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佛先生讓我結(jié)巴,“佛先生?你…不可能!華叔他們?”
他豎起指頭在嘴邊,“噓!”
我急忙閉了嘴,晃了晃頭看清眼前時(shí),卻什么也沒有,只看見一口枯井。
“葉玄,你看見什么了?”佛先生問我。
如果沒數(shù)錯(cuò),這是佛先生主動對我說的第二句話,我回想剛才那場面,心有余悸,我說:“好像…是一堆棺材還有嬰兒?!?p> 佛先生那雙白色眼瞳似乎多了一點(diǎn)灰色,也很好奇他為何一直帶著漁夫帽遮住半張臉,他嘴角蠕動了一下,似乎要開口說什么,我正等著他說話時(shí),他轉(zhuǎn)身坐到我身旁,拿出一張地圖給我看。
地圖的大致形狀是一只眼睛,周邊有許多亂七八糟的線條,問道:“這地圖有問題嗎?”
他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你可想好了,要下墓!”
我聽他這句話像是一句警告,問他:“佛先生,我們不就是在墓里嗎?”
他依舊搖了搖頭,多說了幾句話:“真正的墓門就在這里,想好了就下墓。”他指向后面的枯井。
我看我全身上下沒一處傷口,說明剛才的事情都是我幻想出來的,現(xiàn)在華叔他們也不在,我反倒沒了主意,要是華叔在興許可以問問他的意見。
我想起了華叔就問道:“佛先生,請問,我華叔他們在哪兒?”
佛先生語氣很冷,說話不帶感情起伏,他說:“華洺,進(jìn)墓了?!?p> 華洺是華叔的學(xué)名,佛先生直稱華叔的名號,我也不知為何這,但是佛先生惜字如金倒是真的又或者是性子如此,我又問:“華叔他們怎么和我們走散了?”
佛先生說:“石灰有毒,沒控制住,跑散了?!?p> 我心里分析了一番,得出具體原因是,我和華叔他們都吸了毒石灰出現(xiàn)幻覺,一進(jìn)石門就發(fā)瘋了,佛先生試著控制我們?nèi)?,但是沒控制住。
我看清了周圍環(huán)境這環(huán)境,一望無際的黑。說明面積很大,既然華叔他們都進(jìn)了枯井,我跟進(jìn)去也無妨?!拔蚁牒昧?,佛先生,進(jìn)墓吧!”
佛先生:“好!”
“不對!”我心里一驚,一把推開眼前的佛先生,大聲喊道:“你是誰!他媽的。敢騙老子!”
我準(zhǔn)備跳井時(shí),就看見所謂的“佛先生”嘴角揚(yáng)了一下,又看了看我衣服上一大潑不知是雞還是狗的血,進(jìn)來時(shí),大家都沒帶血,這他媽哪來的血!
“哈哈哈…”佛先生大笑了一聲,把手伸到后脖子處扯下一塊薄面皮。
我二次驚訝:“我去!人pi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白面書生臉,這時(shí)我眼睛一陣強(qiáng)光打來,我急忙擋住眼睛。睜開眼睛時(shí)看見他一臉壞笑說:“被識破了!”
我被戲耍了,一陣不爽:“你是誰!”
他站在我面前擋住那陣強(qiáng)光,我看見他脖子上掛也這一面藍(lán)臉的惡鬼面具。
他說“我叫韓央!”
說完后,從地上撿起那張地圖,當(dāng)他側(cè)開身子時(shí),一個(gè)大大的探照燈后面站著一群人,個(gè)個(gè)裝備齊全,該有的都有,大約有七八個(gè)。
他對我一笑,我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我站起身,不免看向那口井,里面深不見底,什么也沒有。
他問道:“你是鬼爺?shù)膶O子,葉玄?”
我彈彈屁股的灰嗯了一聲問,我有點(diǎn)囂張的回答:我華叔他們呢?還有,你們是什么人?”
他將那面具隨手扔在井里,我心里可惜那面具,扔的都是錢啊!
韓央招手示意,立馬就有兩個(gè)壯漢站在我身旁,我質(zhì)問:“你干啥?”
“別擔(dān)心啊,小鬼爺。我來這里只是尋回鬼爺生前落下的東西,拿到了,你就可以完好無損的出墓!”
我冷哼一聲,這人是在威脅嗎,不悅道:“你是在威脅嗎?你們要找東西,自己去找啊,抓我干嘛!”
韓央冷笑一聲,突然盯著我,我感覺肚子一陣劇痛,“我!你…”我話還沒罵全,又來一拳。
我是小瞧了這韓央,一身書生氣,下手如此狠!我被揍的干咳了兩下,正準(zhǔn)備起身回手時(shí),一拳扣在我下顎處,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立馬求饒喊停:“等等…別打了,你要什么你…噗!”我從口腔吐出一口熱血。
“媽的!死白臉!”我心里罵道。
韓央一副笑面虎,說話不冷不熱:“小鬼爺,實(shí)不相瞞東西沒找到,但是你作為鬼爺?shù)膶O子不可能找不到!”
我聽他意思斬釘截鐵,已經(jīng)認(rèn)定我能找到,要是說我不知道,恐怕只能等華叔給我收尸了。
我忙說:“我懂!我懂。我?guī)??!?p> 韓央手一擺,我就被兩個(gè)人架起來。
韓央說:“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看看這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