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鞄熆扌Σ坏茫f到:“真的就這么簡單,你別想的這么復(fù)雜?!?p> 劉某總覺得張?zhí)鞄煂ψ约弘[瞞了什么東西,心想以后有的是時間試探,慢慢來。
正想擠出幾滴血完成神臺認(rèn)主儀式的劉某卻被張?zhí)鞄熒焓种浦?,示意劉某稍等片刻,而后以神識掃視了周圍一遍,捏著法決的雙手上下翻飛。
做完這一切的張?zhí)鞄熕坪跛闪丝跉猓瑢⒛痴f道:“好了,我已經(jīng)布下陣法,外界不能知曉陣法內(nèi)的一切,你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p> 劉某“切”了一聲,說道:“神神秘秘的,還陣法哩,你怕個啥啊你怕!”
神臺的認(rèn)主過程也是十分順利,只是當(dāng)血滴被神臺完全吸取后,神臺驟然消失,再也不見。這個情況令劉某大驚失色,哇哇大叫道:“這玩意跑哪去了?我神海之中并沒有此物???老道,怎么回事?”
張?zhí)鞄熞彩且惑@,按道理完成滴血認(rèn)主的神臺也會像神牌那般,進入劉某的神海之中?。?p> “你再好好看看!”張?zhí)鞄熡行┘绷?,神臺可是老友親手留下的遺物,萬不可出現(xiàn)任何閃失。
劉某于是再次閉目自視,仔仔細(xì)細(xì)地把神海看了個遍。除了那條星河和上方的神牌,確實看到神臺的存在。
“咦?星河里好像有個什么…”劉某突然發(fā)現(xiàn),在他星河之中,有一絲淡淡的金光隱現(xiàn),原來消失不見的神臺竟然沉在星河底下了,不注意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張?zhí)鞄熂泵柕溃骸翱吹搅藛??神臺在不在?”
睜開眼睛的劉某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捉弄一下張?zhí)鞄熞环?,于是搖頭晃腦地嘆息道:“沒有,我沒見到。真是奇了怪哉!”,而后便擺出了一副戚戚然的神情。
如果張?zhí)鞄熥屑?xì)注意劉某的眼神,定會發(fā)現(xiàn)些許端倪。
“這…這該如何是好?。?!老友,貧道對你不住啊,貧道心中有愧啊!”張?zhí)鞄燊畷r間就要嚎啕大哭,掩面而泣。
這下,劉某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想伸手去安慰張?zhí)鞄熞环?,又覺得不合時宜。只好出言說道:“別,您老別這樣!我逗你玩呢,神臺沒事,在我神海中呢!”
張?zhí)鞄煯?dāng)即止住悲憫之色,笑罵道:“就你小子頑鬧,看你演得逼真,貧道也過了一把癮而已!”
說完,張?zhí)鞄熕烈獯笮ζ饋怼?p> “靠,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劉某道。
“好了好了,你以神識溝通一下神臺,看有什么收獲沒有?!睆?zhí)鞄熣f道。
劉某應(yīng)聲照做不誤。
當(dāng)他神識觸及神臺時,神臺上古樸的甲骨小字仿佛活過來了一樣,歡快的跳出神臺,飛向上空。
這些甲骨小字在神海中漫天飛舞,最后竟慢慢變形演化組合成了一副書法巨幕。
右數(shù)第一列是三顆刺眼大字。
正氣決!
劉某呼吸急促,這,是一篇暗藏在神臺中的無上法決。你聽這個名字,“正氣決”,逼格滿滿啊。
再往左看去,這篇“正氣決”法決共分成五個小篇章,除了第一小篇有詳細(xì)文字記敘,剩下的四篇竟全部提示“資質(zhì)不夠”!
正氣決第一篇:地仙篇。世間萬物皆有正氣…
正氣決第二篇:天仙篇(資質(zhì)不夠);
正氣決第三篇:金仙篇(資質(zhì)不夠);
正氣決第四篇:仙尊篇(資質(zhì)不夠);
正氣決第五篇:帝君篇(資質(zhì)不夠)
這下劉某驚呆了,心底大呼過癮!這部法決居然能讓人修煉到帝君境界。
當(dāng)真是穩(wěn)如老友?。?p> 光幕散去,劉某也從神海中恢復(fù)過來。卻發(fā)現(xiàn)張?zhí)鞄煵灰娏僳櫽?,嚇得他起身在屋?nèi)到處尋找。
突然,劉某神海中的神牌傳出了張?zhí)鞄煹穆曇簦骸靶∽?,你先在屋?nèi)熟悉一下困仙繩和打神鞭,我出去辦點事就回來?!?p> 要說這困仙繩和打神鞭只是復(fù)制品,劉某記得,傳說中真正的困仙繩叫做捆仙繩,在飛云洞主手中;而打神鞭則在姜子牙手中。
活動了一下四肢,劉某將這困仙繩套在左手手腕,打神鞭則盤在腰間,竟也十分合手收腰。
“說是讓我熟悉熟悉,可惜沒有人讓我試試手腳啊這里?!?p> 劉某說完,便百無聊賴地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看看這看看那。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屋內(nèi)全是書柜,擺放著整整齊齊的線裝書籍。
好歹自己也是個知識分子,看看書打發(fā)時間也行啊。
問題是,當(dāng)劉某想要抽出書柜中的其中一本書時,卻發(fā)現(xiàn)根本取不出來,即使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濟于事。
甚至從那本被他摳著的線裝古書竟然幻化出一張譏笑的婦人臉,無情地嘲諷著劉某。
大怒之下,劉某破口大罵道:“你他娘的什么破妖書,竟然看不起哥?”
“嘻嘻嘻…你不行哦,小公子…”婦人臉笑得越發(fā)得意,嬉笑個不停,稱呼劉某為小公子時,那個“小”字咬得特別重。
“哎呀我去,我不行?看把你能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說完這句話,劉某后退半步,雙手摸向褲腰,迅速解下那打神鞭握在手里,冷冷一笑。
數(shù)息過后,屋內(nèi)頓時響起一陣陣劉某的揮鞭聲和一陣陣令人臉紅耳赤的痛吟聲…
“啪!”
“啊~!”
“我讓你叫我小公子!”說完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啪!”
“啊~!小公子不要!”婦人臉上的笑意逐漸變成了痛苦之色,開始苦苦哀求起來,只是這哀求聲卻更蕩人心滌。
劉某感覺有些心煩意燥起來,那婦人臉?biāo)坪跻苍絹碓浇?,都能看到婦人嘴角的一顆小黑痣了。
“太近了,太近了!”都快聽到那婦人的吐息聲了。劉某眼睛睜得老大,嘴里喘著粗氣,渾身酥麻。
婦人臉慢慢貼近著劉某的耳邊,輕輕呻了一句:
“公子~奴家好痛呀~”
那叫一個嬌媚入骨啊,差點讓劉某眼神迷離,心神失守,破了二十一年的童功。
幸虧在關(guān)鍵時刻,劉某神海中的神臺傳來一縷浩然正氣,緊固靈臺,才穩(wěn)穩(wěn)地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線。
眼神恢復(fù)明朗的劉某借著那一縷浩然正氣,心領(lǐng)神會一般再次將手中的打神鞭抽了過去。
這一次,鞭打在婦人臉上的抽痕瞬間化為一道熱氣,而婦人那原本羞恥的呻吟變成了真正地慘叫聲,尖銳無比。
吃了痛的婦人臉飛速后移,想要退回書中,說時遲那時快,劉某脫下手中的困仙繩,神識一動,口中喝到:
“去!”
眨眼之間,銀色繩圈便飛了出去,暴漲了數(shù)圈的困仙繩穩(wěn)穩(wěn)套在了婦人臉上,使其動彈不得,固定在了距離書柜前一寸的半空中。
婦人眼里哪里還有原先戲謔之色,只是剩下了驚恐萬分,口里連連哀求道:
“公子,公子,奴家知錯了,奴家再也不敢戲弄公子了,求公子放了奴家罷~”
劉某放下打神鞭,說到:“還敢捉弄哥哥我不?”
婦人臉連連說不敢。
劉某心里也有些好奇這婦人臉的來歷,便問道:“你是妖是鬼?怎么出現(xiàn)在張?zhí)鞄煹臅恐??你就不怕張?zhí)鞄煱l(fā)現(xiàn)并滅了你嗎?”
婦人臉低聲說道:“奴家只是這古書中的一只書靈,平日里不敢出來示人。只是先前見小…見公子閑悶,便忍不住想逗逗公子,并無半點害人之心啊…”
婦人說著說著差些又把劉某稱呼為“小公子”,想到劉某不喜歡這個稱呼,便臨時改了口。
劉某又問道:“為何剛才我會有些燥熱?”
婦人見劉某不再生氣,便嘻嘻笑道:“奴家在公子身上用了個迷魂法術(shù)呢?!闭f完又覺得笑得不妥,便收住了笑意。
“迷魂法術(shù)?”劉某暗暗稱奇,還好自己有神臺,不然就著了道了。同時對那神臺有了更深的興趣,想不到這神奇之物竟然還有破邪的能力。
“是的,只是一個低淺的伎倆罷了,公子修為高深,竟一眼便破了奴家的法術(shù),真是厲害的緊呢!”婦人附和道。
“當(dāng)然,你也不看看哥哥我是誰!”劉某頓時覺得自信心爆棚,指著婦人臉上的困仙繩念了一句“收”,困仙繩便自動脫離飛回了劉某手中。
“你回去吧!”劉某說道。
“謝謝公子!”婦人如負(fù)釋重,急忙散入那本古書之中,不見了蹤影。
而此時,張?zhí)鞄焺偤猛崎T進來,眼里滿是贊許之色。
“想不到,你小子對這困仙繩和打神鞭熟悉得如此之快,那我對你這教學(xué)之旅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