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友有些懵,他為啥要系什么桶,桶有什么特殊的?
看著損友懵嗶的樣子,畢夏也覺得不像是在騙自己,可……這也太神了吧?
一個兩千年前的人能看到兩千年后的東西?
“你……在哪看到的?你能穿越時空看到東西?”
損友靦腆一笑道:“嘿嘿……夢里,什么穿越時空,時空是什么?吃的嗎?”
“夢里……夢……里……真是神啊,夢都可以穿越,真是沒天理了,我這樣的系統(tǒng)者多沒面子……”
畢夏只差吼出一句M。MP了。
“你說像我這么勤快的大都統(tǒng),是不是該賞我點……咳咳,你懂的。我在夢里都能夢到教那群小兔崽子四象戰(zhàn)陣,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損友不好意思的給自己臉上貼金。
“滾滾滾犢子,你都快死在……還勤奮,豬都比你勤快吧?!?p> 畢夏揮了揮手罵道,這個家伙,竟然比自己還能賴床,那能忍嗎。
“別啊,錢都留在瀧騰閣了,我現(xiàn)在吃飯都要靠她們給錢,我很沒面兒啊……”
損友還在做努力。
畢夏輕笑道:“那不挺好?你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紀(jì)多少人想找富婆少努力三十年,你是個異類吧?”
“嘿嘿……哦,對了,你不知道我在夢里還夢到半人山道長了?!?p> 損友尷尬一笑道。
“嘎?”
畢夏震驚,一直以為損友老少通吃,沒想到雙性通吃?
抱拳道:“佩服,佩服,損大都統(tǒng)實在是我輩之楷模啊。”
“不是,我夢到半人山道長是哪個勞什子龍國的守護(hù)神,哦,對,四象戰(zhàn)陣就是那個半人山道長傳下去的。
哎,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半人山道長可厲害了,據(jù)那里的人說,有個什么橫……橫豎撇捺國想要對龍國全境什么打擊,然后那個半人山道長凌空而立一揮手,攻擊就給反回去,把他們自己給炸的稀巴爛?!?p> 說罷,損友砸吧砸吧嘴道:“我就說嘛,那里怎么可能有仙人,原來就是個夢?!?p> “文叔,文叔,天秀將軍!想啥呢,如今我跟你說話你都懶得敷衍我了嗎,嗚嗚嗚嗚……”
損友完美的將當(dāng)時聽到的轉(zhuǎn)述給了畢夏,卻發(fā)現(xiàn)畢夏就像是看到世界末日般,震驚之色無以言表。
“咕咚!”
畢夏艱難的蠕動了下喉結(jié)。
“你是說……龍國……龍國?。。 ?p> 畢夏震恐的抓著損友的雙肩吼道。
“是……是是是是是……啊啊啊……”
損友看著畢夏一副吃人的模樣,話都說不利索了。
“橫豎撇捺國?”
畢夏再次吼道。
損友木然的點了點頭。
畢夏松開抓著損友的手,靠著墻,緩緩地滑癱在地。
一直重復(fù)著同一句話:“怎么會……怎么會……怎么會……!”
損友夢到車水馬龍,聳立的大廈,算是他運氣好,可能碰到時空錯亂。
可……龍國與橫豎撇捺國,如此準(zhǔn)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倪兒,對,倪兒一定知道什么……”
想罷,畢夏在心中狂喊:“倪兒,倪兒!”
腦海中隔了五秒才傳來:“我只是高級個人工智能,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也無權(quán)知道系統(tǒng)已有數(shù)據(jù)之外的東西,所以,這個只能是你自己去考慮了?!?p> 聽了此言,畢夏冷靜了一些,或許,損友也是個穿越者?
是那種魂穿被反殺的穿越者?記憶碎片停留了而已?
可是……半人山道長該如何解釋。
不對,小半這個好解釋,損友可能白天見過小半,印象深而已。
畢夏自認(rèn)為大致想通了其中的緣由,不由得放松了下來。
哪知損友在那摸起了身上的口袋,聲音不大不小的自語道:“奇怪,那個猥瑣男給我的名片哪去了?我記得就放在這啊……嗨,我也是懵了,那是夢,哪能有東西?!?p> 損友拍了一下腦袋,暗罵自己笨。
“名片?咋滴,你這夢里還有人給你什么東西了不成?”
畢夏想通過側(cè)面來猜一下?lián)p友可能的穿越者身份。
“哦,有個猥瑣弱(河蟹)雞男說是什么安氏集團(tuán)的高管,叫什么……什么鵬萬,不是,不是,叫萬鵬,給了我一塊精美的竹簡,竟然還想讓我投奔他!你說這人是不是瘋了,我一根小拇指就能按死他?!?p> 損友還有點氣憤,夢里還想讓自己認(rèn)他做主公,怎么可能。
畢夏直接宕機……
思緒飄到了自己之前的夢里,記得那射箭館的女子所在也是安氏集團(tuán)。
還說不知道萬鵬會被槍殺,不然會派人24小時保護(hù)。
之前自己還不屑一顧,認(rèn)為槍殺萬鵬那種人完全就是浪費子彈。
如今損友也……
這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難不成未來萬鵬真被人槍殺了?
安氏集團(tuán)……高管……萬鵬……安芊穗……
“瑪?shù)?,頭疼,不想了,以后看看萬鵬是不是會進(jìn)安氏集團(tuán)再說。”
畢夏在心中自我逃避似的安慰了一句。
畢夏試探著問道:“損友,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是誰了?”
損友大懵,“之前是誰?之前是誰你不知道啊?自從舅姥爺仙逝,我就跟著你們投奔叔父,你……你竟然忘了我是誰……嗚嗚嗚……”
“行了,行了,我就隨便問問,你還知道你是誰啊?天損閣的事你關(guān)心了嗎?”
畢夏強行轉(zhuǎn)移話題。
“我……我……這不是回來還沒趕上嘛。”
損友底氣不足的小聲道。
“哦,那你還不快去。”
畢夏趕走了損友,一個人眺望著西沉的太陽,思緒紛紛。
“也不知道國慶過完了沒,萬鵬這家伙給我答到?jīng)],要不要回去看看呢?算了,還是完事再回去吧,穿的時候整個人都難受的很,能少體驗就少體驗?!?p> 畢夏晃晃悠悠的回了院子。
翌日。
軍營中,第二批進(jìn)階對戰(zhàn)開始。
果然,第二次上場,不再是昨天的那一波人了,看來李通說的沒錯。
因為畢夏發(fā)話,不讓他們一人打,四人觀,所以今日的對戰(zhàn)進(jìn)行的格外慢,不過卻讓畢夏真正看到了成果。
四象戰(zhàn)陣雖然隊長很少直接參戰(zhàn),但卻能以旁觀者的身份,更好的觀看局勢,進(jìn)行指揮。
當(dāng)然劣勢也很明顯,會造成實際作戰(zhàn)力,作戰(zhàn)人數(shù)的短板。
“看來這方法還是不行,若是人數(shù)對等還勉強可用,若是敵人三倍于己方,那隊員能累死,得想個辦法讓隊長發(fā)揮更大的作用?!?p> 畢夏冥思苦想了半天,直接一巴掌拍在腦門。
“果然軍演害死人,軍演沒有用到弓箭手,我說嘛,明明記得解決過這問題了?!?p> 瞬間畢夏又輕松了起來。
三日!
整整用了三日,才決出最強小隊。
還沒等士兵們松口氣,畢夏又宣布弓箭手大賽。
之前畢夏那樣夸大弓箭手的作用,以至于軍營里流傳著一種聲音。
“軍演過后,弓箭手尊。”
也就是說,射箭厲害的,就會是伍長,什長百夫長等。
所以自從那之后,幾乎之前從未碰過弓箭的人都開始了射箭練習(xí)。
此刻,弓箭手大賽一開始,竟然所有人都報了名……
畢夏可不想再等個三四天,只能讓同隊人自己找地方?jīng)Q出最強,再每十個什決出最強,以此類推。
兩個時辰后,沒有龍?zhí)酌~的畢夏,只能含淚宣布弓箭手就是本隊新伍長,并沒有什么出彩的人物出現(xiàn)。
畢夏也就提前回了縣衙,準(zhǔn)備再美美的睡一個回籠覺。
只是劉演這個家伙從來不讓畢夏輕松了,這不,又被拉去開個什么會。
縣衙大廳。
劉演將眾人召集到一起,包括八大寨主的女兒,二位天王,陳牧等人。
劉演見該來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便站起身來道:“今日召集大家過來,是想商議下何時出發(fā)合適,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議盡管說。”
畢夏聽到這話,在心中默默的跟了一句,“采納算我輸?!?p> 八大寨主的女兒自然是沒有什么建議,她們只需要聽命令就行了。
陳牧倒是想說什么,可一想到自己就一千人,在多方大佬眼中,還不夠看,就只能干坐著了。
也就等于只有二位天王可能說話了。
王匡王鳳對視一眼道:“此事我等聽天演將軍的。”
畢竟戰(zhàn)線已經(jīng)統(tǒng)一,時間什么的并非重點,交給劉演這個“盟主”就可以了。
劉演對二位天王抱了抱拳。
“我昨晚仔細(xì)想了想,如今已近五月中旬,而我們暫定需要攻克五處,那最遲六月就得出發(fā),七八月又過于炎熱,很難作戰(zhàn),也就是就給我們的時間只有六,九,十,十一四個月,而且最少要攜帶三個月的糧草,所以我決定,時間定在六月一日,不知,各位有何異議?”
其實,在劉演開口那一瞬間,畢夏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真怕劉演來一句“文叔,你將我們昨日定下的計劃跟各位說一下吧?!?p> 之前每次做什么決定之類的事,劉演劉仲可沒少坑畢夏,畢夏都有心理陰影了。
好在,劉演可算是靠譜了一回,不用再讓他殺腦細(xì)胞了,畢夏竟然有一種慶幸的感覺。
八大寨主的女兒直接回道:“我等無異議?!?p> 可不嘛,她們現(xiàn)在只顧著怎么伺候好損大都統(tǒng),哪有心思考慮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