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此戰(zhàn)為擂臺賽,戰(zhàn)斗空間以擂臺為界,戰(zhàn)斗以其中一方無力再戰(zhàn)、投降或跌出擂臺成為敗者止”夏韻并未被葉倉花哨的動作所吸引,開口說道。
“拳腳無眼,戰(zhàn)斗中受傷在所難免,但你們都是同門,此戰(zhàn)不應(yīng)出現(xiàn)隕命之事,一旦你們中有人重傷或有隕命之憂,本座會出手干預(yù),兩位可明白!”
“明白!”尚垣與葉倉兩人點頭。
“好,此挑戰(zhàn)賽開始”夏韻身子升空,將擂臺讓給尚垣與葉倉兩人。
“嘿,你好呀”尚垣對沉著臉的葉倉露齒一笑,打個招呼緩和一下氣氛。
“少和本少套近乎,我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兩次喪心病狂的侮辱”葉倉并未領(lǐng)情,一臉憤恨的說道。
“喪心病狂?兩次?”尚垣臉露迷惑之色。
尚垣記得自己只在藏經(jīng)閣門前教訓(xùn)過葉倉,于眾目睽睽之下在宗門圣地藏經(jīng)閣門前被教訓(xùn),對他而言,感覺受到侮辱并無不妥,但此不至于和喪心病狂搭上邊啊,那次教訓(xùn)沒有讓他受到一點皮肉之苦,只是一個隱晦的懲戒而已。
“尚姜,今日只有本少被你踩在腳下或你被本少踩在腳下這兩種情況,再無其他可能”葉倉沉著臉猶如宣誓一般發(fā)言,此言鏗鏘有力,不但在九號武斗房中清晰傳揚,還通過直播幕布被殿前廣場前的觀眾所得知。
“不至于這般嚴(yán)重吧!”尚垣訝然,有些不明他們中間真有這么大仇恨嗎?這難道與葉倉所言的第二次侮辱有關(guān)?
當(dāng)事人尚垣都不明其中的因由,其他觀眾自然更是莫名其妙,他們還以為此戰(zhàn)只是單純的資質(zhì)挑戰(zhàn)賽,想不到中間還伴隨著兩人間的仇怨,而且從葉倉的言語及神情,可知這仇怨還不小。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眾人交頭接耳,開始打探兩人之間到底有何沖突,但打探來打探去還是只知道他們間藏經(jīng)閣門前的那次沖突。
“我知道,是這樣的........”突然觀眾席中一位弟子突然在此刻發(fā)聲。
“咦,有人知道,聽聽”這位知情人坐在觀眾席第二排,離尚垣并不遠(yuǎn),他一開口說知道,就引起了滿是好奇的尚垣及他人的注意。
這位衣著華貴的知情人似乎也是相城府的子弟,因此,他并不畏懼葉倉,對其警告意味的眼神視而不見,以不低的聲音開始了繪聲繪色的講述。
“原來如此,不過被女孩輕視也算侮辱嗎?哦,也算吧,不過這沒我什么事吧,而且這點事怎么也無法和喪心病狂四字搭邊吧!”尚垣嘀咕,將知情人的話語通篇聽下來,他也和眾人一樣,露出了恍然中帶有意外與好笑的神情。
從知情人口中,尚垣了解到昨晚葉倉對他發(fā)出資質(zhì)挑戰(zhàn)前和包括知情人在內(nèi)的一眾相城府子弟在殿前廣場閑坐、閑聊,閑坐、閑聊之余,他們也免不了對路過的美麗女子敬以熱切的注目禮。
當(dāng)梁歆教習(xí)的那篇《墮落的甲級資質(zhì)者》出現(xiàn)在論壇上時,立刻成為他們閑聊的核心,紛紛猜測這篇文章所言主角的是誰。
不過,葉倉一看就冷笑斷定此人就是他尚垣,周圍人一聽,不管真假立刻就開始慫恿他來挑戰(zhàn)自己,他們都知道葉倉之前被自己教訓(xùn)過。
不過這并不重要,也不是沖突的核心點,沖突的核心點是,此時正好有一位女孩從長老殿中出來,葉倉認(rèn)識這位女子,連忙上前攀談。
攀談之際,他還拿出梁歆的這篇文章給她看,并連聲說道:此人就是尚姜,他就是個欺世盜名的騙子......
女子被葉倉這一阻,臉上的不悅之色他人都能瞧見,不過沉浸于喜悅之中的葉倉卻并未瞧出,他還在自說自話。
終于,女子被他說的不耐煩了,來了這么一句:嗯,我知道了。
葉倉聽出女子聲音中的敷衍,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她并未相信他的言語,連忙當(dāng)著女子的面對尚姜發(fā)起了資質(zhì)挑戰(zhàn),并豪氣說道:明日我定要讓他原形畢露,哼,甲級資質(zhì)他不配擁有。
可女子卻是并未被他豪言壯語所感,微笑道:我不知道尚姜配得配不上甲級資質(zhì)者,但你肯定配不上。
女子說完這話就離開了,熟不知她的話語的威力堪比勢技,使得已是勢魂境的葉倉在原地呆立了半響,良久他才發(fā)出凄慘無比的呼喊聲:尚姜,我與你勢不兩立!
........
“哈哈,原來是色蒙心智啊”弄明白了前因后果,觀眾席上有人咧嘴笑出了聲。
“瞎說,這是愛情的魅力”
“哈,對,是愛情,不過這般因女孩的一句話,就來逞英雄當(dāng)真能得到對方的青睞嗎?”
“那當(dāng)然,美女配英雄嘛”
“錯了,兄弟,以師兄我曲折的求偶史,這般行為效果不佳,追求女孩子,還是要對她好,對她無條件的好才行”
“啥,這咋是追求,這是在求尊佛來供吧”有人對這位師兄的觀點并不認(rèn)可,嗤之以鼻地說道。
“到你追求心儀的女孩就知道了”
“那敢問師兄追求到了嗎?”
“快了,半只腳的功夫”
“哇,真好”周圍有人雙眼飽含羨慕的贊道。
“今日準(zhǔn)嫂子沒來嗎?”那位不認(rèn)可這位師兄觀點的弟子,見這位師兄是獨自一人前來觀看比試的,如此問道。
“本來要一起來的,不過她臨時有約就沒來了”
“約她這人是男是女?”這位師弟仿佛抓到了質(zhì)疑對方觀點的突破口,再次出聲問道。
“男的”
“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事絕對不可能發(fā)生,你們想想,若是他們之間真有什么事,她會主動向我坦白嗎?而且兩個人相處,若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怎么能成!”這位師兄聽見師弟那意味深長的哦聲,連忙呵斥出聲。
“師兄,要警覺啊”
“哼,我馬上和她通個視頻證明給你看看”這位師兄已被師弟的言語給刺激到了,無法聽出這位師弟的言語中只有真誠的告誡,沒有針鋒相對的意味了。
“親愛的,你在哪兒呢,怎么才接視頻,我和你說,這兩位新入之間果真如你說的那般.......咦,你洗澡了嗎?怎么頭發(fā)是濕漉漉的”在眾人的目光下,這位師兄當(dāng)真拿出身份牌與他的女友通了個視頻。
“寶貝,是誰?。俊蓖蝗灰坏滥新晱哪沁厒鱽?。
“一個朋友.....”
視頻在此刻倏然間消失,也不知是這位師兄掛斷的,還是那邊的女子怕身旁人誤會直接掐斷的。
“滴答,滴答”
水滴聲響起,俗話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刻這位師兄完全將這句俗話給詮釋得淋淋盡致。
“師兄........”
“沒事”正待周圍人出言想安慰這位傷心人時,這位傷心人卻是抬袖抹起臉上的淚珠。
抹完淚珠后,他突然沖擂臺上大喊道:
“尚姜,我支持你,請務(wù)必再狠狠的侮辱你對面的這位癡心人,打滅他的癡心妄想,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