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姜翎心底的防線有多深,傅謙修那一句“寶貝兒”簡直勾走了姜翎的魂兒。
與以往的傅謙修不同,此時的傅謙修聲音富有磁性,有幾分沙啞,接吻的過程中,不斷地挑撥她的心神。
“阿憐,別用嘴呼吸。”
“寶貝兒,乖,換氣?!?p> “寶貝兒……”
他溫柔的不像話,一點也不急迫,他知道接吻這種事情就像是煎小魚兒,而姜翎這種小魚兒,的確需要多幾分的耐心。
仿佛是經(jīng)歷了一場浩劫,結(jié)束后,姜翎氣喘吁吁依偎在他的懷里,“大叔,你騙我,你是不是以前和別的女人也這樣過?”
她很氣,這種明明主動最后卻變?yōu)楸粍拥臓顩r真的很讓人不爽。
只是對方是傅謙修,她不得不服。
“阿憐,有些事情不需要學(xué),男人都會貫通。”
男人都會貫通?
包括那種事情?
他如今這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她的一切攻擊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拿著羽毛撓癢罷了。
知道說不過傅謙修,她認(rèn)命的賴在傅謙修的懷里,感受著傅謙修的專屬味道。
“那我不走了,大叔抱我去學(xué)校?!?p> 她素來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喜歡就是喜歡,厭惡就是厭惡。
要爭取的東西拼了命也要去爭取。
她不會放過傅謙修。
自然在傅謙修的心里,也是這般想法。
“好?!?p> 傅謙修任由姜翎抱著他的脖頸,聞著她身上的馨香,不知何時從口袋中拿出一盒薄荷糖。
“獎勵阿憐的?!?p> 小姑娘接過盒子,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下一秒落在傅謙修的額頭上一個輕輕的吻。
“獎勵大叔的。”
像是小姑娘得到了糖果一般的喜悅,帶動著傅謙修的思緒。
傅謙修把姜翎送到學(xué)校后,便回醫(yī)院了。
走進(jìn)更衣室,知道傅謙修的潔癖嚴(yán)重的很,醫(yī)院為他設(shè)立了專屬的更衣室。
進(jìn)手術(shù)前,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那雙骨節(jié)分明白皙的雙手套在手套里,藍(lán)色的無菌服穿在身上也難掩高大挺拔的身形,一雙黑瞳盯著正走來的陸行。
“情況穩(wěn)定下來了?”
“已經(jīng)麻醉了,可以開始了?!?p> “好,開始吧。”
之后陸行才意識到,等到傅謙修不緊不慢的脫下手術(shù)服,慢條斯理的用消毒藥水洗手,之后一臉悠閑的問他。
“慕城哪家餐廳比較好?”
“稍微偏南江那邊口味的?!?p> 陸行:???
什么情況?
難不成?
他錯愕的看了一眼傅謙修,眼底掩埋不住激動。
“你不會已經(jīng)把小姑娘搞定了吧?”
就在這時,走在前方的傅謙修驀地停下腳步,眉眼輕佻,“你很閑?”
一股壓迫感從傅謙修的身上散發(fā)出來,陸行趕緊閉嘴。
畢竟現(xiàn)在去非洲醫(yī)療隊的名單還未確定,他怕要是惹到了這位大爺,自己可能要流浪非洲了。
“我這就查?!?p> 他低下頭,迅速的在手機(jī)上查。
“就定下午五點的時間,兩個人?!?p> 留下這么一句話,傅謙修已經(jīng)揚長而去,背影模糊。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會不會后悔?!?p> 陸行搖了搖頭,忍不住感嘆。
什么時候他也有個女朋友。
就在此時,醫(yī)院門口不知何時跑來一只哈士奇,和他大眼瞪小眼,不一會另外一只白色的薩摩耶跑過來,兩只狗肩并肩的走了。
陸行:……
那背影仿佛是在說:狗都有對象了,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