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李才的心神施施然的從聊天群中退出,仿佛酷暑的七月痛飲一杯冰可樂,嗯~,還加了糖!
透心涼,心飛揚!
【~爽~】
心情極度舒適的李才沒注意下面兩個老頭唧唧歪歪的說著什么,反正,說什么,也不能阻攔自己給小舞這位準國王送點小禮物。
“劍主、劍主夫人,我下去了!”
熟悉的低沉聲音在身邊響起,李才抬頭,發(fā)現(xiàn)是二狗子正沉著一張臉,一雙手拳頭緊握,顯然有些緊張。
看著二狗子全身繃緊的摸樣,李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叭グ桑阋悄苣没毓谲?,我?guī)湍憬ㄔO(shè)你的劍山?!?p> 花小翠一直留意著李才和二狗子,畢竟,她是最知道二狗子戰(zhàn)斗力的人,見李才說出這話,連忙道“還有我,到時候我就是第六劍山首席郎中!”
二狗子一愣,感激的看著兩人,眼中有些濕潤,甩甩頭,看著下方的戰(zhàn)斗場上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穿著深藍色衣服的組織者們正在組織這群武者,二狗子深吸一口氣,順著不遠處的臺階走了下去。
花小翠的聲音不小,不少正準備下場的武者紛紛看向她和二狗子。惹的她一個大紅臉,木婉清也若有所思的看著花小翠。
“可惡!”死咬著牙齦的費明看著捂著臉的花小翠,再看著下方的二狗子,嘴里擠出不被任何人察覺的聲音,放在劍柄處的手指捏的發(fā)白。深吸一口氣,來到木婉清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禮“劍主,我下去了!”
木婉清臉上難得的露出一個微笑,點點頭“競星峰的威名就靠諸位了。”
“莫敢不從!”
費明恭敬的退下,掩蓋住眼中的垂誕,看著剛走到下方的二狗子,冷哼一聲,一躍而下。
【只有拿到劍主之位,才有資格...!】
其他人也紛紛跟木婉清行禮,只有那個叫夏宏的青年,對著李才也行了一禮。
看著他身上那鐵憨勁,李才才認出,這就是那個二當家夏慶的兒子。
【真是...子承父業(yè)??!】
瞥了身后一眼,發(fā)現(xiàn)跟著木婉清來的人還有十幾個人沒下去,其中大部分是木婉清帶來的娘子軍。
【這是,就帶來開開眼?】
二狗子腳步沉重的走在臺階上,他無比渴望著這個臺階再長一點,再長一點,最好,能走到他生命的盡頭。
“二大爺,劍主夫人想讓我拿劍主之位,我怕我拿不到?!?p> “那你怕死么?”
“怕!”
“你還記得上次你說他要是不收你當親兵,我讓你怎么說么?”
“記得,您讓我說:我可以替你去死。”
“狗子,后天,你有兩個選擇。要么平庸,要么死!”老嘍啰看著二狗,仿佛想起了曾經(jīng)的自己。“狗啊,每個人生命中都有一個岔路口,它將決定你最后成為什么樣的人,當年,我安于現(xiàn)狀,選擇了平庸,雖然這是你的選則,但我不想讓你走我的路!”
那一晚,二狗子才知道,這個看了一輩子后山的糟老頭是一個武者,而且,是一個比花小翠還要強的武者!
【平庸還是天才,這是一個選則...】
【我,不甘于前者!】
身上的氣勢猛然一變,原本佝僂的身軀有些挺直,臉上的目光也變的堅毅。
“這是?”
花小翠捂著嘴,看著二狗子的身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正卡在這一步,沒想到二狗子竟然這么快就追了上來。
木婉清聽到花小翠的聲音,也看向二狗子,眉頭蹙起,不知道為什么,她覺的這個人跟剛才有點不一樣。
“這個人有點意思。”站在戰(zhàn)斗區(qū)最高處的苑廣笑著指了指二狗子,對身邊的晦明禪師道。
晦明禪師聞言,向二狗子看去,二狗子有所感應(yīng),對上晦明禪師的目光。晦明禪師微微點頭,二狗子也笑著對這個老頭點點頭。二狗子對這個話癆老頭很有好感,畢竟剛剛在下方替自己爭取了好多時間。
“臨陣突破,感知敏銳,確實是個好苗子!”笑著頷首,自己跟這老朋友爭了一輩子,到老了,自己不爭,兒子、孫女又爭上了。能讓老朋友認可,晦明禪師覺得今日是自己小勝。
“確實有幾個好苗子,看這個,我還真有點羨慕你這天劍山了。”
難得老朋友這么認可自己,晦明禪師只是掃了一眼苑廣指著的黑衣少年,有些飄飄然道“雖然這天劍山好苗子不少,但最好的,還得是我游龍峰上的!”
“哦?賭一把?”
“賭就賭!賭什么?”
“汗血寶馬賭天外玄鐵”
“呵呵,怕你不成?一千匹汗血寶馬!”
“好啊,還禪師?就這心性?三塊天外玄鐵!”
.......
二狗子聽那個帶著自己的工作人員說,因為人數(shù)比預(yù)期的少,尤其是第四劍峰,據(jù)說只來了一個人,所以接下來的戰(zhàn)斗方式采用最直接的方法,擂臺賽。
由六峰各出一名代表站在場中,其余人均可自由挑戰(zhàn),連勝十場或者站到最后的人便可勝出,進入決賽。為了防止作弊,不允許在能挑戰(zhàn)別峰人選的時候挑戰(zhàn)自己峰的人選。
違者,取消該峰的參賽資格。
每個峰的代表上去站定后,隨著上方晦明禪師一聲開始,下方的戰(zhàn)斗場活躍了起來。
第七峰上第一個代表是二狗子不認識的中年人,看那副氣質(zhì)出眾的樣子,看起來也是對自己極有信心。
但只在上邊呆了兩輪,便被第二劍峰的一個女子踢下了場。這個女子二狗子見過,就是跟在那個胖子劍主身后的人之一,好像叫蕭雪。
二狗子沒著急上去,而是走向其他擂臺,環(huán)顧周圍,二狗子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戰(zhàn)斗場遠比自己在上面看到的大得多。
見到守擂的第五峰青年一槍將對手挑出賽圈,二狗子臉色不變;
瞧著守擂的第四峰黑衣少年隨手將挑戰(zhàn)者擊退,二狗子臉上微微凝重。
第三峰守擂的壯漢被穿著第一峰衣服的女子用刀抵在脖子前,無奈舉手示意投降。
第二峰擂臺...
第一峰擂臺...
終于,二狗子眉頭緊皺的回到第七峰擂臺處,臺上那個第二峰的蕭雪還在擂臺上,計分板上寫著七,顯然已經(jīng)連勝七場。二狗子看了眼這擂臺前的眾人,競星峰上的竟然只剩自己和夏宏二人。
其余人,要么被打敗,臉色羞臊的在失去資格的區(qū)域呆著,要么,像費明那樣,去挑戰(zhàn)別的擂臺。
【反正也要打,就打這個吧!】
二狗子深吸口氣,搶先夏宏一步,舉手示意自己要上臺。哪怕走在登上擂臺的臺階上,二狗子緊皺的眉頭也沒松開,剛剛看了那么多戰(zhàn)斗,二狗子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武者,都這么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