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谷平開始試驗起來,雖然他比費強和苗奎知道的更詳細,但畢竟沒有親自操作過,所以還是成功卵化一個最實際。同時費強和苗奎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開始了試驗。
幾分鐘之后,三人都完成了準備工作,把吞噬因子融合進噬蟻卵內(nèi),并把各自的記憶復(fù)制在噬蟻大腦上,然后費強讓小喜撕開了一條微小的空間裂縫,三個蟲卵并排的卡在裂縫上。
幾個小時之后,噬蟻卵開始有了變化,卵的顏色逐漸由透明向暗色轉(zhuǎn)變著,不過讓谷平郁悶的是,費強和苗奎的噬蟻卵都正常變化著,唯獨他的沒有一點變化。十三個小時后,費強和苗奎的噬蟻均已變成了幼蟲,而他的還是沒有一點變化。
谷平無奈的說道:“哎,看來我這一個是徹底的死卵啊,連假死都不是”
見谷平又派出一個吞噬因子去融合一個噬蟻卵,苗奎打趣道:“哈哈,谷平,看來是你已經(jīng)有十七個了,運氣被你用完了,所以運氣有些不好哦”
緩慢的去融合第二個噬蟻卵,谷平笑呵呵的反擊道:“你們倆別驕傲,說不準你們的隨時會失敗”
“谷平,你這個烏鴉嘴,你們倆斗嘴,管我毛事。我的幼蟲被我控制不穩(wěn),吸收的太快,爆了”,見谷平的第一個噬蟻卵還沒有絲毫變化卡在那里,費強也開始去融合第二個噬蟻卵。
接下來三人不再說笑,全部集中全部的精神去培育噬蟻。
又過了十幾個小時,苗奎的噬蟻培育成功了,他也像楚懷瑾一樣,選擇了讓噬蟻成為侍靈。接下來谷平和費強在第二次培育的時候,也都成功了,而且都是選擇的侍靈,沒有人選擇主仆契約。不過谷平的第一個噬蟻卵始終沒有任何變化,最后被他收回自己的吞噬因子,然后把那個噬蟻卵送進了虛空之中。
見費強和苗奎正激動的玩耍著各自的噬蟻,谷平提議道:“把這些蟲卵收起來,我們回卡瑪吧。等全部培育出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啊”
苗奎把噬蟻收了起來,高興的說道:“好,雖然任務(wù)沒有完成,但我們的收獲卻很大”
費強也收起自己的噬蟻,建議道:“我感覺我們應(yīng)該向門派反映一下,最起碼懸賞中心被他控制的那個人一定要處理了”
聽費強說起懸賞中心那個人,苗奎立刻收起所有的噬蟻卵,招呼兩人向卡瑪趕去:“不好,如果被楚懷瑾控制的那人是他的侍靈,那豈不是說他還變相的活在這個宇宙中?我們趕緊回去吧”
費強拉住了他,絲毫不緊張的說道:“苗奎,這個你放心,肯定不會的。楚懷瑾不敢那么做,玄都城內(nèi)可是有很多厲害人物的,這么明顯的手腳他肯定不敢做”
“咱們也走吧,楚懷瑾的確沒有用自己的吞噬因子去控制那個人,而是扣押了那個人的父母。還好他的父母并沒有被楚懷瑾帶在身上,否則他們就跟著楚懷瑾的身體一起消散了,他們就被關(guān)押在了這附近,就讓那個人來救他父母吧”,說著,谷平向屋外走去,準備離開了。
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自己想的那樣,苗奎又取出了噬蟻卵,并把谷平和費強應(yīng)得的遞給了兩人:“來,你們倆的噬蟻卵”
最后,三人快速的瞬移離開了圖靈星系,然后由谷平帶著兩人能遁回卡瑪去了?;氐娇ì敽螅肆⒖陶賳緛砹烁髯缘牧硪话肷眢w,重新恢復(fù)本來的實力三人才都安心下來。雖然這樣的保命能保命,但三人都感覺對實力的影響比較大,要不是有陰陽獸和能量巨獸的規(guī)則之力,三人不可能輕松的解決楚懷瑾。
而且折騰了這么久,還沒有徹底的殺死他,要不是弄到了不少噬蟻,就相當于白跑了一趟。感覺這個任務(wù)應(yīng)該算完成了,費強從谷平身上出來后立刻問道:“谷平,懸賞中心被控制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我去協(xié)調(diào)協(xié)調(diào),咱們這么辛苦不能最后沒有完成任務(wù)吧,而且那個任務(wù)也不能在那里掛著了”
谷平也感覺不應(yīng)該就這樣結(jié)束任務(wù),最起碼向門派反饋清楚這個情況,還有那人的父母需要他去救。他立刻想了想說道:“他叫萬向村。有一個問題我很好奇,楚懷瑾有沒有死亡,懸賞中心怎么知道呢?”
費強笑道:“呵呵,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不過你去問問我家二長老,他應(yīng)該知道,你和他挺熟的嘛”,他沒想到谷平對這種事情還感興趣,只要能修煉就可以了,還關(guān)心這個干嘛。
見費強準備離開,谷平想了想,說出了他的打算:“就是突然想起,隨便問問,你們有什么事嗎?我打算去門派藏書閣看一看,有些東西需要查詢查詢”
有關(guān)丹藥和最后一步感悟的事情谷平想心里有個底,尤其是吸收了楚懷謹?shù)挠洃浿螅麑ν黄苹枰?jīng)歷的幻境也十分的謹慎起來。而且對于如何具體突破也不太了解,楚懷瑾中的記憶中關(guān)于這一部分介紹的并不詳細,這些都需要他去詳細了解,畢竟牽扯到生命問題,馬虎不得!
苗奎見兩人都有了各自的打算,他也說道:“我想再去一次東皇門,看看青青,咱們什么時候匯合?然后繼續(xù)接懸賞任務(wù)”
費強建議道:“要不,一個月后,我們在懸賞中心匯合吧。這些噬蟻卵我們還是全部卵化出來的好,有了它們,我們的戰(zhàn)力又強大了不少。谷平,這個牌子你拿著,你去看書或許可以用到,記得下次還我哦,我還沒有用過呢”,說著,他從身上取出一個暗黑色的牌子,拋給了谷平。
“好家伙,費家令牌,那我就用一用,或許可以因此多看一些書。那咱們就一個月后見吧”,拿著令牌,谷平認真看了費強一眼,沒有拒絕,或許這是費強在還他救了小喜的人情吧。雖然三人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好了,但谷平不認為三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到那種親如兄弟的地步了,好朋友更要明算賬。
最后三人快速的向卡瑪瞬移而去,谷平并沒有直接前往玄都城藏書閣,而是和苗奎一起去了東皇門。來到東皇門門口,谷平停住了,說道:“苗奎,你去吧,我就是來看晗雨一眼,然后就去藏書閣”
“恩”,向谷平點了點頭,苗奎正打算去找兩個守衛(wèi)的時候,突然又轉(zhuǎn)過身說道:“不好,守衛(wèi)換了,不是前幾天那兩人了,又換成另外兩個老婆子了,看來又需要墨跡一陣了”
“這才幾天啊,怎么換人了?”,谷平也立刻向兩個守衛(wèi)看去,發(fā)現(xiàn)的確不是前幾天那兩人了。他有些擔心這兩人會不會像前幾天那兩人一樣那么好心呢?
見谷平有些擔心看不到莫晗雨,苗奎立刻傳音道:“谷平,來,告訴你一個秘密”
谷平立刻洗耳恭聽,只聽苗奎解釋道:“這些守衛(wèi)其實不是化嬰境界的,而是處在感悟無情尾聲階段的女生,只是被東皇門更高深的修煉者隱去了修為和實際年齡,她們這是在感悟了無情之后感悟人情冷暖。當晗雨感悟無情處在尾聲階段的時候,也會被派來看大門五天,但具體前后左右哪一個大門就不知道了”
谷平明顯有些激動的問道:“啊,你怎么不早說?”
見谷平又有些不鎮(zhèn)定了,苗奎無語的說道:“你著急個什么?我這也是前幾天剛剛從青青嘴里知道的,當年我來這里感悟的時候,并沒有受到如此待遇,也不知道這事,也沒人告訴過我。谷平,你放心,等我探聽到晗雨守大門的具體時間,就告訴你,不過這至少也得半年以后吧”
“好,是我太興奮了。那你先進去吧”,谷平笑了笑,平靜了下來。不過仍舊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興奮,如果有機會更早見一見晗雨,那當然更好了。
“等一等,看看形勢”,苗奎并沒有立刻走向兩個守衛(wèi),而是原地坐了下來。
谷平有些納悶的問道:“什么形勢?”,他不明白去與兩個守衛(wèi)溝通還需要看什么形勢?
“來,坐下,咱們等,認真看”,說著,苗奎拉了拉谷平。然后谷平也在地上盤坐下來,看向兩個老太婆,而兩個老太婆卻對兩人視而不見,面無表情的站在大門一側(cè)的一張桌子旁。
十幾分鐘后,一個男生從兩人身邊走過,向兩個守衛(wèi)走去。
這個男的恭敬的向兩個老婆子說道:“兩位大娘,我想去看看我老婆,可以進去嗎?”
一個老婆子立刻憤怒的沖著男生吼道:“哪里來的野小子?滾”
老婆子的反應(yīng)弄得男生莫名其妙,他感覺沒說錯什么,而且還是彬彬有禮的,這老太婆有病吧?男生忍著沒有生氣,有些糊涂的繼續(xù)問道:“大娘,我沒做錯什么啊,你罵我做什么?”
左邊的老婆子繼續(xù)大聲罵道:“這里不讓你進,滾,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生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與左邊的老婆子對罵起來,而且罵的更難聽:“你只不過是個看大門的老東西,囂張什么,我一根手指碾死你,狗仗人勢,真以為自己多牛逼了嗎?”
“你....”,這個老婆子被懟的滿臉通紅,不知道如何還嘴了。
聽著男生罵出的難聽的話語,右側(cè)的老婆子立刻放出來一只冥虎,向男子撲去:“春玲,別和他啰嗦,放虎”
“你們狠,我去走其他的門,好男不跟女斗”,輕松躲開了冥虎,男子憤憤不平的快速離開了。
“有點意思,咱們第一次來的時候,你怎么知道要喊大姐?”,眼看著那只接近化死后期的冥虎被老婆子收了起來,谷平看出了一些門道:這兩個女人分明是因為還處在無情的階段,特別憎恨男人,特別容易的發(fā)怒。而剛才那個男生還喊她們大娘,兩個本來是女孩的女子被人喊成大娘不怒才怪。
“大哥啊,是女人都害怕別人說自己老,即使是老太婆,你喊她聲大姐,她也高興的不得了,這是人之常情啊。更何況我在東皇門混了這么久,你以為白混呢。說句實在話,別看有時候女生這么麻煩,如果你說話好聽一些,說到她們的心坎里,其實與女孩子相處蠻容易的”,苗奎轉(zhuǎn)身看了谷平一眼,然后繼續(xù)盯著兩個老太婆。
聽苗奎說的這么輕松,谷平故意刺激道:“好,好,你厲害。那你說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付這兩個女人啊,很明顯她們很討厭男人的樣子,說明已經(jīng)無情到一定境界了”
苗奎一副自信的語氣說道:“怕什么!她們即使是第一天來守大門,還沒有真正感悟出人情冷暖,無情的種子還深深占據(jù)著她們的記憶,我也要讓她們從此尊敬男人”,說著他站了起來,嘴上這么說,他還是沒有立刻行動。
谷平見苗奎一副正義的樣子,好似要救這兩個女人于水火之中似的,他推了他一把說道:“趕緊去吧,我看著你怎么表演”
苗奎果然來到了大門前,客氣的問道:“兩位姐姐,我可以在這里休息休息嗎?”
被叫做春玲的女人還滿臉的怒氣,大聲的沖著苗奎吼道:“男人請止步,這里不可以進入”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順便陪兩位美女聊聊天”,苗奎仍舊臉色很正常的說道,對于春玲的喝聲不予理會。
“美女?這里沒有美女,你來錯地方了”,另一個女人搭話道,不過說話輕輕的,并沒有帶有怒氣。
感覺兩個女人對他不再特別兇,也不再驅(qū)趕他,苗奎嘆了一口氣,有些哀傷的說道:“唉,當年我也在這里感悟過,可惜現(xiàn)在卻不能隨意進去了。好懷念這里啊,懷念當年的老師,懷念當時的朋友,可惜我是個男人,出來了就不能隨意的進去了,所以想在東皇門的大門口坐一坐,緬懷一下過去”
春玲正眼看了一眼確實有些傷感的苗奎,不相信的說道:“你....不可能,男人沒有好東西,怎么會來這里感悟?”,但另一個女人卻愣了愣,似乎有些相信苗奎的話。
苗奎一副很傷心的模樣說道:“大姐,你這話就不對了,男人也有好人,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不信你們查一查,我的名字叫苗奎”,苗奎偽裝的好似春玲的話傷害了他似的,讓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谷平有些惡心的感覺,這家伙太能裝了。
“你...你就是那個四十八年前來此感悟愛情執(zhí)著的男人,前輩...你還想進去嗎?”,還沒等春玲去查詢,另一個女人就有些激動著說道,并稱呼苗奎為前輩。
苗奎仍舊不拘言笑,嚴肅的說道:“想啊,這次我是來看我的娘子的,她在里面修煉呢。我也不為難你們,她叫林青青,你們做好記錄吧”
這個女人恭敬的向苗奎說道:“前輩,我們認識青青,你就是她的男人啊。請進,我們會做好記錄的”
“呵呵,不必對我這么客氣,叫我?guī)熜志涂梢粤恕?,說著,苗奎指著谷平,向兩人問道:“那個男的是我的朋友,可以讓他進來嗎?他也是為了他老婆而來”
這一次春玲直接拒絕道:“不行!只能讓你進去,他要想進去讓他親自過來,一點誠意沒有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進去?”,另一個女人也沒有說什么,好似也同意春玲的意思。
“那好吧,不過兩位姑娘,請相信我,世界上的男人還是好男人多,不好的少”,說完,苗奎就向大門內(nèi)走去了。
苗奎離開后,春玲竟然笑了:“這個男人真有意思,我還以為四十八年前有男人來此感悟是別人杜撰出來的呢,沒想到真有此人”
見苗奎成功混進去了,谷平也立刻起身來到兩個女人面前,問道:“兩位姐姐,我想看看我老婆,借用光腦看一看可以嗎?看一眼就可以”
春玲連頭都不抬,完全無視他一般,冷冷的說道:“這么沒有誠意?要想看就進去看啊”
沒等谷平解釋,另一個女人也有些看不起谷平的樣子,數(shù)落起來:“真不明白,你和你朋友差別怎么這么大?難道你連為了你老婆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嗎?還讓你的朋友替你找我們說好話,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吧”
對于對方的數(shù)落,谷平?jīng)]有生氣,她們確實說的很對,他確實沒有苗奎那么能說能演。他甚至還感激的說道:“謝謝兩位的教導(dǎo)。不過,她才剛剛達到無情,我不能打擾她,所以才想在光腦里面看看她的情況”
這個女人詫異的捂住了嘴巴,然后有些溫柔的問道:“她叫什么名字?”
谷平立刻說道:“莫晗雨”
聽到莫晗雨這個名字,春玲立刻憤怒的沖著谷平大吼道:“你就是晗雨喜歡的男人?滾吧,晗雨已經(jīng)忘了你了,你也不配讓人家那么喜歡你”
谷平皺了皺眉,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不行,我必須看到她”
另一個女人見谷平有些耐不住了,無奈的勸慰道:“唉,現(xiàn)在這個時候看與不看又有什么分別,如果你心里真的有她,等她蘇醒的時候,去喚回她。但現(xiàn)在她正在欲海之境,你看不到她的”
“謝謝”
這一次谷平果斷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女人說的很對,看與不看又有什么分別,他現(xiàn)在根本幫不了她。
待他離開后,那個叫春玲的女人還是很憤怒的樣子說道:“姐,你怎么這么向著他呢?我還準備繼續(xù)數(shù)落數(shù)落他呢,太可惡了,竟然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看就是個渣男”
另一個女人勸慰道:“春玲,你太片面了,晗雨那么難忘情和這個男的沒什么關(guān)系,主要還是她自己的執(zhí)著深。雖然這么說有點冷酷,但是我們老師不是也這么說的嗎?女人越看不起自己,越不被男人正眼看。我感覺這男人挺正常的,倒是剛才那個苗奎有些不正常,說是娘娘腔又不像”
春玲贊同道:“你這句話說的很對,那個苗奎確實不正常,我聽說許靈珊還成為了他的幽冥”,說著她打了個顫,有些惡心的說道:“怎么會有這樣的男生的呢?這么一想,還是其他男人正常些,如果男人和我們女人一樣了,我們還找他們做什么?”
另一個女人笑道:“就是這樣,不知不覺中我們都能理性的看待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