口也渴了,她端起崔澤先前泡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繼續(xù)氣鼓鼓的看著崔澤。

  說真的,她真的很喜歡她的詩詞,無論是詩會醉酒后豪邁沖天而寫的《水調(diào)歌頭》還是,二日望池所作的《池魚》亦或者那首在他以為無法參加科舉所作的,大鵬一日同風(fēng)起!

  她真的是很喜歡,在舞輕影的眼里,能夠?qū)懗鲞@么完美詩詞的人,應(yīng)該是那個醉酒后,豪氣干云的崔澤,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在他眼中只剩怯懦和畏懼的士子門生。

  一個連自己想要的東西都不敢爭取的人,在她看來這個人,真的是一個差到不能再差的人了。

  舞輕影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笑著看著崔澤言道:“崔公子,我也到此言罷,往后之事我也不想多管,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拿把握,不過我還是比較欣賞,詩會后提酒對天吟詩的你,不是現(xiàn)在這個讓人生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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