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九劍宗的劍王傳承
五千年前,九劍宗鼎盛時,有九位峰主,個個封劍王。
要說有一位隕落在了三皇戰(zhàn)場,是極有可能的,畢竟當(dāng)時最終一戰(zhàn),隕落的王級強者不在少數(shù)。
其實他們此行三皇戰(zhàn)場,最主要的便是要去那劍王傳承看看。
很多人都知道那座劍王陵墓的所在,但沒有一個人能進(jìn)入其中,也許九劍宗的弟子有機會闖過劍陣?
井天抬頭看了看天,天色已晚。
“我想先去看看夜晚的詭異到底是什么?!?p> 井天不是很急著去那劍王陵墓,他倒是惦記著今日的所見所聞,不少人死于夜里的詭異,他想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我跟你一起。”
張尋咽了咽口水,對于夜里的詭異他也略有耳聞,心里不發(fā)毛是假的,但跟著井天師兄一起,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走吧。”
詭異的發(fā)生處,常在山野間,井天帶著張尋往死過人的山上走去。
到山上時,天已黑了,已不大看得清腳下的野草和小徑,張尋似乎產(chǎn)生了幻聽,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呼呼作響,心里害怕極了。
“這兩天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看不到的地方偷窺……”
井天說出了心中的不適,那種感覺,跟白玉劍和白斬天躲在暗處偷襲的感覺不一樣。
而是一種沒有太大危險的感覺,卻又令人心里發(fā)毛,很是不舒服。
“也許有什么東西從五千年前一直活到了現(xiàn)在……”
井天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猜想,也許五千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有人沒有死,或者神魂不滅,以另一種形式活了下來,又也許這片戰(zhàn)場誕生了變異的生物,躲在暗處獵殺人類……
張尋看了一眼認(rèn)真思索的井天,有點插不上話,便沒有出言打擾。
“那邊有個茅屋,去那里吧?!?p> 井天專程為張尋找了一間茅屋,他不怕這夜里的詭異,但張尋實力太弱,還是需要找個地方庇護(hù)著。
“這茅屋似是昨日避難的人所建!”
張尋觀察到這茅屋很新,想是昨夜有人躲避詭異,便臨時建了個茅屋,待天亮才走。
“你躲在這里,小心應(yīng)付?!?p> 井天叮囑張尋量力而行,張尋謹(jǐn)慎記下,在屋內(nèi)點亮了燭火,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
井天則在茅屋外站著,將各項感官張開到了極致,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同時,他手握劍柄,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未知的詭異。
天已經(jīng)徹底黑完了。
然而井天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有什么動靜,不禁皺了皺眉。
“張尋,你把火滅了?!彼鋈幌氲搅耸裁?,回頭叫張尋在室內(nèi)把火滅了,興許是亮光導(dǎo)致那未知的存在不敢靠近。
“哦,好?!?p> 張尋連忙把燭火吹滅,當(dāng)即便聽到屋外有呼呼之聲,嚇得打了一哆嗦。
“嗤!”
井天的手臂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劃出了一道口子。
“師兄你沒事吧?”
張尋連忙問道,他一直在透過門縫看外面,剛才根本就沒有東西碰過井天,井天的手臂似乎是被風(fēng)刮出了一道口子!
“我沒事!”
井天剛說完三個字,背上又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張尋嚇傻了,完全看不到是什么東西在出手,難道是這風(fēng)夾著利刃?
“太快了!”
井天驚嘆道,他雖然看到了一溜影子,但還來不及拔劍就已經(jīng)挨了一刀。
“師兄你先進(jìn)來吧?”
張尋很害怕,井天貌似也對付不了這些詭異,萬一死在了外面可怎么辦。
“不用,我已經(jīng)能捕捉到身影了,不是什么未知的詭異,只是快到看不見而已?!?p> 井天很沉穩(wěn)地說道,這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速度之快,乃是他生平所見之最!
比他的劍光還快!
什么逍遙劍法什么雪夜十三白,通通不頂用,太慢了,劍光還追不上那東西。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對策,只見他長劍出鞘,抖出一套清弦劍法:
“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音符隨聲波震蕩在夜空中,黑夜里,那未知的存在受音波攻擊,身形一晃,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捕捉到你了!”
井天捕捉到了一道黑影,劍光瞬間劈了過去,一聲慘叫,便有兩坨肉從空中掉落下來。
周圍有吱吱聲叫,似乎還有別的東西,不過都是在逃離井天。
“好像跑光了。”
井天收劍,告訴張尋可以出來了,不用怕。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張尋跟在井天身后,去看井天斬殺的那道黑影。
“是一只猴子?”
兩半尸體拼湊起來,是一只不到一人高的猴子,不過這猴子又與普通的猴子不同,不知是罕見品種還是變異了。
“這猴子沒有眼睛!”
張尋打著火把照了照,發(fā)現(xiàn)這猴子很奇怪,沒有眼睛,爪子鋒利如刀刃。
“這種猴子應(yīng)該只在夜間出沒,眼睛對它們來說沒有用,是看耳朵或者感知來看世界的。”
沒有眼睛很正常,井天比較感興趣的是這些猴子的速度之快,捕風(fēng)捉影也未及。
“拿去解剖了,把這東西研究透徹?!本煊X得這三皇戰(zhàn)場里的生物,不能忽視,應(yīng)當(dāng)好好研究研究。
“???你確定要解剖這只被你砍成兩半的死猴子?”張尋有些嫌棄,一副你莫不是在逗我的表情。
“唔……那我重新再抓一只活的吧。”
井天也覺得都砍成這樣了,貌似不用解剖了,還是抓一只活的來研究。
他讓張尋重回茅屋,把火光滅了,自己則在屋外等候夜猴子的襲擊。
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有猴子來,這些東西似乎學(xué)聰明了,知道他不好惹?
不一會兒已過半夜,算了,井天還是撿起那只死猴子回了茅屋。
茅屋里,他把砍成兩半的死猴子擺在桌子上,用燭火照著。
“不知道這東西好不好吃……”張尋端詳了半天,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井天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問你是認(rèn)真的嗎?
“哎你看,這是什么?”
張尋從猴子的半個腦殼里摳出一小塊黑色的石頭。
井天接過來看了看,也沒研究出這是什么,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呀,他對張尋說道:
“要不你吃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