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不勝酒力
夏木知道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童真,而小景宸在沒有母親的情況下,自然是會非??释笎鄣?,再加上她對這個孩子親切感倍加,所以她并沒有拒絕。
“沒有問題的,我后天的行程可以擠到后面去?!?p> 兩人一搭不搭的,聊著天講著后天的計劃不久,一個新同事拿著酒杯來到了夏木面前。
是個男同事。
這時候那個男同事已經(jīng)喝得半醉了,眼神有點迷離,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來到了夏木身邊,一屁股就坐在在沙發(fā)上面,大手一伸攬住了夏木的肩膀,并且對夏木說道:“夏木姐,很高興能夠來到你手下做事,希望你能跟我喝一杯?!?p> 夏木不擅長喝酒,從小就打骨子里不喜歡,現(xiàn)在光是聞到那酒的味道,就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她沉默了半晌,對方就有點不耐煩了,把酒杯往她面前推,“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給我面子,夏木姐大家都是同事一場,應(yīng)該不會拒絕我吧。”
她不由自主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然后有一些不情愿的伸出了手,但是手剛伸到半空,忽然感覺手腕一緊,身邊的男人就已經(jīng)牽住了她的手腕。
夏木的心臟咯噔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司徒燁。
司徒燁一臉淡漠,神情略微冰冷,一雙犀利深邃的眼眸落在那個男同事身上,頓時就讓對方頭皮發(fā)麻,背后冷汗直冒。
下一秒他開口了。
“她不喜歡喝酒,不要勉強她?!?p> 非常淡漠的一句話,語氣平平,但是卻讓那男同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立馬就嚇破了膽。
那男人想要離開時,卻看到夏木從沙發(fā)上面站了起來,并且接走了他手中的酒杯。
“我酒量不好,希望你不要太為難我,今天一起聚會就是為了討圖個開心,這一杯酒我喝下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喝了這杯之后就再也不喝了。
那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笑容剛生出來還沒有兩秒,就被司徒燁給嚇退了,僵在了臉上。
半杯紅酒下肚,夏木的臉頰很快就紅了起來。
司徒燁坐在她身邊,冷眼打量著她,看著她那半醉不醉,眼神迷離的樣子,心里笑這個女人只會逞強。
夏木的身體直接變得難受了起來,到了最后甚至還有些反胃的感覺。
在司徒燁身邊坐了還沒10分鐘,夏木就坐不下去了,朝著包間門外就走,臨走時還不忘了對司徒燁說道:“我先失陪一下,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謝謝?!?p> 司徒燁看著那單薄的背影,一雙眼眸變得越發(fā)深邃起來。
人剛站起身,就不由自主地踉蹌了兩下。
她剛出包間,她坐過的沙發(fā)都還沒冷卻下來,剛剛那個給她敬酒的男同事的目光,就隨之落了過去。
司徒燁坐在包間最角落,把對方眼中的貪婪和詭色,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小子可不安好心。
不知道是什么情緒在作祟,司徒燁在看到了那個人算計的眼神之后,立馬就站起了身,隨之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的智商本來就非??皯n了,現(xiàn)在要是再被人這么算計一下,吃干抹凈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看著他兒子這么喜歡這個女人的份上,就幫一幫她吧!
出了包間,司徒燁就朝著她離開的方向走去,好在夏木走的不算快,在他出包間的那一刻,恰好看到夏木往拐彎處走去。
夏木的腳步已經(jīng)踉蹌了,扶著墻一步步的走,身體似乎非常的難受,整個人看上去都太軟無力。
司徒燁看著夏木的背影,狠狠的皺了皺眉,隨即跟上去,步伐有點著急,卻沉穩(wěn)有力。
他走了上來,輕輕的扶住了夏木的肩膀,把人往自己的懷里靠了靠。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受?!?p> “嗯……”女人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神情已經(jīng)越發(fā)的迷離,甚至沒有管身邊的人是誰,只是覺得聲音有點熟悉,而那份熟悉中透出來的是無盡的安全感,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依賴。
此刻夏木感覺自己頭暈眼眶,難受的不能自理,雙手往司徒燁身上一抓,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拽住了對方的手臂。
“我是真的好難受……”
女人的聲音軟軟弱弱的,偷著幾分莫名的撒嬌韻味。
換作平時的話,司徒燁應(yīng)該把人一腳踢開了,但是今天非常奇怪,他并沒有感覺到哪里不適,甚至還覺得有些莫名的享受。
或許是因為這個喝醉了酒的女人撒嬌撒的太過自然,又或許是因為她對自己并沒有任何企圖。
司徒燁把人往自己的懷里緊了緊,壓低的聲音對她說道,“以后不要誰給你的酒都接下,別人對你可沒有什么好企圖。”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又附帶磁性,落在她的耳道里,讓她心如擂鼓。
她的心跳漏了個節(jié)拍,但是隱隱約約間卻還是不自覺地往對方的懷里埋了埋腦袋,“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受,把胸膛借我用一用。”
懷疑的女人嬌小瘦弱,烏黑的長發(fā)被綁成馬尾,她穿了一身休閑裝,身上淡淡散出的芳香就時不時地撲進司徒燁的鼻腔里。
司徒燁并不厭煩。
“嗯?!?p> 男人的回應(yīng)非常冷淡,但是卻破天荒。
在沒有遇到夏木之前,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會任由一個女人撲在自己懷里撒嬌。
或許是酒精勁兒上來了,又或許是他身上散出來的心安感讓她感到沉醉,她在把腦袋埋進了司徒燁的懷里之后,就沒有再抽出來過,越發(fā)享受了起來。
兩人就站在走廊拐角處,她沒有離開的意思,司徒燁便不動,輕輕地扣住對方的肩膀,不讓對方摔倒。
不過片刻,夏木就開始說起了胡話。
“我的那個毛絨熊還在嗎?就是我說我以前要嫁給他的那個?!?p> “哦不對,好像已經(jīng)被我寫的日志一起丟了,那個熊是前任送的?!?p> “我才不要前任留下的東西呢,那個東西根本就不配我對他這么好?!?p> “哼……”
“我一定要對司徒先生好……不能讓夏家的極品們導(dǎo)致我媽出事……我還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司徒先生……要不是有他在的話,我媽可能已經(jīng)落入毛長了……嗯對……你要好好的感謝一下才行……”
“不過他好高冷啊……站在他面前就感覺自己被冰凍了似的,你說我該怎么整才好……”
男人冷眼看著她說話。
這個女人已經(jīng)醉了,而且還醉得一塌糊涂,什么樣的胡話都說了起來。
不過嘛,能在醉了之后提起他的名字,這感覺應(yīng)該還算不賴,至少沒有給司徒燁帶來任何的困擾。
司徒燁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喝多了,我?guī)慊丶??!?p> 以她這樣的身體狀態(tài),如果再被放回包間里的話,定然會落入賊人之手。
雖然說她有個閨蜜,但是以那個神經(jīng)大條的閨密……很難說,她自己沒有被人拐跑就不錯了,司徒燁也不指望容清能帶好一個酒鬼。
司徒燁終究還是不放心把夏木一個人丟在包間里回家,再加上夏木的包包那些東西還在包間里,他便生出了把人帶回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