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來到了瀾鳳宮。
“離淵公子!”瀾鳳宮門口早早的就等會了一群人來迎接。
離淵朝為首的人行了行禮:“瀟師兄,常長老如今如何了?”
“常長老如今情況不太友好??峙隆峙?lián)尾贿^這幾天了?!睘槭椎娜耸菫戻P宮最早的一批弟子,眾人都稱他叫瀟師兄。
離淵點點頭示意,隨后拉著喬夭月到一邊:“你師父什么時候來??!常長老的病可拖不得了!”
喬夭月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噗嗤”笑了一聲:“誰跟你說來給常長老治病的是我?guī)煾噶?。走吧,帶我去吧?!?p> 喬夭月說完就先行了一步,揮揮手示意離淵跟上帶路。
離淵看著眾人不解的眼神,黑著臉對喬夭月道:“璣月不要鬧了好嗎?!?p> 喬夭月見他如此固執(zhí)才緩緩道來:“其實那些丹藥是我練治的,根本沒有我?guī)煾高@個人。信不信由你,如果不相信,我便回去了。”喬夭月做勢要走。
離淵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帶不帶路???不帶路我就走了?!?p> 離淵立馬回過神道:“好,我?guī)闳?。?p> 一旁站著的瀟師兄,皺了皺眉才緩緩上前道:“不是說請的是一位隱世高人嗎???怎么……”
離淵示意他別說話了,這才帶了路進了瀾鳳宮。
不得不說,瀾鳳宮很大,里面的弟子也非常非常多,布置也沒有奢華,看起來像個非常正經的宗門。
喬夭月以前是喬夭雪的時候在靈幻宮哪里,與這里不同,靈幻宮大是大,卻也沒有這個瀾鳳宮大,但是靈幻宮在氣派上確確實實是比瀾鳳宮氣派的多。
喬夭月心里暗想:想不到,區(qū)區(qū)一個外人眼里是個不入流的宗門卻是如此龐大。
很快在瀟師兄的帶領下,喬夭月他們到了主殿。
主殿的最上座,坐著一位看起來年事已高的老者,白鬢斑白,胡子也是長長的如同女子的頭發(fā)。但,就是這樣一位老者讓喬夭月感覺到靈魂上的威壓和害怕,這位老者的實力應該完完全全在蜀帝和柳夢菱之上。
旁邊也坐著幾位老者,但比起主位上坐著的老者,看起來要年輕一些。
那老者見喬夭月一絲不茍的打量他,他也一絲不茍的打量起這個女子。
“好苗子!是個好苗子!”老者發(fā)出一陣感概,讓周圍的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但那老者卻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道:“離淵,這就是你為常長老請的醫(yī)師?”
離淵輕咳兩聲才緩緩道:“正是,她叫璇璣月?!?p> 這次,在下坐的那些老者坐不住了:“離淵,我們知道你玩世不恭,但是這次事關緊要,你怎么能拿一個根骨只有十六的小丫頭來忽悠我們!真是豈有此理!”
離淵:“我……”
離淵剛想道什么又被一位長老打斷道:“離淵,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不是師父我!”離淵看著那位長老的責備慌張起來。他轉頭看向喬夭月:“我這次都被你害慘了,還不快替我解釋解釋?!?p> 原來曾經,離淵也是一個孤兒,被瀾鳳宮所收留成為文長老的弟子,后來瀾鳳宮為了在外發(fā)展勢力,所以將有經商天賦的他派了出去。
只見喬夭月沒有接話,只是戲謔的看著他,然后又掃視了一下周圍。
離淵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有口也說不清了:我……我太難了吧!
就在眾人譴責之際,在上座大老者發(fā)話了:“璇璣月,你有把握治好常長老的病嗎?”
喬夭月淺淺一笑:“有沒有把握看了才知道。”
這位老者對她可以說是和藹可親,看著她的目光也是十分友善,喬夭月一向是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的性子。
“好,帶她搶看看常長老吧?!蹦抢险咭话l(fā)話卻遭到眾人反對。
“宮主!怎么能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去給常長老看??!不行!我絕不同意!”
“她若是個醫(yī)師,恐怕如今的水平也不過才大師級,而大師級的醫(yī)師我們又不是沒有請過,連宗師級的醫(yī)師都無能為力!”
?。勐湎Υ箨戓t(yī)師等級:銀水級,金水級,小師級,大師級,宗師級,小仙級,大仙級,圣祖級,神皇級。]
見一個個長老都站起來反對,場面頓時有些混亂,有的長老甚至釋放威壓給喬夭月。
但喬夭月始終淡定如風的站著,絲毫不受影響,連帶那些長老看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太一樣了。
那老者緩緩道來:“文長老,難道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若是你還能找出更好的醫(yī)師,那就算了。若是找不出,試一試又何妨?!?p> 頓時,那些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人,統(tǒng)統(tǒng)的閉上了嘴,因為如今確實找不到一個能治療好常長老的醫(yī)師了。
“瀟尋帶她去吧?!崩险邍诟罏t師兄道。
瀟尋原本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常長老的病確確實實沒有其他人能治愈的希望了,倒不如讓她試一試。
就這樣瀟尋帶著離淵和喬夭月來到了常長老所在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