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考完他就走了,連桌上的準考證號也撕了,她不知道后面坐的誰,有股淡淡的薄荷味。
最后一場考試是英語,她根本沒復(fù)習(xí),考試時間是下午兩點半開始,所以大中午的在班級睡覺的只有她,本來就嗜睡一下子睡了將近兩個小時,等別人都進考場準備了她才慢悠悠的收拾好東西去她自己的考場。
先發(fā)的答題卡,易安剛寫好名字,就感覺凳子被后面的人勾了一下,她也沒在意,不過那人繼續(xù)勾并沒有放棄的意思。
她耐著性子掉頭,嚴言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嘴角上揚,臉上有些尷尬“同學(xué)?可以借一下筆嘛?”
易安掏出一支黑色的自動按筆,頭也沒有轉(zhuǎn),就將手臂往后放,等他自己拿。
愣了半天他也沒有動靜,她疑惑的側(cè)身,見他正一臉痞笑的看著她。
這人…莫名其妙…
不過她還是將前面?zhèn)鱽淼脑嚲磉B帶著筆一起遞給他。
嚴言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應(yīng)該會有很多形狀的筆,比如粉色的帶著小王冠的,要么就是粘著熊貓的,要么就是筆身畫的精致的。
他倒沒想會是一只普通到不行的晨光按動筆,比一般女孩子用的筆身要肥一些很多人用不習(xí)慣的。
他側(cè)目看見前面的人拿著跟他一樣的筆,嘴角微微上揚,或許她的筆袋里清一色的按動筆吧。
考試開始后,易安速度很快,二十分鐘的聽力聽完,只用來三十分鐘就將前面的一卷和二卷寫完了,就剩下個作文,閱讀跟看語文一樣,直接翻譯。
她本來字就好,寫英文的字母圓圓潤潤,一筆一劃,速度也不慢,高質(zhì)量的作文,摻雜著高級語句。
提前交卷,本來學(xué)校是不讓提前交卷的,但是最后一門老師都默許,考完了就要放周末所以下午四點的時候她已經(jīng)出了校門。
她拳術(shù)厲害,從小就學(xué),七個人當中老大蘇青梧最全能但也不是樣樣第一,老大狙擊最厲害,而她最出色的就是作戰(zhàn)突圍。
易安停職以后就沒了收入來源,她老爸也不會有空打錢給她,只能自己掙,當然她忽略了自己的存款有多少,只知道要掙錢。
一點都沒有高中生的那種無憂無慮,她突然想起來,來上高中只是上頭安排,也不一定要高考為什么要好好學(xué)習(xí)!
想通了之后她就自然的走到了一家拳擊館,正規(guī)的為了培養(yǎng)國家的優(yōu)秀隊員的那種正規(guī)營業(yè)機構(gòu)。
易安“請問?還招人嗎?”
清冽的聲音在滿是男人氣味的空氣中散開,臺上的停下動作,手搭在繩索上,清高又不屑的看著眼前鎮(zhèn)定自若的女人。
做準備工作的人也停下了動作,松松滿身的肌肉,似乎還有一些不適。
“打雜的?”
“這細胳膊細腿的打雜也干不了??!”
“搞事的吧”
……
而后,該干嘛的干嘛沒有人繼續(xù)理她。
易安也不急,找了個地兒,放下書包,慢慢的走到一沙袋旁,用了七成力砸到了拳館的中間。
一時鴉雀無聲,寂靜的可怕。
“打一架?”
多狂,一女子竟然在拳館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老子,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