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在喊了一陣“劉小姐威武”就慢慢散去了。
因為長久跪坐在地而站不穩(wěn)的蔡詩云也慢慢恢復(fù)過來,小妹遞給蔡詩云十兩銀子,在小妹和蔡詩云說了兩、三分鐘話后,看到蔡詩云臉紅的看向畢夏,隨即朝畢夏走了過來。
蔡詩云再次拜倒在地,道:“小女子蔡詩云,多謝劉公子仗義出手,等我送走父親后就會去劉府,這是賣身契與筆,還請劉公子簽字畫押?!?p> 畢夏想著到目前為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簽字個毛線。不過通過之前的線索,最起碼知道自己是姓劉,有人叫自己文叔,干脆簽劉文叔算了。還好小時候跟著老爹學(xué)了幾天毛筆,不然估計連握筆都難。
大約10秒后,雙方簽字按手印,契約生效。畢夏如同在夢中,這,自己就成為萬惡的奴隸主了?怎么感覺那么不真實呢,真是討厭自己成為奴隸主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古代生活,我來了……
“三哥,三哥?想什么呢?走啊,幫詩云妹妹抬著柳伯伯啊?!毙∶煤懿缓蠒r宜的打斷了畢夏的“音樂(拼音首字母)”。
“啊?哦,哦,走走走,詩云你帶路,我們在后面跟著?!碑呄暮軐擂蔚牟亮瞬量谒?。
“多謝主人?!辈淘娫频?。
一聽到這,畢夏覺得怎么那么別扭,于是道:“不用,不用,叫我三少爺就行?!?p> “是,三少爺?!?p> 經(jīng)過一番七拐八扭的路程后,終于在華燈初上之際,來到一處……嗯……怎么說呢,這看著像是將軍府,雖然不是特別大,但看著威武霸氣的蔡府,畢夏覺得有點不真實。
只見蔡詩云麻利的拿出鑰匙打開蔡府大門,招呼畢夏和劉伯姬進去。
畢夏和小妹把蔡伯伯放入靈堂就退了出來,畢夏站在院子中,環(huán)視了一圈,心里估算著,大約有兩畝多不到三畝的樣子,長有50米左右,寬大概30米,這個院落豪放大氣,布置得井然有序,假山池塘小橋,幾間屋舍,還有一塊百平米的演武場,插滿了十八般武器,最前方還有一個類似點將臺的臺子……我去,這蔡伯伯到底做什么的?
隨即又摸出了那份看起來有些假的賣身契……畢夏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扇醒,蔡詩云這么豪的家世,竟然成了自己的侍女?
“小妹啊,這個……蔡伯伯是做什么的???看這樣子……”畢夏還是沒忍住問小妹。
“三哥,你小時候拆了蔡伯伯的太師椅,蔡伯伯一坐上去就躺地上了,被蔡伯伯打的那么狠,你忘了嗎?幸虧蔡伯伯是縣尉,軍旅出身,不然被你摔出個好歹來,怕是你現(xiàn)在還在被吊著打……”小妹一想到畢夏這身體原主人小時候的事情就偷笑不已。
“呃,是嗎?縣尉啊,那不錯,挺厲害,怪不得……”畢夏自言自語道。
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嗯,這身體原主人小時候被打的那么慘,現(xiàn)在自己又收他女兒做侍女……桀桀桀桀桀,自己總算是可以為他報仇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虐待一番。嘿嘿嘿……畢夏邪惡的想到。
“那這后來發(fā)生什么了?怎么堂堂一縣尉之女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畢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問吧?!毙∶靡嗖恢?。
“少爺,伯姬姐姐……小姐,今晚在此住下嗎?”身后傳來小侍女詩云的聲音。
畢夏一想,這么豪華的院子,放現(xiàn)代怕是幾個億都不止吧,今晚自己就要享受一波豪宅美女相伴的生活。于是道:“嗯……也好……唔……唔?!?p> “詩云妹妹,以后還是叫我伯姬姐姐吧,我們從小就認識了,還有我們先回去了,你多陪陪蔡伯伯吧?!毙∶弥苯影旬呄牡淖煳孀〔⑶姨岢龈孓o。
“多謝伯姬姐姐?!痹娫圃掃€未說完,畢夏就被小妹拉走了。
又行了不遠,只見一處完美還原“茅屋為秋風(fēng)所破歌”場景的破屋子矗立在面前,畢夏跟著小妹越靠近,心里的擔(dān)心越重,終于,小妹拿出了鑰匙……
完了,心中的擔(dān)心還是成為了現(xiàn)實,忍不住問道:“小妹,這……這個就是我們住的地方嗎?。俊?p> “對呀三哥,這不是你說的我們在外要財不露白,低調(diào)行事,買最破的屋子就可以了,之前我就說讓你買個好一點的房子,你偏要買這個……你這都忘了嗎?”想來小妹也是對此屋子深痛欲絕的。
“呃,沒有,我就是有點后悔。為什么你要把我從我小侍女那里拖出來?是這里的居住環(huán)境更香嗎?”畢夏真的想直接回頭返回剛才的豪宅里去。太欺負人了,一路被牛顛簸到想吐就不說了,回來還得住這樣的茅屋,我特么……
“人家詩云妹妹這時候父親剛逝,哪有時間招呼我們,再說,再讓詩云妹妹最后陪一陪蔡伯伯吧,畢竟以后再也……”小妹說到傷心處,也有些眼紅,呵呵,這小丫頭,同情心倒是很足。
“嗯,我們進去吧,今晚一定要好好睡一覺,這一天,給我累的不行了?!?p> 沒想到,一進去,里面的設(shè)施比外面看著的還不堪,到處是考古學(xué)家喜愛的痕跡……
“小妹,你跟我說一下,這玩意你確定是買的嗎?”畢夏有些不敢相信,就算前世看電視里的那些破廟都比這強了吧。
“對啊,這還是你和房主講價了幾天,最后房主實在被你煩的受不了才以5兩的價格賣掉的……三哥,當(dāng)初你是怎么把那房東逼瘋的?”小妹揶揄道。
“咳咳,是啊,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粥一飯,當(dāng)思來處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我們能省則省,反正就我們兩人,買那么好的房子干嘛。再說那房主一看就是個老奸巨猾之輩,我只是不想被宰罷了。”畢夏簡直嗶了狗了,這身體原主人造的孽,自己還得幫他圓。
“哇,三哥,你好厲害,之前你在長安游學(xué)竟然學(xué)到了這么多,竟然可以出口成章?!毙∶媚浅绨莸穆曇魝魅水呄亩?,還是分外中聽的,畢竟拍馬屁的話誰都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