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
眼見金子被奪,這人還囂張的跟自己說話,金九九怒不可遏。
待他看清這人的臉時頓時嚇了個哆嗦。
“李笑…!李公子你怎么在這里,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參加科舉考試嗎?”
金九九顫顫巍巍的說到,自己怎么遇到這么個煞星。
金九九所在的京城金家是一個非常出名的富商,與李園有著不少生意上的來往,兩人見過幾次。
“哦,我沒參加科舉,沒意思,聽說蜀山招生所以就過來了,沒想到還能看到熟人,真是太意外了?!崩钚Ω栊Φ暮荛_心,就好像是見到了多么要好的朋友。
“是是是,我也十分意外?!?p> 金九九的額頭上滲出冷汗,他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李笑歌身懷武功的人,而且還不弱。
他曾經(jīng)親眼看到過李笑歌殺人,每每想起他殺人時的那種冷漠表情他都會從睡夢中驚醒。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克制,金九九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囂張跋扈的紈绔子弟模樣,一見到李笑歌就變得普通見到貓的老鼠。
李笑歌也沒有辜負(fù)他的期望,沒事就愛欺負(fù)金九九,讓他對自己產(chǎn)生濃烈的恐懼心理。
“看來金家這些年確實(shí)是沒少賺,居然這么有錢,隨手就是一塊這么大的金元寶?!?p> 李笑歌把玩著手中的金元寶,隨后把它丟給余英男。
“英男拿著,這就當(dāng)是我的房費(fèi)。”
“啊,這個…”
余英男不知所措的看著手中的金元寶,在看看金九九,不知道該不該收下。
李笑歌還沒有說話,金九九就已經(jīng)嚇得不行了。
“你看著我干什么,李大哥給你你就收下呀!能給大哥你結(jié)賬是我的榮幸?!?p> 金九九討好的對李笑歌說到。
“這樣不會太勉強(qiáng)你吧?!崩钚Ω杳掳驼f。
“一點(diǎn)都不勉強(qiáng),此乃正義直言?!苯鹁啪乓荒樍x正言辭的看著李笑歌。
和一開始的囂張跋扈的樣子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
“可是這也太多了吧?!?p> 這塊金元寶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店里一天的收入了。
“多什么多,我金九九最不缺的就是金子,再給你一塊,算是打賞?!?p> 金九九十分豪氣的又掏出了一塊大金元寶,看得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這是哪家的敗家子,有錢人都是這么揮霍的嗎。
“我說你出門為什么總喜歡帶著金元寶呢,這東西你背著不累嗎?!?p> 本來長途趕路正常人都是帶著銀票和一些碎銀子,但金九九不一樣,他就喜歡裝一身的金子。
金九九尷尬的笑笑不說話,這是他的愛好,銀票數(shù)額再大也沒有金子看的舒服。
“好了,這里沒事了,英男你先帶這位姑娘去她的客房吧?!?p> “姑娘!”
“姑娘!”
余英男和金九九同時叫出去。
看著面前這個英氣十足的公子,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姑娘家。
“你真的是…”
余英男好奇的問,這個姐姐看起來很英挺,仔細(xì)一看確實(shí)有著男子所沒有的柔美,而且也沒有看到她的喉結(jié)。
“哼!快帶我去房間?!?p> 齊靈云沒有反駁,算是默認(rèn)了。
同時她看了一眼李笑歌。沒想到這人居然一眼就看破了她的偽裝。
同時腦海中思考著眼前這個男子信息。
“原來是個女子,難怪看著那么娘娘腔?!?p> 金九九嘀咕道。
李笑歌撇了他一眼,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紈绔子弟,有心機(jī),夠狠毒,只是沒有與之匹配的實(shí)力,否則還真不一定會受他壓制了。
李笑歌同樣相信只要有機(jī)會金九九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咬自己一口。
齊靈云聽到了金九九的話再次用飽含殺意的眼神好了過來。
李笑歌毫不懷疑要不是這里人太多,她一定會直接殺了金九九,這是一個殺伐果決的人,也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你,你看什么,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李園小公子李笑歌!”
金九九毫不客氣的說出了李笑歌的身份。
李笑歌眼里一瞇,他自然明白金九九的打算,不過他沒有在此時和他計(jì)較,他還不夠這個資格,反正他也過不了多久了。
金九九悄悄的看了一眼李笑歌,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才放下了心。
“李笑歌?”
這名字聽著怎么這么熟悉。
很快眾人便想起了李笑歌到底是誰了。
李笑歌文壇大家之名響徹諸國,少走人不知,年少成名,意氣風(fēng)發(fā),放在三年前那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沒想到連他都來參加蜀山入門考核了。”
“他不是被儒宗錄取了嗎?!?p> “你還不知道啊,儒宗在大明選了另外一個人,科舉沒開始之前就帶著人走啦。”
“難怪…”
低下人竊竊私語,討論著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這件事進(jìn)過這些天的發(fā)酵已經(jīng)不算什么秘密了。
九州雖大,但很多消息散發(fā)的還是很快的,跟何況是儒宗收徒這么大的事,而且李笑歌本身就受到了很多人的關(guān)注。
眾人在看楚凡的眼神都帶有一些憐憫了,這么這個絕世天才居然遭受到了這么大的侮辱,連科舉都不參加了,來蜀山參加考核,這是有多絕望。
“原來是他?!?p> 齊靈云眼神閃動,李笑歌的名字她自然也是聽說過的,只不過她們落仙宮向來只招收女子,所以對他的信息不多,但最基本的還是很清楚的。
李笑歌的舉動放在外人眼里無非是打算棄文從武的意思了,眾人紛紛嘆息。
看來文道從此以后將損失一位頂尖大儒了。
角落里,一名柔弱的男子暗中觀察著大廳里發(fā)生的事情,嘴角露出一縷笑意。
特別是下看到李笑歌的時候,眼中的光彩更甚。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李笑歌疑惑朝著四下望了望。
他感覺到了一縷被窺視的感覺。
“來了,來了!”
店外一名穿著樸素的窮酸秀才跑了進(jìn)來,大聲呼喊著來了。
“慢一點(diǎn),蟲秀才你說什么呢,什么來了。”
“蜀,蜀山,是蜀山蒼墟你人已經(jīng)下來了!”
蟲秀才激動的說到,現(xiàn)在舉行考核的人已經(jīng)到村前的廣場上了。
所有人一窩蜂的沖向廣場,生怕遲了以后就參加不了考核了。
“英男不用急,你先去把英奇叫起來?!?p> “對對對,我都快把他給忘了。”
李笑歌把欲跟著大部隊(duì)一起走的人拉住。
考核又沒有正式開始,用不著這么著急,那么多人擁擠在一起很容易出事。
因?yàn)橛嘤⑵娴脑敢馑麄兟浜笤谄渌松砗蟆?p> 同時也遇到了一樣落在后面的一位文弱書生。
他說他叫小鴿子,而且很熱心的找自己攀談。
李笑歌總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就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不過他發(fā)現(xiàn)這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看著這人柔柔弱弱的樣子簡直就和女人似得,而且一些動作也很柔和,但他肯定這絕對是個男人。
“他不會是那個吧!”
李笑歌暗自揣測,不免有些抵觸,悄悄與他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