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沒空就不管了?”黃尚嘴角抽了抽,“這么不負責(zé)任?”頓了頓,他又道:“錦衣衛(wèi)呢?”
“這個……小人不知道?!?p> 真沒想到,京都府的幾位大人今天去聚會,沒空!京都府只剩下幾個看門的,還真夠的。
“行!那勞資去錦衣衛(wèi)!”黃尚咬牙切齒的道。
“這位公子,錦衣衛(wèi)可不是想找就能找的。那是陛下的人,若是圣上不開口,真的……”
“我呸,我還剩下呢!”黃尚暴躁地打斷了他,“你說要是出了人命怎么辦?”
“公子,聽您的語氣,是很希望出人命?”
“告辭!”黃尚怒氣沖沖的道,一邊走,口中還不停的說,“勞資就不信了,這群狗官!MD。”
“又是個傻子?!?p> 黃尚聽見這句話,并沒有惱怒,只是一下子恢復(fù)了平靜,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天下第一樓。
“黃黃公公公公子,賬房,也也也跑了!”小二顫聲哭道。
小二見黃尚的臉色已然是崩潰邊緣,趴在地上,慌張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他往哪去了?”黃尚一把拉起小二,沉聲道。
“他他他他他剛才,我我我我剛才看一個黑影,在在在房房梁上躥了幾下,只聽‘刷刷的’幾聲,小人便發(fā)覺這伙計中少了一人,又仔細定睛一看,呀!那賬房竟然消失不見!小人再一想,那這黑影,定是賬房沒錯了!”
“你以前是說書的吧。”黃尚淡淡的瞥了小二一眼,打趣著,然后臉色便沉了下來,“說重點!”
小二頓感肩上一沉,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去看肩上,也并沒有什么東西,心中明白是黃尚再在靈力的威壓恐嚇自己,只能坦然的道:“向西去了?!?p> “你說直接說這話它不香嗎?”黃尚手一抖,收回了威壓,徑自走上樓梯。
小二順拐著跟了上去,深吸一口氣,以一種慷慨就義的神色大聲道:“黃公子,小人斗膽問一句,現(xiàn)在他人應(yīng)該還沒有走遠,你不去追嗎?”
黃尚搖了搖頭,神秘的一笑,道:“京城這么大,我哪里找得到?”
“那……”
“你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嗎?畫幅畫像?!?p> “是,可是這有什么用?”
一日后,京城里到處貼滿了告示,以及畫像,說此人身上有無數(shù)靈器,銀子,正在出逃,抓獲者可將其任意處置,而告示下方,署名是“天下第一樓”殷欣兒。
這么好的生意,且穩(wěn)賺不賠,誰不做?于是,京城中的各大高手,紛紛出去尋找,黃尚也裝作是才知道這個消息,讓江辰幫忙偷偷派人去查那賬房的底細,江辰見了賬房的畫像后,先是怔了怔,便驚訝的道:“這,這不是大內(nèi)侍衛(wèi)嘛!”
“您認識?”黃尚奇怪的道,“他已經(jīng)在‘天下第一樓’干了幾年了啊?!?p> “交過手?!苯胶谥樀?,“應(yīng)該就是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宮里,若是正如你說,殷欣兒是受鎮(zhèn)北王委托照顧你,那么她很有可能是被皇上的人帶走了?!?p> “皇上的人?為什么?”黃尚訝異,自己與皇上有什么仇什么怨?
江辰嘆息一聲,低聲道:“現(xiàn)在,你也該知道了。
“你父親,也就是鎮(zhèn)北王爺,曾立下不少戰(zhàn)功,卻不得圣上信任,總懷疑他要反,但又不得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