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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師

第三十四章 天祿之秘

勢師 城中城外 5864 2020-04-13 23:55:15

  漆黑的夜空中中升起的兩道光束,沒有引起常人的注意。

  姜懷那道已是纖薄無比的勢人,仰起形如紙畫般的腦袋看向升空的那兩道光束,直到再也看不見時,他才艱難的轉(zhuǎn)頭,看向那站在屋頂木呆呆仰頭,眼淚卻止不住從雙目中冒出的少年,難言的滋味浮上“勢頭”。

  “唉.......”姜懷發(fā)出一聲嘆息,隨后意念一動,他時常戴在頭頂上的斗笠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姜懷余下的魂力四散而出,時間不長他已是將自己留在斗笠中的魂念剔除,姜懷留念的看了斗笠一眼,隨后這頂斗笠在他的控制下滴溜溜轉(zhuǎn)動著,向著尚垣所立的方向而來。

  “噗”

  尚垣身旁,臥著身子喝酒的金峰手指微動,那向著尚垣沖來的斗笠,立馬轉(zhuǎn)向,被他的勢力牽引,來到他的身旁,他探知一番,也是知曉這頂已經(jīng)被姜懷重新布置了一番,看了此時的尚垣一眼,隨后對姜懷道,“這東西我替尚垣留著,之后再由他決定要不要留著?!?p>  “多.......謝”

  姜懷費勁力氣的“謝”字吐了半聲,卻是從腿部開始消散,他拿著目光打量了一下遠方,眨眼的功夫,已是化作光點消失。

  .........

  慕月琪站在空中遙望神峰村,望著那兩道光束消失在天穹之上,喃喃自語,“尚垣該是何等傷心。”

  與她一般,古翎站在神峰峰頂之上,看著那兩道光束,身形一動就要前去,可卻動彈不得,她父親已經(jīng)將她束縛住了。

  “爹,你快放開我”古翎說道,臉上寫滿了著急。

  古圣教圣主出聲道,“你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暴露,此時前去,若是他們有所行動你就危險了?!?p>  “不會的,尚垣的父親雖然已經(jīng)消失,但金先生還在,他們不敢放肆”

  “那是先前,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聽古圣教圣主如此說,古翎心中一驚,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問道,“怎么回事?”

  “至尊級別的勢魂環(huán)無愧其傳說,擁有無上之資的尚庸確實驚艷,但他的實力靠至尊勢魂提升也就到達域主境,憑借至尊勢魂環(huán),得到兩份天祿的相助,其實力才可以到達鬼神莫測之境,但現(xiàn)在隨著尚庸的消失,這至尊勢魂還不知存不存在,若不是金峰劍宗弟子的身份,還有劍宗天祿在手,我想很多人愿意把他囚禁或直接斬殺,逼問至尊勢魂環(huán)、往生界秘密,甚至得到天祿,不單單那劍宗的天祿,還有百花谷那半份天祿”古圣教圣主解釋道,至尊勢魂環(huán)確有傳說那般驚艷,尚庸憑借至尊勢魂環(huán),實力居然增幅這么大,還能得到天祿的幫助,這其中一份,更是“執(zhí)掌者”還存活的情況下得到的,而且空間、時間這兩種難以修煉的勢,居然都能修煉成功........這種種能力真讓人羨慕、嫉妒啊,怪不得,姜懷等人敢冒著他的威嚴,五年前就對這位傳說中的至尊勢魂環(huán)下手了。

  “怎么可能?他們昨日展現(xiàn)的實力還不能讓宵小之輩退卻嗎?”

  “他們的實力確實強大,這般鬼神莫測的實力或者說動作,怕是我們族那幾位也難以辦到,唯有至尊勢魂環(huán)才能夠完成,而現(xiàn)在金峰若展現(xiàn)不出至尊勢魂環(huán),那么必定會有人忍不住出手,有些人還是不怕劍宗的,天下各宗誰還沒有幾個要死要死的老輩修者,金峰身上的秘密,他們還是愿意冒險的,所以你還是呆在這兒比較安全”古圣教圣主說道。

  “那尚垣他們豈不是?”

  “就看金峰能不能再次現(xiàn)出至尊勢魂了”

  “轟”

  仿佛是對他話語的反應(yīng),這時天地之間再次現(xiàn)出九環(huán)勢魂環(huán),金峰站起身軀,劍宗天祿在他頭頂沉浮,光華籠罩著他,讓得他如神一般,他目露神光,一聲爆喝自口中發(fā)出。

  “滾”

  聲音宛若驚雷,讓得空間一陣蕩漾,尚垣沒有受到影響,掛滿淚珠的臉頰,還在呆呆看著蒼穹。

  “砰砰砰”

  只聽一聲聲急促的聲響,天空中有人影開始落地,落地之后,有的已然氣絕身死,有的口吐鮮血,神情驚駭中連忙隱藏自己的身影逃離。

  金峰身軀開始騰空站在高空之上,六柄色彩絢麗的巨劍現(xiàn)出,巨劍在夜空下穿透虛空,一柄來到神峰前,五柄來到各宗匯聚的峽谷處。

  “本座還未死,誰若敢搞小動作,那么我必將拜訪各位山門,散修也最好放棄心中所想,本座手段有很多,得罪了本座,這天地之大,你也別想有一寸之地”

  “小友,古圣教明白”

  “峰兒,劍宗不會動手”

  “神醫(yī)谷自會約束門下弟子”

  金峰感覺威懾夠了,手臂一揮,六柄巨劍紛紛消散,他再次臥起身軀,往嘴里送酒,又成了頹廢狀態(tài)。

  這變回成茅草房的屋頂上,尚垣與金峰各自沉寂在自己的心事之中。

  ........

  劍宗等宗派聚集之地,這是一個山谷,各宗領(lǐng)頭人有的盤膝坐在虛空之中,有的立于山岳之上,身旁各自跟著幾位年輕弟子,其他弟子在地面峽谷駐扎。

  百花谷谷主看著面前變幻的眾人說道,“此次事件大家如何處理?”

  “神峰村肯定是動不得的,我可不想讓神醫(yī)谷成為第二個百花谷”神醫(yī)谷領(lǐng)頭人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如此說道。

  百花谷谷主點頭表示同意,金峰的威脅當年可是親眼得見,現(xiàn)在肯定更甚,她也不想因為幾個凡人觸他虎須,若是現(xiàn)在與他不死不休,可沒有第二個湘兒來替宗門說話了,想罷他轉(zhuǎn)頭看向慕月琪問道,“月琪,古圣教你接觸得多,你再與各位叔伯們說說古圣教的惡行。”

  “我所知甚少,只知曉他們有收集勢魂的癖好,人為造就勢者,想必是從我宗天祿上悟出來的方法”慕月琪回道。

  “就這已然是邪教,勢者天成,天意不可逆”百花谷的領(lǐng)頭人冷聲道,“剝奪他人勢魂,如此邪教人人得而誅之,各位應(yīng)當替天行道?!?p>  “對,對,不能讓邪教泛濫”

  老嫗一席話讓得身旁的大部分人認同,年輕人更是握緊武器,殺氣逼人。

  各方領(lǐng)頭人見她一番言語下來,為古圣教打上邪教的標簽,皆是知曉她的目的,沒有做聲。

  “各位受本宗之邀來此助拳,誰知邪教威勢已成,各位看如何處置”百花谷谷主環(huán)顧一圈說道。

  各宗領(lǐng)頭人目光閃爍,都在心中計算著得失,沒有貿(mào)然回答她的話語。

  看著思慮的眾人,百花谷谷主接著道,“天下正宗,同仇敵愾,邪教出山禍亂天地,各位就應(yīng)當一同御敵?!?p>  “呵呵,夏谷主真會蠱惑人心,據(jù)我所知古圣教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取得的勢魂環(huán)皆是別人不想要的”玄宗領(lǐng)頭人,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笑呵呵說道,一臉的和氣。

  “怎么?玄宗也要并入古圣教嗎?你這大長老做不了主吧”

  “夏谷主說哪里話,本座奉宗主之命今日到此,只想當一個和事佬,大家和和氣氣的解決了這事,何必打打殺殺的,南疆分裂戰(zhàn)亂多年,今日古圣教擔(dān)起一統(tǒng)大任,造福百姓,我們身為正派領(lǐng)袖,更當支持”

  “你的狼子野心本谷主知曉,是想要把我宗的那份天祿也據(jù)為己有吧”百花谷谷主說到這,氣勢一變,手中利劍重重擊在虛空之中,無形氣浪散發(fā)而出,讓得眾人目光一凝,只聽她說道,“我百花谷立宗之本,誰若敢染指,那么問問老身手中之劍?!?p>  “谷主息怒,息怒,本座只是一個和事佬,別無他意”

  “哼,玄宗還是一如既往的做派”老嫗說道,目光轉(zhuǎn)向他人道,“各位有何打算,不妨直說?!?p>  “劍宗歷來都是對妖邪斬盡殺絕,此次也不例外,只是這天祿.........這次若他人有這個機緣,希望谷主也不要阻攔,正如谷主所言,我們皆為正派領(lǐng)袖,都是一家人,到時不要心存芥蒂”

  “器宗贊同”

  “神醫(yī)谷贊同”

  看著統(tǒng)一意見的眾人,老嫗也知曉此事自己無力阻攔,說道,“那么就如大家所言,但要從邪教手中取得天祿,需得救我宗上代谷主脫困再言?!?p>  “這是自然”

  ........

  再次洽談一番,各自回到自己宗派范圍之后,這些領(lǐng)頭人不約而同將自己所帶來的最優(yōu)秀的門人叫到跟前交談。

  慕月琪一席白衣站在夏谷主身前,躬身行禮后道,“師尊?!?p>  “月琪,你對天祿了解多少?”

  “弟子只知與勢者誕生有關(guān),勢者的功法皆是能在天祿中找到源頭”

  “天祿的作用不止如此,天祿有九份,天祿沒有出現(xiàn)時,神州大陸還是一片大亂,戰(zhàn)爭是常態(tài),九千多年前,天祿降臨,被一個名為夏的皇朝所得,夏朝皇主在天祿上參悟到一些東西,他把這些知識運用到戰(zhàn)爭中,沒用多長時間就統(tǒng)一了神洲北域,并改國號為神,創(chuàng)立神朝,立神堂供奉天祿,他以天祿降臨之日為神歷元年,正值年輕的他把目光放在了浩瀚的天河上,造船帆橫渡,幾年之后在天河彼端發(fā)現(xiàn)另一個大陸,獸靈大陸,開拔軍隊入侵這他認為是蠻夷之地的獸靈大陸,但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那邊的生靈居然能夠飛天入地,重型武器無一用處,兵敗逃回之后他有著深深的憂慮,恐懼那邊生靈過來”

  “他為什么要把戰(zhàn)火燒到天外去呢?神洲大陸不是還有其他四域不在他的掌握之中嗎?獸靈大陸的生靈過來了嗎?”慕月琪疑惑問道,這些事她大概了解,但不知其中原因。

  “因為那時沒有能力橫渡如此遼闊的大海,他們以為的神洲大地就只有北域,而沒有其他四域”百花谷領(lǐng)頭人解釋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一代的神朝國主不愧為一代雄主,他在天河上帶著軍隊不著目的前行,在天河中的一顆星球上留下幾年的痕跡之后,丟下軍隊,獨自悄悄潛回,回來之后他把目光放在了天祿之上,他知曉面對如此詭秘的大陸,自己唯有在天祿中找尋方法?!?p>  “他終日研究天祿,年老之際在天祿之勢的影響下,發(fā)現(xiàn)勢魂環(huán),并成為第一位勢者,但他已不復(fù)中年,修煉幾年不見成色,是以召集天下英才聚集在神堂之中參悟。那時有些人發(fā)現(xiàn)自己與其他人不同,擁有勢魂環(huán),他們借助勢魂環(huán),進入到天祿世界之中?!?p>  “天祿宛若一個個世界的縮影,有人看見滿世界都是劍的世界,有人看見巨人鍛造器物的世界,有人看見精靈.........所思所悟皆不相同,他們應(yīng)國主要求,皆是留下自己所悟,有的入朝為官,有的開始創(chuàng)立宗派,有的隱藏于世俗中修煉,隨著時間推移,都有所成就,他們創(chuàng)立了一個個修煉功法,一個個戰(zhàn)斗勢技,讓得后面的勢者,可不借助天祿,就可以修煉”

  “勢魂環(huán)宛若造物的恩賜一般,存在于天選之人體內(nèi),他們能夠感受到這片世界的不同,幾代發(fā)展下來,一種種更高階的功法完成,到如今已讓神洲大陸成為一個修煉文明”

  “那天祿為何會落在各宗手中”

  “功法是人為創(chuàng)立來為了更好更快的修煉的產(chǎn)物,萬物皆有勢,若想更快積累這個勢,有人開始把目光放在了生靈上,起先是勢比較強的野獸、勢獸身上,隨后放在人類身上,凡人雖然勢小,但他們產(chǎn)生的怨念、貪念,對于特殊功法的修者有著大用,比如殺勢,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邪修甚至于把目光放在勢者身上,第一次正邪大戰(zhàn)在此環(huán)境下爆發(fā),天下各宗,天下所有修者都卷入其中,神朝也不例外,為了神朝根基,第一代神朝國主召集各正派聯(lián)手鎮(zhèn)壓邪派,也不知先輩們是如何與之交談的,那位國主許諾之后天祿一分為九,神朝掌握其中兩份,其他成為其中出力最大的七個宗派的鎮(zhèn)宗之寶”

  “第一次正邪大戰(zhàn)后,神朝第一代皇主信守承諾,將天祿一分為九,交由那時出力最大的七大宗派勢力保管,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勢力的天祿已經(jīng)易手..........而擁有天祿的才能成為最為正統(tǒng)、頂尖的宗門勢力,現(xiàn)如今天祿立于七大勢力之中,玄宗、劍宗、器宗、神醫(yī)谷、道門、佛教、和我們百花谷,佛教雄踞西域傳承佛法,道門在東域傳道授業(yè),他們和我們五宗不大相同,如今天下雖然都歸屬于神朝統(tǒng)御,但修者哪是一個凡人國度能夠統(tǒng)御的,現(xiàn)在又有了獸靈大陸的威脅,天下還算平靜,平衡還未打破,修者世界由修者自己主導(dǎo),凡人世界由神朝統(tǒng)御”

  “而現(xiàn)在南疆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古圣教,擁有剝奪他人勢魂的能力,修者的世界將會被改寫,天祿不管是對世人,還是對我百花谷來說都不容有失,而且這兩日天祿在金峰和尚庸手中發(fā)揮如此大的作用,更會讓得各宗趨之若鶩,其他天祿他們都沒有辦法染指獲得,現(xiàn)在我宗天祿成為了眾虎之食”

  “那弟子應(yīng)當如何做?”

  “天祿有靈,被選中之人才能看到其中的‘界勢之源’,百花谷歷代谷主除了為師,皆是天祿選中之人,宗中許多功法、秘笈大都是她們這些天祿選中之人創(chuàng)立,這才是宗門的立派根本”說到這,夏谷主望向慕月琪道,“其他宗門皆是如此,他們知道輕重,不會任由天祿落入常人手中,上代谷主脫困之后,就是天祿歸屬決定之時,月琪,你是這一代年輕弟子最優(yōu)秀的,我要你在天祿前全力釋放你的勢魂,引起天祿共鳴,取得天祿,這也是我們各派把年輕一輩帶到身邊的緣故?!?p>  “弟子盡力”

  “切記,天祿不容有失”夏谷主囑咐了慕月琪一聲,隨后道,“好了,你回去準備吧,明日的戰(zhàn)斗你不用參加,保持自己的勢?!?p>  擺了擺手,夏谷主示意慕月琪離開,隨后她的目光看向遠處,穿過大山,看到神峰,看在那中間的女子圖案之上,喃喃道,“師姐,兩百年歲月,你受苦了,我必不會辜負你的這片苦心。”

  “就算是拼上我的命,我也要將天祿帶回宗門!”

  ...........

  不遠處,劍宗領(lǐng)頭人面前也聚集著十幾位年輕小輩,他說的與百花谷谷主大同小異,說完之后,獨獨留下秦相,問道,“有多少把握?”

  “弟子沒有多大把握,先不說我們劍宗其他峰的這些師兄師姐,就百花谷、玄宗、器宗、神醫(yī)谷這些宗派的弟子,沒有幾個的勢魂環(huán)是尋常之物,不但天生還千錘百煉而就,弟子修煉時日尚少,還只是五環(huán)王級勢魂,怕是這次要辜負師尊心意了”秦相分析道。

  “你倒是一點不著急,不像他們目光充滿了欲望”老人笑道,“但這些小輩卻是不知,有時候欲望太過強烈會嚇著天祿的,也不怪他們?nèi)绱耍恳晃粍菡叨伎赡艹蔀樘斓撜J可之人,甚至強大的修者可以以勢力破入其中,但天祿對于可塑性更強的勢者更加青睞,所見到的風(fēng)景也不一樣,天祿有靈,若有人以勢魂進入其中,能夠接觸到天祿之靈,那么成就必然不可限量?!?p>  “對了,師尊,為何不讓擁有至尊勢魂的大師兄直接取了得了”秦相疑惑道。

  “修者世界也需要平衡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異數(shù),若他再不顧一切取得百花谷天祿,雖然只剩下一半,但許多人都也會坐不住的,那些常年鎮(zhèn)守天河的前輩人物必定會降臨,不要低估他們對突破的欲望”

  “為何?”

  “你知道門中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輩為何遲遲不能破境嗎?就因為至今沒有法門,你大師兄是一個契機,他或許將會是第一個成就無上之位的勢者,但不是現(xiàn)在,天下各宗維持這般模樣,憑你大師兄的實力目前還做不到,他也只是這個平衡的一極,所以各宗才會在他再次現(xiàn)出至尊勢魂環(huán)之后,選擇退步,他已是天地的一極”

  “所以天祿至關(guān)重要,若是此次你得到天祿認可,那時各宗也無話可說,更不敢因此問罪我劍宗,畢竟是小輩的機緣,若是他們胡亂出手,更大的宗派大戰(zhàn)爆發(fā),他們承受不起,現(xiàn)如今我們更不用怕”劍宗領(lǐng)頭人回答道。

  “那其他峰的師兄師姐怎么處理?”秦相詢問道,他知道師尊獨獨留下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吩咐,而且這個吩咐對其他峰的弟子不會好的。

  “哼,他們,想都別想,你注意了,若他們膽敢接近天祿之靈,給我往死了錘,錘死我負責(zé)”劍宗領(lǐng)頭人冷哼。

  “這是為何?而且我也不一定打得過他們”

  “為何?這些年我們受到的壓迫還不小嗎?天祿雖然越多越好,但劍宗有一份也夠,其他峰要來作甚,你不要怕,到時師傅在外給你助力,幾個老家伙,一個人不出,就想分這個大蛋糕,當我金峰一脈好欺負,要不是你大師兄沒死,老子早就鬧他個天翻地覆了”老者冷哼。

  “弟子定不負師傅吩咐”秦相摩拳擦掌道,一臉的興奮,對于金峰之事他算是了解的比較多的,這些年金峰一脈也受到層層打壓,再不復(fù)之前的榮光,連他這少峰也被其他脈的看不起,甚至仗著多修煉幾年欺負他,現(xiàn)在可得好好出口氣。

  .........

  這個夜晚,這個峽谷是不平靜的,無論劍宗和百花谷兩宗,其他各宗,甚至于散修都是摩拳擦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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