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殷父殷母入獄三十天
“啪”
殷父一巴掌狠狠甩在殷桃臉上。
“我告訴你今天就算警察來了也沒用,明天你必須得跟我回去?!?p> 殷父出手將殷桃手機搶過手中。
“桃啊,那吳簽也沒什么不好的,你就跟我們回去吧?!币竽冈谝慌詭鸵r說道。
殷桃死死盯著兩人。
恨?
這一巴掌讓她或許不會再恨了,父母還和以前一樣狗改不了吃屎。
二老說要來深市的時候殷桃已經(jīng)懷疑他們沒安好心,她在京城讀書四年二老都沒有想過來看她,為了以防萬一殷桃才把他們住的地方安排在巡捕房對面。
雙方陷入僵持之中。
“咚咚咚~”
“巡捕查房,趕緊開門。”
五分鐘不到正義這次并沒有遲到。
“老頭子,巡捕真的來了,怎么辦?”殷母害怕道。
“巡捕又怎么樣,巡捕還能管到我家的事?”殷父說完打開了房門。
“剛才是誰打的巡捕電話說非法禁錮?”兩名巡捕進來后發(fā)現(xiàn)情形有些不對,兩名中年人和一名女子,目測多半是父母關(guān)系,所以巡捕才這么問道。
“是我報的巡捕,他們兩個非法禁錮我,而且還涉嫌拐賣人口?!币筇艺f道。
“巡捕同志,別聽她瞎說,她是我們的女兒,這次來是帶她回家成親的?!币蟾刚f道。
中年巡捕一聽是家庭糾紛好處理,簡單調(diào)解下就完事了。
“我看你個女娃,跟家里鬧矛盾也沒必要報警,知不知道報假案是犯法的,有什么事情好好溝通不行嗎?”中年巡捕說道。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quán)利。具有毆打、侮辱情節(jié)的,從重處罰。
即使他們是我父母也不行。
另外他們收了別人的彩禮,強迫我嫁給對方,這也是犯法的。
以出賣為目的,使用暴力、脅迫或者麻醉方法綁架婦女、兒童的;
根據(jù)《刑法》第二百四十條規(guī)定拐賣婦女、兒童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巡捕叔叔,我可是京都法學院畢業(yè)的碩士。
如果你不抓捕他們的話,我有權(quán)懷疑你收受賄賂,到時候我會向紀檢實名投訴?!币筇冶砬槔涞f道。
好嘞,中年巡捕這下子不抓人都不行了。
沒想到今個碰到個法學院的碩士,還狀告自家父母非法禁錮買賣人口。
“小姐,這兩人怎么也是你的父母,要不我把他們帶回去教育教育,你看這事就這么算了行不行?”年輕巡捕想要嘗試下有沒有挽回的余地,畢竟雙方都是一家人嘛。
如果可以協(xié)商解決這也省了他們不少事。
“沒得商量,不過鑒于犯罪人與被害人是親屬關(guān)系,再加上犯罪人犯罪未遂,可以處于三十天拘役罰款兩千元作為懲罰。
忘告訴你們,我們公司是福田區(qū)納稅大戶,跟孫區(qū)長很熟,如果你們不處理,我這邊會親自向?qū)O區(qū)長投訴?!币筇颐鏌o表情回道。
畢竟是親生父母,殷桃也沒冷血到那個地步,干脆關(guān)個三十天教訓教訓好了。
“小張拷人?!敝心暄膊赌贸鍪咒D說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作為過來人他是知道殷桃與父母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無法調(diào)解的地步了。
這事過后估計眼前這個女娃估計會和自家父母決裂了。
年輕巡捕無奈只好拿出手銬把殷母拷了起來。
“巡捕大人,你們抓錯人了,她是我女兒,我們不是罪犯。”殷父被中年巡捕戴上手銬后嚇壞了。
“你還知道她是你女兒?知道你還強迫她嫁人?”中年巡捕無奈搖搖頭說道。
這種事他一年少說遇到兩三回。
只是那些人不懂法,最后也就調(diào)解調(diào)解就結(jié)束了,至于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就管不到了。
“小姐,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回巡捕房做個筆錄吧?!蹦贻p巡捕說道。
殷母已經(jīng)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個孽女,你居然要告你爹你娘,白養(yǎng)你二十多年了?!币蟾副恢心暄膊锻现叩臅r候,大喊大叫道。
“造孽啊,大家快來看看,親生女兒告自己的父母了?!?p> 殷父的叫喊引來不少人圍觀,不少吃瓜群眾指指點點的。
不過殷桃并未在意這些人的看法。
...
殷桃在巡捕房處理完事情時間已經(jīng)來到九點多。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殷主管,你也來玩???”這時一名夏威夷風格襯衣,下身沙灘褲的男人叫道。
這人除了自來熟的徐讓還有誰?
“徐總。”殷桃一眼認出徐讓來。
“是啊?!币筇姨ь^一看,錦瑟酒吧,或許喝一杯心情會好點,便回道。
“是老板通知你來的吧,來來來我們一起進去,難得周末放松一下?!毙熳屝Φ?。
原來老板喜歡大的。
殷桃跟著徐讓后面一起進了酒吧。
“蹦沙卡,蹦沙卡,沙卡?!?p> 【這個時代酒吧估計還沒有這么嗨的音樂,作者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p> 燈光閃爍舞臺上男男女女不停地在扭動身體釋放情緒。
這是殷桃第一次來酒吧。
至于以前沒去過都是因為一個字窮。
沒一會徐讓帶著殷桃來到曹莽所在的卡座。
“你叫她來的?”曹莽見到殷桃立馬把徐讓拉到身邊問道。
“不是你叫來的嗎?”徐讓懵逼問道。
“老板好。”殷桃禮貌性問候道。
“休息時間沒有老板?!辈苊Φ?。
幾名陪酒小姐這時也來到他們的卡座。
“徐總,我們玩色盅好不好?”徐讓老相好撒嬌嚷嚷道。
“好好好,我們一起玩。”徐讓回道。
“姐妹,新來的吧,一起玩啊?!毙熳尷舷嗪每聪蛞慌詯灺暫染频囊筇艺f道。
“啊,好啊,怎么玩?”殷桃沒有來過,還以為女孩是徐讓的女朋友,這不一起玩似乎有些不合群,所以她就答應了。
女孩把玩法告訴了殷桃,隨后幾人一起玩起來。
殷桃剛學會所以比較菜,連續(xù)輸了好幾杯酒。
幾杯酒下肚殷桃越玩越放開。
一個多小時后,大家喝得有點多,女孩帶著徐讓到舞臺跳舞,殷桃無聊只能找曹莽跟她玩。
“嗝”半個小時后曹莽已經(jīng)有點微醺了。
“哈哈,小弟弟,是不是不行了,喝不下去了?”殷桃嘲笑道。
“你才是小弟弟,你全家都是小弟弟,男人不能說不行,我們繼續(xù)?!辈苊鈶嵒卮鸬馈?p> 這已經(jīng)是殷桃今天第二次挑釁他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徐讓回來后,看到兩人都已經(jīng)摟著肩膀,稱兄道弟地喝起來,已經(jīng)喝得有點胡言亂語了。
“哈哈,老徐你回來啦?!辈苊ЧΦ?。
“徐總來,我們喝一杯?!币筇乙彩枪Φ馈?p> “老板,我這邊喝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打算要回去了,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去?!毙熳尣淮蛩阍俸认氯チ?,老相好還等著跟他回去打撲克。
“你先回去吧,我跟殷大哥在喝一會?!辈苊Т蛄藗€酒嗝后回道。
“沒錯,沒錯,你先回去,我跟小曹弟弟再喝一會?!币筇已凵衩噪x說道。
徐讓一聽得嘞,你們繼續(xù),哥哥我先撤退了。
...
你們猜猜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