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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與娘子共進退

第38章 山大王的小結(jié)巴16

快穿之我與娘子共進退 自己家的小孩 3018 2020-03-16 20:06:14

  在只有她們一老一少兩人的環(huán)境下,蔡靜涵自然不能同以往一般過著悠閑的日子。

  她穿著符嬸特意為她找出來的一雙布鞋,衣袖褲腳被挽起,跟著符嬸一起去田地里采摘中午要用到的蔬菜。

  “你有什么不喜歡吃得嗎?”

  符嬸彎著腰,手里拿著一把小鏟子,一鏟子下去一大顆的白菜被完整地撬出泥土。

  “沒……”

  蔡靜涵學著符嬸的模樣,瞅準一顆青翠欲滴的大白菜,一鏟子下去……

  鏟得太深了。

  撬不動。

  也是之前一直在鍛煉的原因,蔡靜涵可不是當初只能手捧詩書的柔弱女子了。

  符嬸笑著將蔡靜涵的鏟子往上提了提,說:“力氣大些好?!?p>  因為蔡靜涵是第一次進廚房,符嬸只敢讓這位嬌滴滴的姑娘離得遠遠地看著,做菜時再同她講解步驟。

  一頓飯菜下來,一葷一素擺上桌,還有一道湯在灶上燉著。

  蔡靜涵早上本就沒吃多少,聞著香味肚子早就開始鬧騰了。

  “這尋常的家常炒菜倒是不難,反倒是蒸饃這種面食可是有很多的講究,老婆子我炒菜不敢說多好吃,但這面食點心還是能拿得出手,以前還在村子里的時候,符嬸我也是在大戶人家的廚房待過的,等我這段時間好好地教你?!?p>  蔡靜涵甜甜地應(yīng)下,符嬸瞧著她乖巧的模樣心下大好,決定晚上就拿出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而蔡靜涵也確實是十分有靈性,符嬸教授她的方法,她再重復(fù)時總能做到十分精確的完美復(fù)制。

  若是此時有精準的測量器具,怕是不難發(fā)現(xiàn),她每一步所用的食材,在重量上幾乎與符嬸一致。

  甚至在第二天,她總會在符嬸的手法基礎(chǔ)上添加新的想法。

  “呦,怪不得昨兒個吃了蒸蟹你就問我家中有沒有橙子,今兒個又起了個大早把昨日蒸蟹的肉全挑了出來?!?p>  符嬸瞧著在頂部開了口的黃燦燦的橙子皮,贊不絕口。

  橙子肚中是剝好的蟹肉,因著用酒醋水蒸熟,其肉不僅去了腥,還有橙子的香味,再配上醋和鹽,其風味當真是妙不可言。

  “你是怎么想到的,這道菜可有名字?”

  蔡靜涵笑著又遞給符嬸一只橙子說:“許是我在……在什么書籍中見……見過,便……便想著試一試,這道菜名為蟹……蟹釀橙,沒想到竟……竟然做成了。”

  符嬸夸贊道:“那是你有天賦,估計再過段時間老婆子我就沒什么能教你的了?!?p>  蔡靜涵只是笑著,沒有再說話。

  因為她對于腦海里突然冒出來的菜譜,完全沒有記憶……可是為什么她會知道,為什么做菜的時候,一點生疏的感覺都沒有。

  剝蟹殼時仿佛整個蟹的構(gòu)造完全熟記于心,符嬸往往要用一盞茶的時間才能將蟹肉挑出來,而她半盞茶的功夫不到便能干干凈凈地將所有的蟹肉挑出。

  幸而挑蟹肉的時候符嬸在忙著其他的事情,否則見到蔡靜涵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公主,做起事來竟然比她還熟練,定要困惑上許久。

  ——

  十月初一,祭祖日。

  蔡靜涵穿著符嬸親手為她做的棉衣,青色的布料看起來很粗糙,但是穿在身上卻意外的暖和。

  爐火將兩人面頰照得紅彤彤的,驅(qū)散了寒日的冷意,兩人坐在爐火旁商量著今天吃什么,氣氛十分融洽。

  十月初一,祭天時。

  泰山日出前七刻,整座山早已被森冷的兵甲封鎖,寒風颯颯,山頂祭天的圓壇禮樂之聲奏響,其音隨風擴散在整個山間,一眾群臣虔誠整肅站在圓壇四周,而祭者是當今太子。

  外圍一群帶刀內(nèi)衛(wèi)警惕地觀察周圍情況。

  至于當今的皇上,明王。

  年邁的他只是在山腳下的廟宇中休息,祈福。

  “禮樂已起,祭天開始了啊?!?p>  明王兩鬢斑白,體態(tài)寬厚,說話時臉頰兩側(cè)的肉一顫一顫,他站在廟中望著山頂?shù)姆较?,虔誠地祈禱著祭天的順利。

  祭天順利,就意味著接下來的幾年國泰民安,風調(diào)雨順。

  只是真的能如此嗎?

  以往的祭天不一直很順利?

  可事實呢?

  洪水、旱災(zāi)依舊頻發(fā),而所謂的“安”,怕只有皇室的人才是真正的安吧。

  禮樂之聲逐漸低沉,最后停止,明王裹了裹身上的斗篷,他老了。

  但是手中的權(quán)勢依舊不想放,他還想著多過幾年掌握他人生殺大權(quán)的日子呢。

  “你就守在門口吧,朕進屋休息一會?!?p>  明王身旁的總管低著頭應(yīng)聲,看著一身黃袍的天子進了屋門后便恪盡職守地守在門口。

  待到屋中動靜歇下,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兩個身穿侍衛(wèi)盔甲的男子站在院門口,敲了敲門。

  總管下意識地聽了聽屋中的動靜,確定皇上并沒有醒來這才上前打開院門。

  兩名侍衛(wèi)見到眼熟的總管點了點頭,進門后打量了院子,確認沒人后才跟著總管到房門口。

  只見總管輕輕叩響房門,輕聲呼喚:“皇上……皇上?”

  靜聲等了幾息的時間屋內(nèi)還是無人應(yīng)答,總管瞧了瞧身后的兩名侍衛(wèi),又是一聲呼喚:“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話說完屋內(nèi)還是無人應(yīng)聲,總管這才輕輕推開房門,身后的兩名侍衛(wèi)見狀立刻后退兩步。

  房門大開,屋中的暖氣迎面撲來,帶著陣陣異香。

  總管身子一軟,靠著門框緩緩坐在地上,閉上眼之前深深地看著那兩個早已躲在遠處的侍衛(wèi),直到瞧見那兩人沖他點點頭,總管才放心暈了過去。

  ——

  泰山山頂,燎爐中焚燒著祭品,火光沖天,太子上前至望燎位,耳邊“太平之章”的禮樂響起。

  此時泰山籠罩在微薄的太陽光下,狂風吹得他們袖袍鼓鼓作響。

  一樣圓物被準確無誤地丟在太子面前,飛濺的紅色血液灑在他的面上,冰冷而惡心。

  禮樂之聲戛然而止。

  “明王已死,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一聲驚雷炸醒了錯愕地人群,寂靜的圓壇瞬間充斥著驚慌的人聲,他們四散著想要逃離。

  只是剛沖到下山的路口,便被附近的衛(wèi)兵堵住了去路。

  太子摸了摸面上的血水,從容不迫道:“何方逆賊竟敢殺我父皇!”

  他雙手背后,若不是他雙眼露出興奮激動的光芒,怕是在場的人都會信他是一位忠心的太子。

  只是明王把持朝政多年,太子如今也不年輕,頭上總有個人壓著自己,若不是怕污了名聲,他早就弒父上位了。

  正好如今有人替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怎能叫他不激動!

  “父皇已薨,本宮即刻在此、在眾位天神的面前暫代皇位,來人!”

  太子長袖一揮,大聲下令道:“給朕拿下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賊子!”

  寬闊的圓臺上眾人瞬間噤了聲,高臺之上沒有一個守衛(wèi)有所動作。

  太子皺眉,顯然還沒有弄明白眼下的狀況,他心中慌亂正要呵斥,然而又是一道黑影劃破天空逼得他連連后退,堪堪躲過那支迎面而來的箭羽,他胸口一痛,低頭看著又一支沒入胸膛的箭。

  太子嘴唇囁嚅,可只有溫熱的鮮血滾涌而出。

  在場的眾人身子發(fā)顫,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正在他們不知所措時,守在路口的衛(wèi)兵突然讓出一條通道,緊接著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面帶春風般的笑容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然而沒有一個人會在此刻認為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是想要同他們談詩詞歌賦。

  “諸位莫要緊張,鄙人只是有些話想同諸位商討一番。”

  白景文在白一銘和伍洋的護衛(wèi)下走到望燎位,瞧著還有呼吸的太子,他輕聲笑了笑,從袖中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捅進了太子的心窩。

  離得近的大臣有年紀大的,差點昏了過去。

  白景文笑眼看著慢慢沒了呼吸的太子,這才抽出匕首,擦干凈匕首上的紅色后,不急不緩地收進鞘中,緩緩站起身看向臺下眾人。

  “諸位應(yīng)當還記得元武王,那個被逐出京城的廢太子吧,鄙人便是他的長孫……”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兩朝元老心中一緊,他們可是明王的人……當初陷害元武王的事他們或多或少都有參與其中,難道這人是來報仇來了!

  白景文饒有興趣地觀察眼前眾人變幻莫測的神色,嗤笑道:“真是對不住各位,我并不想追究以往各位的過錯,只是明王昏庸無道,國內(nèi)百姓處于水生火熱,朝中卻無一人敢站出為民做事,我受蒼生所托,為他們討回個公道,若是在場的諸位又何不同的見解,大可提出。”

  在場官員低著頭看著身旁的同僚,無一人敢說話。

  伍洋冷眼掃視如同縮頭烏龜般的官員,若不是這段時間跟在白景文身旁了解到許多官員的無奈,他現(xiàn)在怕不是忍不住想把在場所有的昏官給殺了。

  ——

  十月十五,宮中新帝登基,改國號大周。

  新帝上位第一件事便是削減賦稅、大興水利。

  第二件事則是暗地里下令肅清前朝余孽。

  至于靜和公主,她不是早就香消玉殞了么?

  

自己家的小孩

謝謝正在生成中的3張,冬日暖陽9699和書友20181014121112578的2張,別人家de小孩的1張推薦票票,比心心   ——   那個書友讓我瑟瑟發(fā)抖,是被盜版盯上了嗎∑(?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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