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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聯盟到漫威

第一百六十六章 圣槍游俠

從聯盟到漫威 李慕秋影 5558 2020-05-26 03:25:00

  有關于噬魂夜的傳說一直流傳在比吉爾沃特,一年一度的噬魂夜似乎就快要來臨。

  但是最近的比吉爾沃特正在進行著血腥的權力交接。

  以前的強盜之王——海洋之災——普朗克被人推翻,在眾目睽睽之下,連帶著他的冥淵號在港灣里化為熊熊燃燒的殘骸。沒了普朗克,敵對船長們立刻陷入了紛爭,都想執(zhí)掌這座城市。原本就無法無天的比爾吉沃特一瞬間變得更加混亂,無數安分守己的平民都被幫派之間的爭斗所波及。無奈之下,厄運小姐站了出來——在她手下的擁護下,以塞壬號船長之名,多方磋商,達成了脆弱的?;饏f議,新的王者正在登基,我們的海盜女帝——厄運小姐——莎拉正在為比爾吉沃特豎立著新的規(guī)矩。

  作為一名被普朗克殘害了家人的普通人,厄運小姐無疑是一位成功的復仇者。

  但是作為一名新的執(zhí)政者,厄運小姐發(fā)現自己不得不面對一個個強盜、幫派老大和潛藏的威脅,并對其貫徹她定的規(guī)矩。

  而我們的盧錫安也正是因此而來,為了保護比吉爾沃特不被暗影島的恐怖亡靈侵蝕,成為下一片鬼蜮。

  不僅如此,這次盧錫安抱著必死的決心,準備和他的宿敵魂鎖典獄長——錘石決一死戰(zhàn),要么救回自己的愛人,要么跟她共赴黃泉。

  ————————————

  斯利普走到一邊的山壁旁,按下一個機關。

  石壁緩緩挪動,露出了一個可以供人通過的暗道。

  不過伊澤瑞爾看著這狹小的通道,對著斯利普取笑道:“這是多少年前的暗道了,你確定里面的船只還能用嗎?看你這樣子,你也進不去啊。”

  斯利普只是對著伊澤瑞爾笑了笑,沒有在意他的嘲笑,畢竟這條暗道確實年代久遠。

  是自己的祖父那一代發(fā)現的,暗道的后面是一個不小的溶洞。

  有一條隱蔽的水路可以進出,是一個適合海盜們隱藏船只的地方。不過,這個地方被斯利普的祖父裝飾過之后,入口的地方又加上了一層偽裝,如果沒有一雙厲害的眼睛,根本發(fā)現不了這里還有一條水路。所以,這處溶洞變成了他們家族的一處避難所,里面不僅會定時更換物資,更有著一艘斯利普家族最好的船只。

  斯利普艱難的擠過暗道,看著身上的上好綢緞被暗道內壁的凸出石塊劃出了小口子,斯利普暗自下定決心,要開始減肥了。不然下一次噬魂夜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帶著家人進入到這里躲避。

  斯利普進入到溶洞后,順手從暗道邊上的墻壁上拿下一只火把,點然后重新插在墻壁的縫隙處。

  曾浩和伊澤瑞爾跟著斯利普來到了溶洞里面,看著被火把照亮的昏暗溶洞之中,有一艘三桅帆船靜靜的浮在水面上。

  斯利普指著這艘三桅帆船對著曾浩二人說道:“這可是我們家族傾力打造的船,別看它不大,它上面的用料足夠武裝一艘諾克薩斯的小型戰(zhàn)艦?!?p>  說完,斯利普從墻邊拿下另一根火把,準備帶著兩人上船參觀。

  斯利普摸著船頭的撞角,驕傲的對著身后的兩人介紹道:“這是用上好的合金鑄成的撞角,堅硬無比,就算是和普朗克的冥淵號相比較,也差不到哪去。”

  伊澤瑞爾好奇走過去摸了摸,確實是很堅硬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亞托克斯的一擊全力劈砍。

  “甲板和船身都是用的上好的鐵木,每塊木板之間的縫隙都用上好的粘合劑粘牢,能夠在水里面泡上一百年不壞……”

  在斯利普的介紹(吹噓)下,三人將這艘船大致看了個遍,可以看出,斯利普這次沒有說謊,這確實是他手里面最好的船。

  三人走出暗道,斯利普轉身將暗道關閉。

  伊澤瑞爾走到曾浩的身邊,小聲的詢問道:“就這艘了?”

  曾浩點點頭,這艘船雖然算不上最好,但是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座駕,既然斯利普愿意割愛,自己等人也不能虧待了他。

  況且,在來的路上,伊澤瑞爾跟自己說過,今年的噬魂夜似乎就快要到來了。斯利普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將自己壓箱底的好船拿出來給二人,自己說什么也得給他一個保障。

  等斯利普關好暗道后,重新來到二人面前,搓著手對著伊澤瑞爾詢問道:“怎么樣,還滿意嗎?如果你們還是看不上,那我也只能說抱歉了?!?p>  伊澤瑞爾得到曾浩的肯定后,整個人都底氣都足了,爽快的對斯利普說到:“我們很滿意,這艘船我們要了,價錢你來開。當然,作為補償,你的好處那是大大的。”

  說完,伊澤瑞爾眼珠子一撇,對著斯利普做了一個眼神,斯利普順著伊澤瑞爾的目光看去。

  看到了曾浩。

  斯利普不解,剛想要詢問伊澤瑞爾這是什么意思,就被伊澤瑞爾打斷。

  “相信我,這個報酬你絕對滿意。絕對不比你這艘船的價值小?!?p>  說完,伊澤瑞爾推著斯利普來到了曾浩面前。

  曾浩看到伊澤瑞爾將斯利普帶了過來,也沒說什么,雖然剛才兩人的對話自己聽的一清二楚。不過自己說了要給補償,那肯定是要給的。

  “斯利普,你家里有幾口人?”

  斯利普有點懵逼,你咋突然開始盤問我的家庭情況了,而且什么報酬要根據人口來給。不過斯利普知道伊澤瑞爾不會坑自己,回答道:“算上我的父母,一共...一共五口人?!?p>  斯利普身后的伊澤瑞爾咳了一聲,表示人數報少了。

  斯利普立馬更改了自己的回答。

  “一共十口人?!?p>  曾浩沒好氣的瞪了斯利普身后的伊澤瑞爾一眼,對著斯利普問道:“你確定了,十口人。”

  斯利普沒有再聽到身后好基友的提示,也知道應該就是這個數了。

  “我確定,就十口人。”

  曾浩對著斯利普笑了笑,說道:“行,就十口人?!?p>  斯利普看著曾浩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報少了。

  但是現在自己連報酬是啥都不知道,也談不上心痛。

  等到一段時間后噬魂夜的到來,斯利普才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不再多報一點。

  曾浩從虛空空間里面拿出十個小瓶子,瓶子是臨時用飛船里的東西改造的,不僅堅固耐磨,而且外形也很好看。

  曾浩將十個瓶子依次懸浮在自己身前,打開瓶蓋,從虛空空間里面引出一道水流,慢慢的灌輸到瓶中。

  一邊的斯利普從突然出現的水流中感受到了一股很舒服的力量,讓他不禁對此很好奇,以致于后來實在是忍不住喝下了一瓶。雖然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歲,回到了自己身強力壯的年紀,但是斯利普還是覺得自己血虧。

  很快,十個小瓶子被治愈之水灌滿。

  曾浩將瓶子密封起來,放入一個袋子里面,遞給了一邊的斯利普。

  斯利普接過曾浩遞來的布袋,好奇的問道:“瓶子里面是什么?”

  “可以讓你平安度過噬魂夜的東西,當然如果你身受重傷也可以用里面的東西來救命。不過對于死人,這遠遠不夠?!?p>  斯利普聽著這么曾浩這么牛批哄哄的介紹,下意識將手里的布袋攥緊,貼近自己的身體。

  不過斯利普還是向身后的伊澤瑞爾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在得到伊澤瑞爾肯定的答復后,斯利普立馬將布袋塞進了自己的懷里,生怕有人把布袋搶走了。

  曾浩笑了笑,然后就轉身離開了,準備去看看盧錫安走沒走。

  等到曾浩離開后,斯利普連忙走到伊澤瑞爾的身邊,小聲的問道:“是真的嗎?我怎么覺的有點不切實際。”

  伊澤瑞爾無奈的看著斯利普,只好將自己和曾浩遇到的黑霧的事情告訴給了他。

  “我們兩個人來的時候遇到過黑霧了,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解決,他們就像是殺不死的幽魂,就算被打散也會快速的恢復原狀,但是后來我們發(fā)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的幽魂都圍著曾浩進攻,卻沒有一只攻擊我的。這讓我們很是不解,最后,我們發(fā)現是因為這個水的原因。由于某種原因,我死過一次,但是依靠這種水復活了,所以黑霧之中的幽魂不敢接近我的身邊?!?p>  聽到伊澤瑞爾死而復生,斯利普嚇了一跳,趕緊摸了摸眼前的伊澤瑞爾,在得到真實的觸感后,這才拍著胸脯舒出一口長氣。

  伊澤瑞爾看著斯利普在自己身上亂摸的肥手,沒好氣的即將其拍開。

  “喂,別亂摸。”

  斯利普嘿嘿的笑著,對著伊澤瑞爾說道:“那么也就是說,這個水真的能讓人復活?”

  伊澤瑞爾想了一會兒,想起了曾浩跟他說過這個事情,開口解釋道:“復活是能復活,不過只能復活剛死不久的人。再說了,他也說了,你這點水根本起不到復活的作用。你還是別想著這個東西了,好好保存吧,這可是好東西。”

  斯利普點點頭,沒再詢問伊澤瑞爾有關這水的事情。

  “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物資什么需要我?guī)兔???p>  伊澤瑞爾搖搖頭,回答道:“物資方面我們已經準備了,而且只一次估計我們會快去快回,雖說有辦法可以抵擋黑霧之中的幽魂,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其他的東西。對了,那個盧錫安,你認識嗎?”

  斯利普聽到伊澤瑞爾突然問起第三位客人的消息,想了一下,他好像在那里見過這種裝扮。

  對了,光明哨兵。

  “我想起來了,他應該是‘光明哨兵’的一員??磥硭膩眍^也不小啊。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也要來買船,難道也是跟你們一樣,想要穿越黑霧?”

  伊澤瑞爾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對了。曾浩知道他叫什么,我為什么不去問他。我先去找他了,晚上住的地方你幫我們安排一下,最好找個干凈一點的地方。”

  斯利普對著伊澤瑞爾做了一個包在我身上的手勢,然后就看著伊澤瑞爾離開了。

  而這邊先行離開的曾浩并沒有找到盧錫安,聽店鋪的伙計說,他剛才先走了,也沒有說來不來找曾浩兩人。

  曾浩哦了一聲,隨后從海灣中走了出去,就在一邊營地附近的海崖上坐著。

  很快,伊澤瑞爾找到了曾浩,畢竟曾浩所處的地方確實很顯眼。

  伊澤瑞爾的聲音從曾浩身后傳來。

  “他沒答應嗎?”

  曾浩回過頭看著伊澤瑞爾,搖搖頭,沒有說話。

  伊澤瑞爾來到曾浩身邊坐下,看著面前平靜的海面,對著曾浩問道:“能跟我說說他的故事嗎?”

  曾浩瞥了他一眼,看著伊澤瑞爾的側臉,沒有去問伊澤瑞爾為什么認定自己知道他的故事,因為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自己根本就沒有刻意去掩飾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事實。

  “行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跟你說一下,畢竟這也算是一個老熟人了?!?p>  伊澤瑞爾對著曾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就等著曾浩給自己講故事。

  “要說盧錫安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到他的愛人,也是他的授業(yè)恩師,一位背負著未知詛咒的女子——滌魂圣槍——賽娜。

  賽娜在很小的時候就首次遭遇了黑霧。當遠處的蝕魂夜造成的船只殘骸飄到她故鄉(xiāng)的海灘,殘骸中的黑霧便在生命的接觸下覺醒。她和她的村莊在隨后的靈魂風暴中幸存了下來,全靠當時身在附近的一位哨兵……然而在襲擊過后,黑霧就不知為何始終追隨著賽娜。

  她受到了詛咒,黑霧留下的印記讓那恐怖之物無休無止地追趕她,黑暗就像將死的飛蛾撲向生命之火一樣向她靠近。她永遠都不知道下一次襲擊是什么時候——最可怕的是等待襲擊的時候,她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每個角落的陰影。

  那個拯救了賽娜的哨兵名叫烏利亞斯,是一個壞脾氣的老兵,他也不理解為什么黑霧會被一個女孩所吸引。但他知道,如果她想活下去,就必須學會反抗。于是,賽娜加入了烏利亞斯所在的光明哨兵組織。

  就像你想的那樣,最后這位老兵還是死在了對抗黑霧的路上。賽娜帶著老兵的遺物,找到了他的家人,也就是身在德瑪西亞的盧錫安。在得知自己父親的死訊后,從小就崇拜父親的盧錫安堅決要求賽娜帶上自己一起,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光明哨兵們會對自己父親舉行守靈儀式。

  (姑且就當做是一場為死者做的儀式,具體我再去瞅瞅。)

  賽娜不情愿的答應了盧錫安的要求,但是她知道自己無法在一個地方久留,因為這樣,自己身上的詛咒會引來黑霧。

  當初老兵——烏利亞斯死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賽娜覺得自己可能再也無法讓任何人靠近自己。

  兩人一路來到烏利亞斯出生的地方,一個遠離德瑪西亞的地方。在那里,他們進行了殉職哨兵的守靈儀式。

  但是,黑霧也被賽娜詛咒吸引至此。

  黑暗的烏云翻滾著蓋過海岸,怨靈從污穢中顯出形態(tài),開始襲擊兩人。

  賽娜拔出自己的圣槍,與襲來的怨靈進行著搏斗。

  但是怨靈人多勢眾,緊靠賽娜一人無法抵抗,更何況當時還要保護盧錫安,讓他不收到傷害。

  烏利亞斯的手槍被怨靈擊落到地上,被盧錫安撿了起來,他感覺到命運在自己面前打開新的大門。他心中熾熱的悲傷化成了一發(fā)光彈,從手槍中射出,干擾了那個怨靈,讓賽娜將它徹底放逐。等到賽娜將剩余的怨靈擊退之后,兩人立馬動身離開了那個地方。

  賽娜對于盧錫安能夠在無人告知的情況下使用光明哨兵的武器,這還是她從未見過的事情。但這也證明了盧錫安具有成為一位優(yōu)秀的光明哨兵的資質。

  之后,賽娜將盧錫安父親的圣槍交給了盧錫安,并按照哨兵的戰(zhàn)術和教義指引他。

  盧錫安也向賽娜證明了自己,是一位合格的光明哨兵。并沒有給自己的父親和賽娜丟臉。

  他們二人之間開始慢慢締結紐帶,盧錫安的溫暖和魅力與賽娜的自律和不屈形成了完美的平衡。

  盧錫安和賽娜共同對抗這黑霧中涌出的種種邪惡之物,他們對彼此的依賴成熟并綻放為愛。盧錫安與賽娜的距離越近,她的詛咒就越令他心痛。每一次戰(zhàn)斗都讓他更加堅決,讓他把世界一分為二:光明與暗影、善良與邪惡。療愈賽娜的執(zhí)念成為了盧錫安的圣戰(zhàn),讓他義無反顧,狂熱追尋。

  當這兩位哨兵在一座被遺忘的秘庫中搜尋詛咒的解藥時,就在兩人距離成功僅差一步之遙的時候,兩人突然遭遇了襲擊。來者是一位盧錫安從未見過的強大怨靈,怨靈一手拿著鐵索,鐵索一端連接著一個燈籠,燈籠被怨靈拎著另一只手上,另一端是鋒利的掛鐮。

  兩人很快和錘石戰(zhàn)斗了起來,沒有像以往那樣摧枯拉朽的擊敗敵人,這讓盧錫安感到很是不快,他迫切的想要想賽娜證明自己。所以當賽娜下令暫時撤退重整旗鼓時,盧錫安卻拒絕轉身。他盲目地進行攻擊,直到錘石占了上風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盧錫安絕望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叫自己離開的賽娜,塵埃落定之后,賽娜死在了他面前,她的靈魂被錘石那可怕的燈籠奪走了。

  賽娜的犧牲近乎摧毀了盧錫安。多年來,他茫然地行于符文之地,只剩下空洞的軀殼,曾經的柔情已變成了憤怒和怨恨。盧錫安手持自己和賽娜的槍,開始對錘石的追獵,希望能夠破壞燈籠,并讓他的愛人擺脫束縛,得以湮滅?!?p>  伊澤瑞爾聽完了整個故事,忍不住的對著曾浩問道:“所以,我們這次穿越黑霧是為了解決何黑霧的源頭?”

  曾浩搖搖頭,語氣沉重的回答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僅靠我們兩人的力量是否整夠扭轉黑霧源頭,但是...”

  一個陌生而又冷酷的聲音從兩人身后的一塊巖石后傳來。

  “不,是三個人的力量。我選擇加入你們。現在應該還不算遲,對嗎?”

  我們的黑人小哥從石塊后走出,修長的皮衣、緊實的辮子,看起來有點小酷。

  伊澤瑞爾看著曾浩嘴角不經意間的翹起,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曾浩的計劃。

  我說呢,我一問你就說,你以前怎么沒這么好,看來還是我太年輕了。

  曾浩對著伊澤瑞爾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后站了起來,回過身,對著盧錫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道:“歡迎加入我們。”

  第一位船員,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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